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疑惑地看着我,“你已经有想法了?”我笑而不语,拿了张纸和支笔,写了个大字
——等。
竖起了一个不怎么友好的手指头,唐明留下句让我有打算了叫他,确实,不是因为于老虎他也不用过着东打西藏的日子。
呵,和你一样不满的人多了去了,但现在还真不是时候,因为炸药还没堆积到能把他炸到灰都不剩。现在只需要等,到时候在找到点燃导火线的契机就行了,只要等我,是的。
摸了摸放在胸口位置的无字医经,那本我睡觉都不离身的古字医书。从上次于陆笙治病后就没怎么好好看过了,只要我现在再韬光养晦一段时间,变到拥有足够和柳飘飘合作的能力。
抛开杂念,我又陷入无字医经的钻研,或许过多不就,镇上又会是另一种景色了。
……
“什么?于老虎敢扣我的人,他真吃雄心豹子胆了?”放下电话,柳飘飘桃花眼微转,心中似乎有了计较;接着用着平淡的语气安排下去。
飞快地把一些安排都一一亲自吩咐下去。接着拿出手机,里面躺着一个未播过的号码,姓氏刚露出一个字,看到了却好似避着什么用办公文件压下去,就展露出一角,一个字,许。
柳眉青黛,往眉心里撇了撇。于老虎么,如果被后真是那个男人,还是要先收拾掉再去理会这些杂鱼吧,柳飘飘这般想着就俩眼微眯,如一只无害的小猫平时喜欢做的事一样,依偎着沙发小酣起来……
……
“我去,真tm蛋疼,这个这样玩不会死么。”破旧的小诊所传来许嵩的咆哮;说真的,无字医经真的完全颠覆现代人对医学的认知,我是也不至于如此失态。
潘小凤突然给我端来了一碗荷包蛋,我一脸疑惑:“我没说我要啊。”潘小凤听完后一愣,“我听到许医生你刚刚不是说蛋疼么,然后去看了下鸡蛋,敲破里面看是怎么疼了,最后就把它剪了。”
看着一脸做错事情的潘小凤,我苦笑地心想:果然是完全戴在村里没怎么出去的小凤,以后出门多带她出去转转吧。
接着眼珠子转了转,我笑着对潘小凤道,表情要有多和蔼就有多可亲,“小凤呀,其实这个蛋不是那个蛋。”
潘小凤眉头微皱,偏着颗小脑袋问道:“那是哪个呀,得怎么做才能让它不痛呢?”
“这个嘛,想让它不痛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舒服,来,小凤,咋们去床那边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