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公鸡说的一本正经,我想什么,可好像也都根本没什么机会了,因为就像土公鸡说的那样,一旦这血滴落在祭祀的器皿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祭祀就已经开始了。
为什么我不愿意做这祭祀品呢?首先这名字哥们儿我就不怎么喜欢。
平时我们经常说的祭祀品,要么就是那些水果和猪头之类的东西,说白了就是活人献给死人的东西,这就是我们正常的被称之为祭祀品的东西。
但在我们土地龙这行当里,祭祀品这三个字可是和其他的一些东西有着天壤之别的。不过和传统一样的是都是给死人的东西,用东西讨好死人的。
但我们土地龙从来不讨好一般的死人,从来都是祭祀那些被我们偷了他们的东西,被他们追着、赶着不依不饶的那些死人。
通俗点,就是通过一个媒介,用活人的血做引子,然后讨好死人的,让死人好饶了我们一命。
但这些并不是我讨厌做祭祀品的最大理由,让我死活都不愿意做祭祀品,还有土公鸡不和我商量,就让我做祭祀品的理由,就是这被用作祭祀品的活人从做了祭祀品一瞬开始,直到祭祀结束,我的命运就完全掌握在了控制这场祭祀人的手中。
也就是说,当下操控这场祭祀的土公鸡如果祭祀成了,被祭祀的鬼儿啊什么的饶恕了我们,那我还是我,顶多就是大病几天,不会有什么过多的伤害。
可这凡事儿都有万一,万一土公鸡祭祀不成功,被祭祀者不愿意饶恕我们,不愿意接受我们的讨好,或者感觉我们诚意不够的话,那这后果简直都不用怎么去想,土公鸡首当其冲的就会被反噬,说直白点儿就是受伤或者要命。
那么关键的就来了,既然从祭祀那刻开始,祭祀者和祭祀品就联系在了一起,那么也就是说只要土公鸡受到什么伤害,我这做祭祀品的也会受到同样的伤害。
你说我,我一个才20出头的年轻人,怎么就会甘心情愿的把自己命运,拱手托付给一个40多岁的,才不过认识几天的别人呢。
可现在我也只能胡思乱想一下下,因为祭祀好像已经将要开始了。大光头那边儿仍较面无人色的叫喊着,挣扎着在床上。
虽然此时此刻至少在我眼里,并没有谁束缚他,也没有什么绳子绑着他,可他四肢就是不能动弹,两腿和两手臂伸的笔直贴在身上。整个人就只是身子疯狂扭动着,看上去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知道的他大光头还是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一样。
在我这边心里胡思乱想一大通的时间里,土公鸡也一直握着我的手,让血流在黑不留秋的瓷器里。
终于,土公鸡低头看了眼瓷器里的血好应该是差不多了,然后就猛然看着我说:“张恒准备好了吧,我要开始了。”
“咱们是死是活,就看这一把了。一会儿我开始以后,你千万不要乱动,也更不能乱说话。就只是保持好现在的姿势就好。”
“不过有一点儿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手上的血一直往罐子里滴,就说明没问题。可要是血不往下滴的时候,那……”...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