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边听了半天,也暗自思索了一阵,但是没有觉察出什么。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想明白了,大光头说过这本地流传的传说种,至少要满足4个人到这地方。可我们加起来才三个人,还不知道这不靠谱的大光头,算不算是一个人。
“我说大光头你确定自己没记错吧?这个鬼地方真的是没有4个人不可轻易来这里吗?”
“那是当然。我还能骗张恒兄弟吗!现在我们三个人,我担心……土公鸡,土公鸡你先别着急走,听我……”
大光头听出了我的质疑,急忙认真的答复道,然而在他解释的同时他也醒悟过来此时我们还不到四个人,如果这本地传正确的话,那么就是我们现在唯一该做的事儿就是赶快出去,在还没出事儿之前。
但是土公鸡却对这里的禁忌不怎么在乎,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话,那么从一开始土公鸡就应该知晓的。
可土公鸡明知我们不到四个人,还要乐此不疲的往这里面来,那就很有可能大光头在说谎。
“行了,你俩也都别乱猜了。大光头刚的那些,基本上是正确的,不过也有些是无稽之谈。”
“我们在这里也走了不短时间了,趁在这里休息的时间,我和你俩一下吧。”
“你们看这些树,是不是感觉挺奇怪的?平时在外面很少见是吧?”
“嗯,嗯,对。外面的确是不常见。这树叫什么名字来着?叶怎么那么绿?”我趁机问道。
土公鸡见我有些着急的想要知道,噗嗤的下就哈哈笑了。我现在这个样,和他当年第一次来这里时,看到这些柴树的表情一样。
“柴树?这是个什么东东?名字也有点儿太奇怪了吧。不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你要知道了那才奇怪呢。就算是现在的春花村也没几个人知道。”
“不过柴树为什么叫柴树回头等咱们出去了再给你解释,不然现在了你们该害怕了。我先给你们我听的这片林的来源吧。是真是假不太敢确定,姑且就当做一个故事听听解闷儿吧。”
土公鸡讲述的传故事大概是这样的,当年有群在这儿挖矿的人在地下发生了坍塌事故,矿井下面并没有全部坍塌,只是把洞口给掩盖掉了。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不知道矿下还有活人,所以一连4时过去了,也都没一个人过来营救。
虽然人暂时不吃东西、不喝水事儿,最多也就是难受点儿。可人要是呼吸不到氧气的话,那可就成事儿了。
差不多20多个时后吧,下面的人开始呼吸困难,再接着就是有人陆陆续续的死掉了,活活的给闷死里面了。
可能是每个人随时随地都有绝对的求生奢望吧,又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在里面的人闷死了差多大半的时候,他们看着身边这满是成堆的尸体,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
“什么念头?”我听到关键处问土公鸡道。
在我问到土公鸡是什么念头的时候,还不等土公鸡把话出来,大光头这脸上就来表情了。
”土公鸡,你想的,该不会是我心里想的吧?”
土公鸡没话,只是脸上没丝毫表情的看了大光头一眼,然后问我:“如果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就那么点儿空气,一部分人想活下来的话,你该怎么做?”
“当然是让年老的尽量少活动,让提强力壮的找家伙事儿挖洞了。”
大爷的,不会是……
在我这话才刚脱口,看着大光头和土公鸡脸上一副我太年轻的表情,当时脑袋一懵,心里就突然间蹦出一个很可怕,很可拍的念头来。
“怎么着,难道他们要杀人?”我看着大光头和土公鸡好一会儿,才冲他们出这句话来。
“不错。每个人在生死面前都是绝对自私的。什么正大光明了,什么大公无私了,都他娘的扯淡。那是因为他们根本都没遇到。”
“张恒你猜的不错,后来就是那些强装点儿的人,杀掉了另外的人,虽然多活了一点儿,但最后还不都一样多数都死在了里面,只有一个人救出来了。”
“现在知道这里的树为什么那么旺了吗?因为在我们脚下踩着的这片土地下面,有将近几百人的养分供着它们把树叶给浓绿了。”
在土公鸡到这里的时候,显然他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不过这种痛苦也仅仅只是一晃而过。并没维持太长时间,甚至我都能感觉到土公鸡是在故意掩饰他的表情。
但向来爱插话的我,这个时候并没多话。因为听得这个故事之后,知道脚下踩着的是人压人、人挤人的尸体后,恍然间感觉周身的一草一木都有着不出的瘆人,此时此刻我只想找到陈乾,然后能用一秒钟,就绝不用两秒钟的时间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积怨太深的地方。
虽然我不懂什么阴阳,也更不懂得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一样,和陈乾在一起偷过那么多死人东西了,也模棱两可的见识了太多似鬼非鬼的东西,像这种非正常死亡人数众多的地方,在民间有种话叫馋了。
不多,就是馋了这两个字。
但在这儿的馋了两个字并不是嘴馋,想吃东西的馋,而是指一个地方死了太多人,或者是有太多的冤屈,这个地方就会常常发生一些现代科学不好解释的东西。
就比如在好多农村的路口,如果一个路口曾经出过车祸死过人的话,那么这个地方以后就非常容易出类似的车祸,民间就把这种现象称之为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