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子弟多数会为了些许目的,刻意的接近或是疏远某个人。
但是两个地位相当的人,一般是不会存在这种情况的,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流冷寒大眼睛直直的盯着一片镇定的离暝睿,算起来还有些可怕。
“那个!师兄你在干什么?”
房间其实很大,而且有两个侧房,应该是一人一个。
但是为什么离暝睿还待在他的房间不出去了!这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我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
离暝睿淡淡的说道,屋子不大只有一张床和一方桌子。就连椅子都只有一把而已。
其他什么都没有,窗户外长了一棵桃树,红色的桃花灿烂的挂在树上,若是没有什么可以说的那还真是可怕了。
流冷寒一脸纠结的坐在仅剩的床上,屋子虽小但是这床一点也不小。
“不需要的,我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储物戒指中的,没什么好弄的。”
所以你还是走吧!快走吧!你在这里他的压力很大的。
这个人可是足足比他高了两个等级了,他怎么敢招惹。
而且这里也真的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东西呀!
“你很怕我。”
离暝睿微微眯着眼睛,明明青色是最温润合适的颜色。
但是穿在他身上就硬生生的弄成了最冷酷的颜色。
“不怕了。”
怕什么的不存在,只不过是有尴尬罢了,明明是没什么交集的人。
可是换了一个地方之后就完全变的熟悉起来,这难道不尴尬嘛。
离暝睿见流冷寒完全没有要说实话的意思,也不勉强。
嗯!确实他对他没什么印象,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对他没有关注了。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叫我。”
“好的,好的。”
那一脸的迫不及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边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那边的人却并没有那么好运了。
秦唤和云炎的房间里,这两人算是比较熟悉的人,云家和秦家的关系要比离家和流家好。
这两人自小就认识,这次又这么凑巧的被分到个同一个地方。
叙旧那是不可避免的。
“你有没有觉得离天宗的人怪怪的。”
秦唤的性质比较直,是那种有什么说什么的人。
但是相较于云炎就是那种温柔又高声莫测的人。
“有什么好奇怪的。”
少年晃晃自己的脑袋,无所谓的说道。墨色的衣裳像是一块破布歪歪斜斜的搭在身上。
“为何这么说。”
秦唤有些不能理解,这都什么跟什么,有什么联系嘛!
“听说离家准备出世了,以后这日子怕是不太平。”
有明有暗这是千百年来不变的规矩,可是现在这个规矩正在被打破,就是不知道这个打破规矩的是什么事情。
四大家族每个都有自己必须要守护的东西。
但是如果这个东西被人给窥视着了,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而流家正是处在这个风口浪尖,但是身为当事人的流冷寒却一点也不知情。
不!也许不光他不知道,就连面前的秦唤也不知道。
一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这期间能发生的变故也很多。
这么个敏感时期,把族内唯一的血脉寄养在琉云学院这是最后的保护,还是完全的不知情了。
想着又喝了一口清酒。
“喂,你好像知道很多了。”
秦唤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这个人总是这么深不可测的样子。
一点也不可爱。
“怎么会了,我又说什么嘛。”
离家和流家的关系,本来应该像云家和秦家一样。
但是现在离家想利用流家出世,这样的话那离家看上去有些凶多吉少。
但是这些他们也不能插手,大陆有大陆的规矩,顺应天变适者生存。
“流家的人也太少了,除去族内的弟子好像就是只有流冷寒和他爷爷。”
秦唤他是不怎么关系别人的事情了,但是那次无意间听见他爷爷和父亲在感叹什么。
“少有什么不好的。”
这样到时候就不能痛了。
“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秦唤扯下自己红色的发带,白色什么的真的不适合他。
但是天辰宗的宗服又是这颜色,哎!
云炎歪歪斜斜的靠在椅子上,一壶清酒就可以灌醉的人真是麻烦。
偏偏这个人还那么喜欢喝酒,离天宗的清酒可是很出名的。
平时这人宝贝的不行,完全不让人碰。
悄悄的把那人的手从酒壶上移开,然后偷偷的拿起酒壶喝了一大口。
“嗯!没想到这么好喝。”
甜甜的带着点微微的辣,但是并不像一般的酒那么呛人。
于是秦唤毫不犹豫的抱着小酒壶一直喝,最终把自己给喝趴下了。
原来这个小酒壶是个储存法器啊!
这是他倒下以前最后的想法。
不过在秦唤倒下以后,本来趴着的云炎却醒了过来。
那里有一丝的醉酒之意。
“还是这么傻。”
摸了摸秦唤毛茸茸的长发,好家伙居然喝了这么多。
这个可是他一年的清酒,居然被他喝去了三分之一。
清晨的灵气总是比他的时候更加多一点,流冷寒早早的起来了。
捏手捏脚的想到院子中去,去学室的时间还是很充足的。
白皙的手指刚刚要接触带门,还有一点就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