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呢,我好奇地打开门。看清来来者后我又后悔了,早知道我就该先看看谁再开了。毕竟我现在混得一般般,除了帮柳飘飘护理拿着点工资,回来兴中的时候身上也是没见多像样的行头都没有。换而言之,混得一般,甚至还不怎样,最不想让这女人知道。
虽看上去要年过半旬,但半老徐娘怎么样还是有些风韵犹存的。要不我老头子长那样我还是没长残了也是她的功劳吧。
对方倒也没多客气,熟路似得进门就找做的对方,潘小凤看到这妇人略微和村子里普通女人气质不同后搬了张椅子。这妇人倒是不客气,直接做下,张口就想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
我有点烦躁地打断她道“你来干嘛,我有说欢迎你来打扰我的生活么。”妇人有些嚣焰的气势又低了几分,有些难过地看着我。
“许儿,你就这么不接受妈妈么。”妇人难过地看着我,又道,“妈这次回来就是想接你回去,跟妈妈回去好么。”
我冷眼相对,是的,眼前这个妇人就是我的母亲。也是那个招婿我父亲进门,从未爱过他,又狠心将他抛弃的女人。我对她实在话不投机半句多,就连当初小时候她想带我走我拒绝时给她手上留下的俩排牙印估计还在吧。
我报以不耐烦地回敬道:“呵,回家?我已经没有家了。”
母亲有点温怒地说道:“你看看你现在,要事业没事业,要女人没女人。等你老了吃空气么?”接着缓了缓语气,“许儿,跟妈回去,妈那边稳定下来了,给你去大医院安排工作去。只要你努力干,学历不是问题的,有人照顾你,你很容易高升的。”
“从你把我和那老头子丢下后,我就说过不想和你有瓜葛了。”其实,那傻老头死前还挂记你,你又可曾知。我内心不禁如悲秋刮过。
“所以,你走吧,我就想在这里当个乡村小医生。在哪救人不是救。”
“你!”有些气急败坏的她脸色突然有点不好;膨胀饱闷,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你,”我语气顿了顿,“是不是饮食不怎么有食欲?”
对面讶异道“嗯,但是妈妈没事的,和妈妈回去吧,许儿……”
我挥手示意打断她,然后劝她道,“回去后去医院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有些情况不对。”
“许儿你瞎说什么呢,妈身体好好的呢,”她又顿了顿,“你是不是在你爸那里学到什么江湖医术,别相信那些,都是害人的啊。“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了,但我给你的建议就是这样;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儿子的话,”我的眼神坚定看着她——过几天听潘小凤说她从没看过如此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冻结世间的一切接着我也一顿,“去看看吧,妈。”
她想必也是看到我的决意了,嘱咐多几句家常关心的话语,便如一个自识无趣的小孩落寞地离开了。最后说如果有什么事就去x镇找她。但她应该也会注意到我的严肃,多少也会抽空去检查的吧,哎,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别说她是否真的那么狠心,我再怎么样也无法狠下心吧,或许我就是太善良了。
俩座雪山又在我眼前晃悠,那张没抹任何化妆品的脸就如那俩座挺峰一般纯洁。啧啧,这可是城市里都找不到的美色啊。什么女明星都弱爆了好么。但我也就只敢想想。
“潘小凤,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送走了我妈那尊大佛。但这尊也是能让我不敢丝毫懈怠,压力山大的存在啊。
“高医生,不用客气,你都和我做过那种事了,难道还这么叫我么,”说罢,潘小凤还害羞地红了下脸,“你就别太生份了,叫我,小凤吧。”
我无奈地苦笑道:“好吧,小凤,其实我那晚真没骗你。我真的不是高水生高医生,而是他的儿子,许嵩。刚刚你也看到我妈了,她就姓许,所以。”
我一脸愁容地哭丧道:“抱歉,小凤,我是许嵩。”后面都不好意思加许医生的称谓了,太丢人了,哪有医生干这种事情。
潘小凤却此时低下了头,凌乱的头发几缕缠在前面飘荡,如饱经风霜的妇人。让人不禁心疼起来,我这时也有点不知所措,跟做错事情的小孩一样,也低下了头。
“是吧,我早就知道了,”先开口的是潘小凤,也是口出惊言,她知道?!“因为我后来又看了下家里高医生的画像,(后来才得知是小凤她母亲生前和我家老头子讨的)我才知道那晚,那晚,”
睡错了人对吧,我也是满脸苦笑,但这确也是无法轻易启齿的事。接着我正色回道,“所以真的很抱歉,潘,小凤。我愿意给你赔偿,只要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小人过。把我当个p,放了吧。”
对方反而抬起头来,我也抬起头,因身高问题看到了那不属于农村人该有的俩耸雪白。又赶紧转移视线。看到的倒是潘小凤的满脸慌张,似是手都不知道放哪了,“不,许嵩,啊,许医生。那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其实今天给你送这个饭,连杀的鸡都是最后一只了。”
说到这的潘小凤似是不好意思再说了,我歉意笑道,“那我拿点钱给你,以报道这顿饭你看可以么。”潘小凤又慌张地回道,“许医生,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我妈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所以今天这顿饭全当是我回报高医生的恩情,只是想请你收我帮你做事可以么。”
“如果,如果许医生你觉得没有什么孝敬的话,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