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死我了,好疼啊。我胳膊怎么了?好疼。身上怎么会那么痛?”我刚要坐起来,却是感觉身体疼的要命要命的。
不过让我生气间有些搞不懂的是,陈乾他们三人在看到我喊着疼,想要坐起来,然后又一屁股躺在地上的时候,却是高兴到让我想揍人。
”骂得好,骂得好,你他娘的终于算是恢复正常了。“陈乾摸了把汗水和血水掺混在一起的额头道。
”张恒,你终于醒了,刚才都吓死我了,你怎么了?你刚刚都像疯了似的,见谁都打,见谁都咬,力气好大,我喊你你也不理我。”李暖有些担心的道。
“啥?你啥?”
“怎么可能,我可是专业钻土洞的。”听到李暖这么一,我是一百三十个不相信,我和陈乾什么关系?那可是一路互相损对方,损出来的最佳搭档,也是过命的哥们儿。李暖这样,我当然不相信。
不过在不相信的同时,当看到陈乾此时脸上被抓挠的部位,还有他们三人的表情,再加上回想起失去意识前的那段记忆,突然的我脑袋里就他娘的冒出个天大的想法。
大爷的,我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哎,安娜你这娘们儿什么时候来的?我们这是在哪儿?”
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周边的环境早就发生了变化,一路驮我们过来的那毛驴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而现在我正躺在一个茅草屋里。
不错,就是茅草屋,还是一张木床上。不大的木屋门口中间一堆柴火正噼里啪啦的烧着,火堆周圈三根简单的木棍支架吊着个正冒热气的水壶,烧开的水正把壶盖给顶的吧嗒吧嗒响个不停。
墙壁上还挂着些兽头做成的标本,看上去很有一副原始的味道在其中,如果不知道的,弄不好还以为这是穿越到70年代亦或者解放初期了呢。
安娜看我眼睛咕噜乱转的瞄了不停道:“别看了,这里就是电话里我给陈乾的鬼头村,之前你们遇到鬼砌墙了,我在村里预感到你们有危险,就想着会不会是在这里被困住了,所以就收集了9个孩儿的童尿和抱了一只大公鸡破解了鬼砌墙,”
“还有,就是以后我要再听到有人喊娘们儿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可不只是能预感危险东西的吗,哼!”
安然这娘们儿果然够火辣,前半句都还是一本正经,后半句着着就开始报复了。
好吧,我承认是我先嘴欠的。
“啊?哈哈,我有过吗?忘了,忘了。”
虽然我不知道安娜是怎么用9个孩的童尿还有那大公鸡破解鬼砌墙的,但却是知道这童尿和大公鸡是天生对付阿飘的克星。
9这个数字在我们华夏历来就是最大的一个数字,向来古代的皇帝都自称自己为九五之尊,就是这个意思。同时孩的童尿又是世间阳性最纯的一种东西,安娜大概就是借着帝皇的气息还有孩童尿的强烈阳刚之气,来压制手牵手形成一堵人墙似的鬼砌墙。
因为阿飘这种鬼东西属阴性,最害怕的就是人世间的阳刚之气。我之所以中邪,也是因为起初感觉到身后有人在对自己吹起时,那就是我头顶的的三把阳刚之火,被阿飘先给吹灭了一盏,只剩下肩头上的两盏阳刚之火,抵御不了那么大数量阿飘的阴气,所以我就中招了。
至于人头顶还有肩头上的3把火,民间已经有很多的相关传闻,我们土地龙行当里流传的基本上和民间差不多。所以就不用再啰嗦了。不然,就成了班门弄斧了不是。
“哦对了,之前陈乾这丫也经常鬼砌墙鬼砌墙的,这鬼砌墙和鬼打墙到底有啥区别?”
“鬼砌墙是会盖房、砌砖的鬼捂住我们眼睛了吗?”我问道。
“张恒,你可千万别再话了,丢我们土地龙的人。这种常识性的问题都还好意思问。”
“简单点儿,这鬼打墙就是通常人们所的被鬼捂住了眼睛,目的多数是和逗着玩儿,没有什么害人的目的。”
“但鬼砌墙就和鬼打墙有着本质的区别了,更确切点儿就是这鬼砌墙的目的是害人的。就是一群孤魂野鬼手牵手,利用死掉时残留的最后一口怨气汇聚在一起,手牵手把人围在中间,让人看不到真实存在的东西。然后再在这被围在中间的人中间找个胆或身体弱的附身作为突破口,让被附身的人去达成他们的目的。”
“之前你丫突然昏倒就是被野鬼附身了,像条疯狗似的见谁咬谁,看把我给咬的,要不是看附身你的是个孩,真他娘的想贴个黄符收了你。”
陈乾这话本来是无心之举,要不是话赶话到这里,恐怕他这辈也不会告诉我这些,特别是关于我中邪的事情,毕竟他可是最清楚的,我张恒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些看不到,摸不着的阿飘。
但此时的我却是并没感觉到多少害怕,因为我从陈乾刚才的话中听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因为刚才陈乾,他看到是一个男孩儿附身我的。
但人鬼殊途,按道理手一般人是不可能看到阿飘这东西的,尽管我和陈乾从来都很少谈论这些事情,但此时的我却是感觉到陈乾这丫一定有什么本事儿,还是我所不知道的。
“陈乾,你能看到阿飘?”还不等我问出来,旁边那老猎人却是插话问道。
“我……”
“你不知道吗?我老弟从就天生右眼可以看到鬼。”
“哎,老弟,你好像是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