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别担心,你还有我。”
李暖,就是李暖。
此时此刻,在地狱蝎和就快要爆炸的*包呲呲声中,李暖非也似的挣脱了陈乾和安娜的束缚,从来都是那么弱弱的一个女生,弯身努力搬着卡主我脚的石头。
“娘的,看来不光是女大不中留,这老姐大了也是一样不中留。”
“我们三个一起用力,时间不多了。”
起初陈乾、安娜和陈乾三人都是彼此阻止着对方,不让对方过来。可到最后三个人却又是不约而同的全部跑了过来,三个人搬着我脚下的石头。
“你们快走吧,没多少时间了。你们想陪我一起死吗?”我大声吼着,不过我心里真的很高兴。
高兴他们可以陪我一起死?
应该是高兴有人情愿陪我一起死,也不舍得让我去死吧。
有那么一下下,我竟然有种很庆幸的感觉,庆幸自己是土地龙,因为在做了土地龙之后,我才结实了这帮朋友。
“啊!”的三人齐齐一声,石头终于被搬开了。而此时此刻却已经是在3秒钟之后了。
“快走。”陈乾拉住安娜调头就跑。
丫的,果然是有女人不要老姐的家伙。
陈乾是拉住安娜的手,我当然不能像陈乾一样了。我可是正人君,正人君怎么能趁机占人家女孩便宜。
于是。
我弯身横抱起了李暖。
直把李暖给抱的啊的一声,不过我猜应该李暖这一声惊讶,会是幸福的吧。
可就在我刚把李暖横抱在怀里,李暖的两条胳膊也是顺势热热的拦住我脖时。
突然的轰隆隆一声巨响。
当时我就在想,坏了坏了,*果然是真的,没有偷工减料。
推背感,一种重重的推背感瞬间便是在周身蔓延开来。
坏了坏了,肯定是他娘的*声浪冲过来了,估计这次是肯定要挂了。
原来死翘翘就是这种感觉?有种像是在飞的错觉。也好像一点儿也不疼的感觉。
这周围黑乎乎的东西是个啥东西?
山洞吗?
娘的,这下坏了,两边快速倒退着的就是山洞,看来这世上还真就是有因果报应这一,我张恒终于还是要下地狱了。
只是不知道之前被我盗过的墓主人有没有投胎,之前我是人,他们是鬼。不算偷。
可现在我也死了,他们也死了。这就算是偷了吧。不知道阎王爷他老人家是怎么对付偷的?
下油锅,还是割舌头?
应该是把手剁掉吧。
当我想到再走完这最后一程,到地府站台后,可能我以后就要用脚趾头吃饭时,不知不觉间我就想着趁现在手还没丢掉的时候,是不是顺便再撸一发。
“啊?这?这是什么东东?我,我身下骑得是什么东西?怎么都还有鳞片?”
“陈乾?李暖?安娜?”我喊着他们三个。可惜和我一样骑在这覆有鳞片大家伙上的他们都没有理我。
或许是我喊了他们三个名字的原因,又或许是之前给吓得吧,不知不觉间我就慢慢的失去了直觉。
再后面的事情虽然很多都记不起来了,不过我却是模模糊糊记得有一个大东西一直带着我们在地下飞了好久,好久。
“哎呀我的那个娘哎,这是咋个回事儿吗?这洞里不是只有一个姑娘吗?咋现在山洞晃了几下,就又给晃出3个人来嘛。”
“可惜还晃出2个男娃,这要是晃出来的三个都是男娃,俺们村不就又少几个光棍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约间我听到几个极具地方口音的人在我耳边话,虽然我还睁不开眼睛,不过我却是可以感觉到正有一大群人把我围在地上,就像那动物园看猴似的。
娘的,原来地府也不过如此啊。
“啊,谁他娘的用水泼我?”突然的,感觉到有水泼在脸上后,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扯着嗓喊道。
“哎呀,大兄弟你醒了?俺们泼水是为了救你,你昏迷了。”一个手里拿着旱烟袋的50多岁白胡老头儿,稍稍弓着身,嘿嘿笑着给我解释道。
“娘的,救人有用热水往脸上泼的吗?”
我摸了把到现在都还一阵阵感觉火热的脸蛋,疼的那个简直都要命要命的了。
“啊?你们那个鳖孙弄的事儿,砸能用热水泼人脸了?我不是用尿汤灌吗?”
我一听这白胡老头儿的话,当时都恨不得马上找出那个用热水泼我脸的混蛋,先谢谢他八辈祖宗。
“哎?怎么回事儿?这里不是地狱?”
突然的,我看到身后那几个手举火把的年轻人,因为这鬼最害怕的就是火。如果此时这里是地狱的话,不可能有鬼敢用火把照明的,虽然我也不知道这鬼到底是用什么照明。
又或者,鬼根本就不用照明吧。不过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我们之前那段在地洞里飞行,不是下地狱的话,那么我们几个是怎么从锁龙井出来的呢?
于是,我有些胆怯的问那白胡老头:“哎,那个老头儿,不不不,老大爷,我们这是什么地方?”
“哦,你我们这儿啊,我们这是水洼塘,这不我们村正修路呢,就遇到稀罕事儿了,所以就找一个姑娘来帮忙看看,可你看这姑娘以来山洞就吓得浑身哆嗦。”
“什么?你这是哪儿?”我大声惊叫着。
因为之前我偶尔从李暖哪里听过,他在江苏一个叫做水洼塘的地方帮人看病,山洞一晃她就跑到锁龙井里去了。
本来事情就已经够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