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见着花缈如此这般,帮花缈顺着气,“慢点,慢点”
“睡了,睡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一旁的夕澜见此很是愧疚,还未说些什么,便见着巨蟒那处的天空之上,乌压压的飞来一片的秃鹫。
夕颜三人抬头望去,啧啧了两声,为那昏睡的巨蟒表示哀悼。
夕颜见着和花缈缓过气来,看着一旁的夕澜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拍了拍夕澜,“走吧,在天黑之前到达岳家城池。”
“好,没事了夕澜,走吧。”
夕澜听着夕颜同花缈这般说,回头望着那黑压压的天空,莫名的后怕。
岳家城池于南域东部城池,此时在岳家城池中的客栈里面,一黑衣带面具的男子坐在二楼客栈靠窗旁,看着街道之上来来往往的人,看着那来往的行人当中,有无数形迹可疑之人混于其中四处看着周边。
蓝逸看着下方,取过一旁的酒盅,自顾的喝着,单家书房中,陆长老听着单富的话,重重拍了桌子一下,看着单富的眼神很是恼怒。
“单家主,丢了?”
听着陆长老的话,单富将那书信拿出放在陆长老面前,陆长老看着眼前的书信,迟疑的将那书信拿起,打开看了一番。
“被掉包了?”
听此,单富点了点头
“谁?”
“夕颜”
“什么?”
“陆长老,我已写信传回了天崇,那边想来会派人去寻,而在这泽渊,你我两家需要……”
单富话还未说完,陆长老便明白了单富话中的意思,“单家主的意思我会传达给家主的,既然夕颜还在泽渊,那便找吧,人,陆家会出的”。
单富听着陆长老这话,站起身,“那就多谢陆长老了。”
陆长老听此挥了挥手,离开书房,正要去给单富请安的单启城见着陆长老从书房中出来,同陆长老问了声好,随后疑惑的往书房中而去。
“爹,陆长老来做什么?”
单富听着声音看去,看到是单启城后,露出了笑颜,“无事,不过是来问问启渊的情况。”
“哦,爹,夕家的事……”
“启城,这事你不要问,也不要去插手,嗯?”
“是,爹”
“你这次出去游学的如何?”
单启城听着单富如此一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着手中的白骨折扇,未发一语。
单富见着单启城如此,摆了摆手,“不说也罢,说吧,这次回家为何?”
听着单富这话,单启城这才抬头看去,“爹,我要去天崇。”
“什么?你要去哪?”
“爹,我要去天崇,听闻不日将要在天崇举办一论赋,我要去看看。”
单富听着单启城这话,看着单启城那般模样,“启城,你去天崇之时,可否帮爹寻个人?”
“爹,夕颜与我自幼相识,我不做那小人。”
“你……”
“爹,夕家如今已然那般,为何不能松手?”
单富听着单启城这话,语气软了下来,“启城,你有所不知,爹让你去找她,不是让你将她带回来,如今夕颜身上有一书信,若是那书信被那位得到,单家恐怕就要有灭顶之灾,你就当真要看着单家步了夕家后尘?”
单启城听着单富这话,手中的白骨折扇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爹,您后面那人是谁?”
“莫言问?”
“爹……”
“找不找?”
“找”
陆家
陆家主在书房中听着陆长老的话,点了点头,“去寻些暗卫,将通往天崇的路都给封了,务必先单家找到夕颜。”
“是”
夕家,来来往往进出的人,一遍一遍的将夕家里面的尸首抬出焚毁,浓浓的烟持久在夕家上空飘着。
夕家竹苑
辰熙立于院中,看着手心中的鲜红血肉,想着那将他伤了的夕颜,看着手心中那伤他的兵器,云墨银针在日光下泛着点点寒芒,若是细看,便能发现银针中部有一凹穴,仔细打量了一番,却没能看出是何材料打造。
“大人,您的信?”
辰熙突看着一旁仆人送来一封信,看着那信的样式,冷笑一下,看着信中内容,看后将那书信焚烧,换了身清爽衣服,唤来了人。
“将夕家收拾好,这里,任何人不得进入,夕家禁地,既然山石搬不干净,就停手吧”。
“是”
辰熙交代后,箭步流星的离开。
“小夕,你不觉得周围很安静吗?”
此时三人走过林子,此刻正走在一条大道上,夕颜看着往常热闹的道上,此刻倒是无一人在,听着花缈这话,夕颜点了点头,“是有些奇怪”。
一旁的夕澜在经过林中的事情后,再不得多问,三人看着周围的动静,安静的有些过分。
“夕澜”
“姐”
“澜儿,你不是会踢飞球吗,你把这个往前面那块石头上踢。”
夕澜听着夕颜这话,有些奇怪的看着夕颜给他的,一枚小小的药丸,“好”
花缈见着夕颜这番动作,站在夕澜身旁,看着夕澜的动作,夕澜看着两人的眼神,心里有些飒飒的痒,尤其是夕颜对他说那话时的眼神。
夕澜吞吞了口水,看着那比飞球小了许多的药丸,瞄准,射出,只见当那药丸碰上石头后,瞬间散发出许多的烟雾。
同时,夕澜只感受到自己猛地被拉到一边,随后看到那白雾当中有无数银针在其中乱窜。
只听得啪嗒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