就是不一定送得到呗。”
苏白将信收起,道,“我尽力,还可有什么交代的吗?”“
老柱国之事,急不得。”老许提醒道。“
明白。”
苏白点头,道,“我没那么傻,忍了这么久,我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公子明白就好。”
老许颔首,“老奴看得出公子这些年忍耐的很辛苦,不过,时机还未到,公子还需要继续隐忍。”
“知道。”苏
白应下,正色问道,“还有吗?”“
对小鲤鱼好一点。”
老许咧嘴笑道。
“多管闲事。”苏
白回了一句,不再多说,转身朝屋外走去。
屋外,小鲤鱼两手扯着衣角紧张地站在那里,俏生生地,楚楚可怜地,看起来让人心疼。苏
白走出屋子,来到木桩前,捡起柴刀,用破布包了起来。
此去洛阳,山高路远,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拿把刀,心里有点底。“
走了。”收
好柴刀,苏白看向一旁的小鲤鱼,开口道。小
鲤鱼神色一怔,没有反应过来,道,“去哪里?”
“跑路。”苏
白随口道。“
汪!汪!汪!”
小鲤鱼身前,大黄赶忙叫了一声,以示存在感。
“别喊了,会带着你的。”
苏白不爽道,“走了小鲤鱼,一会官兵来了就走不了了。”小
鲤鱼反应过来,看向屋子,焦急道,“许伯呢?许伯不一起走吗,他腿脚不好,留下会有麻烦的。”
“他跟着我们才麻烦,带着一个瘸腿的老家伙,我们还怎么跑路。”苏
白应了一句,不再多说,迈步朝院外走去。
“公子!”
小鲤鱼焦急上前,道,“带上许伯吧,求您了。”
苏白没有理会,继续朝前走去。后
方,大黄回首看了一眼屋中的老者,叫了一声,旋即小跑跟了上去。屋
子内,长椅上,老许轻声一叹,掀开盖在双腿上的旧衣,十一年后,第一次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