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梨见庄臣瞪着她,好吧,她刚刚又拿他和张瑶瑶的事开玩笑了,低声:“我以后再也不说了,你别生……”
庄臣低头,唇角扬起,像极冷峻的冰川裂开一道缝,里头春风拂过百花绽放。
司雪梨楞。
随即见他一改正经严肃本色,脑袋不断往她怀里钻:“老婆,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怎么办。”
“噗。”司雪梨一秒破功,跟着笑了。
吓死她了,还以为庄臣又被她惹生气了呢。
被他这样钻实在太酸了,司雪梨手搭在他脑袋上想推开他:“好啦好啦,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像ps?”
庄臣听得迷糊,抬起头,发出轻轻一声:“嗯?”
“那是小宝以前养过的一条狗狗。”司雪梨指着他的鼻尖,笑道。
很可惜,山顶那场爆炸把ps炸没了,她原本还打算拿回庄园养着。
世事真无常。
被比喻成狗,庄臣也不恼,笑容里一下子有了侵略性,他唇朝着雪梨的耳朵去,呵气:“就算我是狗,也是一条永远忠诚你的狗。”
“!”
听到这不像情话的情话,司雪梨心脏猛地一跳!
庄臣站直,身高一下子把雪梨碾压下去,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以后别胡思乱想,憋坏身子怎么办。”
司雪梨感动,双手情不自禁攀上他身体两侧的衣服,紧紧抓着。
这种情况他竟然担心她胡思乱想而憋坏身体,而不是生气她怀疑他不信任他。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和张瑶瑶有事?”庄臣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司雪梨坦白:“微博有爆料说你和她同出酒店,我和queen出去吃饭又听到别人说你站在张瑶瑶家门口一整夜,清晨进去。但我每次问你,你都说你在公司里忙。”
庄臣听了,恍然。
他还以为雪梨是凭空胡思乱想疑神疑鬼,原来她是“掌握”了那么多的证据。
“看来天下真没有不透风的墙。”庄臣感慨。
如此一想,他太太还挺大度的,是忍了又忍,直至刚才看见他身上的粉衬衫,忍不住了,才拿枕头打了他一下,附带一句渣男。
司雪梨从他怀里抬起头:“什么意思,要是天下真有不透风的墙你就敢了是不是?”
“冤枉!”庄臣大呼。
司雪梨被他的模样逗笑:“冷,我们进去吧。”
“好。”庄臣将雪梨抱进房里。
“你刚刚说你体内的毒已经好了?真的?”司雪梨想起这桩重要的事。
她害怕庄臣再一次报喜不报忧,所以特地问清楚。
“嗯,我让梁医生复检过,确实毒性已经没了。”庄臣动作轻柔将雪梨放置床上:“以后生活可以恢复正常了。”
他和家人在一起时再也不用胆战心惊。
上次误伤女儿胳膊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现在终于可以摆脱那种生活。
司雪梨抬起一根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脑袋凑向前,闭着眼,想吻他。
庄臣向后微微躲开,眸色因为她的举动蓦然变得深沉,嗓音也一样:“我感冒了。”
否则,她以为她现在还能安然无恙?
算算,他们有多久没有亲密了,从女儿被掳走出事开始就没有,一次也没有!
他恨呐!
“听说感冒传染给别人自已就会好的。”司雪梨慢悠悠睁开眼,没有松开手:“反正我现在停工,在家闲得慌,有时间养病,你就传给我吧。”
庄臣还是头一次见雪梨这么主动的……
索要。
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这样子有多风情!
虽然没有特意穿着诱人的睡衣,也没有故意说些渲染气氛的出格话语,但因为他爱她,所以她轻轻一个动作,就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瓦解!
庄臣喉结快速上下滚动,理智本能分成两派在打架,他压了又压体内澎湃的气息:“要是感冒了难受,你可别后悔!”
现在她不能吃药,只能靠着多喝热水自我康复。
司雪梨笑着摇头:“不后悔。”
这三个字,在庄臣听来无疑是盛情邀请,脑内的理智小人瞬间被本能小人打死,他再也忍不住,按着她准备好好大快朵颐——
“妈咪你现在有空吗?”
门外,响起庄霆的声音。
“大宝?”司雪梨立刻坐了起来,什么风情什么yù_wàng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门口。
因为大多数都是小宝跑来找她,大宝很少。
“大宝你进来吧。”司雪梨扬高声调,不知道大宝有什么事。
“……”庄臣扑了个空,内伤。
庄霆将房门推开,手里拿着一本册子,朝大床走去:“妈咪,寒假作业要我给妈咪讲故事,然后妈咪评分。”
以前他是不屑做明日幼儿园留下来的作业,但妈咪说既然他是明日的学生,就要好好完成作业。
司雪梨一听,期待感涌起:“那大宝准备给妈咪讲什么故事呀?”
庄臣听了,眉心皱起,讲故事,少说也要十几分钟,不耐烦:“直接评分就好了,不用讲。”
司雪梨一记刀眼瞪过去!
他这不是明晃晃教导孩子作假吗?
“……”庄臣心虚,移开视线。
好吧,雪梨在教育孩子的事上从来不马虎,他刚刚那样说,确实是讨骂。
庄臣抬手揉揉鼻子,催促:“那快点吧。”
庄霆看着庄臣猴急的样子,故意道:“我要讲山里有个老和尚的故事。”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