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只要是皇帝赏赐的东西都是需要供奉的,所以那个大臣自然也不敢例外,就把写有自己名字的几个大字装裱起来供奉在了堂屋门口,每到逢年过节都烛火扣头供奉。
后来那大臣死后,他的家人为了留作纪念就一直留了下来。
刚开始是其他那些大臣羡慕,所以就请当时一些名门望族或者书法大家写上自己名字,给后人供奉,因为皇帝不可能赏赐每个人这样的待遇。
现在的很多传统都是在古时候的皇宫和那些达官贵人哪儿流传下来的,而这牌位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流传到民间的。
到了今天,立牌位已经成了传统,估计是因为纸张不容易保存,后来就改成了木牌吧。
估计,当年的明太祖无论如何也都不会想到,他那临时的突发奇想,竟然会影响了华夏上千年的风俗习惯吧。
所以当玲玲这么突然的,看到写有我们三个人的牌位时,我他娘的就不单单是后背发凉这么简单了。
“玲玲这牌位上有和我们重名值得你这么高兴吗,怪丧气的。”
李暖的好像还真有点儿道理,因为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
但这有重名的牌位也是个挺新鲜的事儿,所以我就有意没意的瞄了一下。
可这一瞄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
因为那么多牌位中,最下面一个角落的地方,还真就有我们三个人的名字。
有我们三个人的名字这并不是太稀奇,可当我看到这牌位上写着的字时,突然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
一种很不好,很不好的念头瞬间冒出来。
怎么可能?难道这牌位真的就不是偶然,而是……
“李暖,你快看这牌位,有没有发现什么?”我上前一步指着角落里的三个木牌。
“嗯?李暖姐,姐夫怎么了?这牌位有什么问题吗?”歪着脑袋的玲玲问着,看看我,然后又看看李暖,一脸茫然不知的样。
“玲玲不要话。”
“张恒,这牌位、这牌位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特别是这木牌。”
“可我又一时看不出这木牌到底什么意思……”
拖着下巴、歪着脑袋望着那么一大堆牌位的李暖吼过玲玲后,看着,一直看着那上面的牌位。
突然的,李暖猛地一惊转身瞪大了眼睛望着道:“啊!我知道了,奇怪的不是这牌位,是牌位上写的字,这自己是心的,墨水都还没干投,这牌位是新做的!”
“啊!我知道了,这牌位不是重名,这牌位是我们三个的。”
“什么,这是我们三个的牌位?”
刚都还为猜出牌位的李暖高兴到不行,可等她自己意识到这猜出的结果竟然是如此时,猛地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一副不敢相信的样看着我,然后又看着那么多牌位中的其中三个。
哦,不。现在更确切点儿,应该是那么多牌位中的其中属于我们的三个。
是的,不错。李暖猜的一点儿都不错。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让李暖去看这牌位的原因。因为这牌位不单是崭新的,而且上面写有我们名字的墨水痕迹都还没干透。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三个牌位就是昨天晚上我们昏倒后新做的。
可现在我们面对的现实是,为什么有人要给我们做牌位?还有就是到底是谁给我们做牌位?这是在诅咒我们的意思吗?
我们三个人从昨天来到这封山村,除了昨天夜里遇到那个倔强老头儿其他人根本都没接触,如果他们知道李暖的名字这都还有些能的通,可他们怎么是直到我和玲玲名字的?
“呜呜,呜呜,李暖姐,姐夫我突然想起一个事儿来。你刚开始我们去到封门村的时候,明明都看到墙上写着封门村三个字。可到迷路后再到遇见那些警察,就又突然发现封门村不见了,而是变成了这封山村的采石场。”
“好,如果那些事情就如同警察的那样,是我们三个一起都看错了的话,那为什么我们昨晚来到这封山村的时候,就遇到村里一个倔老头儿,其他人都一个没看到呢?”
“这可是采石场,而且还都是刚刚发生了事故后的采石场,村里不可能没有人。你们会不会有这么一个可能性。”
当我听到这里的时候,感觉玲玲的好像也是,接连着这么多的疑问全都是她的那样,不由得我听着玲玲的话,心里就有着一种很不好,很不好的预感。
“玲玲,你想什么?”
实话,我在问玲玲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心里有些发怯。因为我好像已经猜到了玲玲要的是什么,因为也只有这样之前那一切的一切的不可思议,才有可能被解释通。
“张恒,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李暖问我。我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眼李暖后,就把目光重新放在了玲玲身上。我不想要承认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因为这个猜测如果成为现实的话,那么这个结果是我们根本都无力去面对的。
“玲玲,玲玲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张恒,你到底猜到什么了?玲玲怎么就哭了?”
不错,在我和李暖都把目光放在玲玲身上的时候,玲玲哭了。虽然没声音,但肯定的是玲玲哭了。一大串、一大串的眼泪哗哗的从眼眶直往下流着。
我没有去安慰玲玲,只是拉着有些激动的李暖,让李暖坐下。
我:“玲玲,别哭,或许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