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这是要活埋我们吗?”
“安娜,安娜,你快点儿预感一下,看下个月1号我早饭吃什么?”
做我们土地龙这行的,什么都不怕,就怕钻土洞的时候塌方。
虽然这次不是钻土洞,是下土洞。这么深的井,要真是塌方的话,连丁点儿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安娜当然不会理我,就连平时那么爱损我的陈乾也都保持沉默了,努力,努力,然后再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身体,好不让他掉到这锁龙井底去。
“呲呲”
“呲呲”
俗话的好,这从来都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而事实还真就他娘的是这样。
因为此时此刻,那些原本还只是安安静静泛着红光的花,竟然开始迅速膨胀了起来。
又或者是,那些花迅速长大了起来,周边的那些个红花迅速延伸着枝叶,拼命向被我滴上鲜血的那朵花聚集着。
“张,又是你他娘的干的好事儿,你怎么把自己的血弄到花上去了。”陈乾大声吼着。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快,快,快想办法吧,像现在这种速度,再用不了多大一会儿,我们就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着急?着急现在肯定是没有用的,因为在安娜出这话的下一秒,我的身感觉突然一轻,就是掉进了锁龙井里。
是的,终于,就连我脚下唯一的一点儿地方,也被那些疯狂生长着的花给占去了。
起初在我掉下去的时候,还有点儿知觉,因为我还几次试图用手去抓锁龙井中间的铁链,但显然受伤的两条胳膊并不怎么听我的话。
终于,我失去了直觉。
虽失去知觉了吧,但在失去知觉的中间,我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李暖正照顾我,还轻轻喊着我的名字。
“张恒,张恒?你醒了?”
“呵呵,太好了,你终于醒了。陈乾,陈乾,张恒他醒了。”
梦中,我看到李暖站在我身边,高兴到不行样,这一刻李暖的微笑真是太迷人,太迷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李暖怎么在这儿?我不是掉到锁龙井里了吗?
做梦,做梦。对我这一定是在做梦。不行,我要快点儿闭上眼睛,美梦能多做一会儿,就多做一会儿。
万一会儿真醒过来了,自己运气再坏点儿没有摔死的话,身边都是黑洞洞的一片,那岂不是要郁闷死我?
于是,我又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啪!”
“谁他娘的打我?”
“哈哈,我让你装,我让你装。刚才分明都已经醒了,还在这儿装蒜给我。”
“哎,兄弟兄弟别装了,我老姐这不是在照顾你呢吗,你猜我们现在在那儿?”
陈乾这丫好像很兴奋的样,脖上挂着个纱布,吊着被纱布缠满的胳膊蹲在我旁边。
“病房?”我弱弱的问了一句。因为这是我最最希望出现的地方,想想也怪可怜的,如果不知道的人,听我希望躺在病房里,估计都会直接让我转院到精神科吧。
“锁龙井井底。”
“哎呦我靠,陈乾你丫还是让我继续死会儿吧。”
虽然我这一歪头装死,但在闭上眼睛的瞬间想到陈乾那丫脸上激动到像娶媳妇的表情后,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真的?我们这是在锁龙井井底?龙呢?龙呢?怎么不见有龙?”
“太好了,现在终于确定我们所有人都没事儿了。张恒,陈乾没有骗你,我们现在真的就在锁龙井井底,我们都没有事儿,也都没有死。你神奇不神奇?”安娜头发虽然有些散乱,但幸好人一点儿没事儿的道。
“安娜,陈乾你们两个不要打扰张恒,他才刚刚醒过来,现在需要让他多休息一下才行。”
果然还是李暖对我好,都已经开始哄安娜和陈乾了。
但什么是损友呢,陈乾这丫果然就是我的最佳损友。
“老姐,你不了解张恒,张恒这你不能按照平时救治土地龙的方法,我有一剂猛药,保证对张恒药到病除。”
“哎,哎,哎,陈乾你丫的想要干嘛?大爷的,陈乾我还是病人呢。”
我吼着吼着,但陈乾已经拨开挡在我身前的李暖和安娜,都他娘的剩一条胳膊了,还那么大力气的猛踩我脚。
我嗷的一声疼的就坐了起来。
“哎呦呦,娘的,陈乾你想要谋杀我啊。”
不过在我嗷嗷叫着,坐起来的同时,也仅仅只是一秒钟的时间,眼睛就直了,而且还是那种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直了。
我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眼睛,又看了一遍眼前那大堆、大堆,然后又大堆的金银珠宝和各种瓷器、古画。
“这是古墓?”
终于,我从心底喊出了这么一个声音。
“哈哈,你们看吧,我就有一剂猛药可以治好这家伙,现在精神是不是好多了?哈哈。”
“呵呵,还真是的。你们两个啊。”安娜从来都是高冷到让人不敢亲近的模样,终于笑的有些暖意了。
当然了,此时笑的最开心的还是李暖。虽然李暖一句话也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陈乾你快点儿啊,李暖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我们不是在锁龙井里面吗?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来到古墓了?”
李暖的出现,还有莫名其妙出现在眼前的这大片珠宝古董,还真就如同陈乾的那样,一下把我的精神给好了一大半。
不得不,当我看到这成堆成堆的珠宝钱财和古董时,心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