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嵩,怎么会是你……”柳飘飘渐渐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心疼地看着怀里的柳飘飘,心情五味杂粮,很不是滋味。
唉,太不冷静了,望着脸上一闪而逝的愤怒,很显然这镇子到还没忘了我啊。
不禁苦笑声不过却想着也没多怕,至少在这里我是不用担心他会把我怎么样。
“请问你为何要来打扰柳女士和我的交谈。”镇长脸上微带着假笑质问着。打扰你的好事吧,我冷笑着,表面一脸无辜,“我的一个朋友罢了,看她好像是有点醉了,就上前来看一下。”
“是嘛,正巧,我家就在柳飘飘附近,我来送她回去吧。”这老滑头,死心不改啊。看他那满脸笑嘻嘻的模样真的就想给他来几根银针了。
等等,银针。
我笑着低声腹语:“镇长你又为何没事呢,难道你就那么肯定柳飘飘会选那杯然后没放药?”
“所以说你们这些小辈还是太嫩了,”镇长也低声上前道,然后翻了翻自己拿杯的那只手,小指和无名指夹着一个白色的小药片,“放心,我也吃了,但是我延缓了发药期而已。柳飘飘和我都会在药效中忘记一切,而你,也走不出这个酒吧的。”
“药效么,不就是在肾水区罢了。”我戏谑一笑,镇长眼前一花,只剩下银光闪烁。接着只留下一个“你”便再支吾不出其他话了。
我礼貌着笑着,看来今晚这位先生和这位女士都有些不胜酒量,我就先带这位女士会她的住所了。这男的实在不认识。看着立马有人去扶的镇长,我笑道,
“就麻烦认识的带他回家好了,友情提醒,别是个女的。”我右手环着腰,左手托起柳飘飘那以前看起来手感贼好的圆臀。
低声轻吟道:“走,我们回家。”
俩旁的人都识相的退让,毕竟敢与镇长作对的人在这镇上还真没有,也就我敢了,正常人都想我可能很不简单。
出门后果然有人想挡路,应该就是镇长的人了,宴会还在继续,我走出金碧辉煌的餐厅,一开始打开酒吧的暗门看到后也是有点被震撼到了,但没时间去感叹。
从那道暗门走出来后也是毫无心情去看。原来,我离你的世界就差这么一道门么。
没有低头去看柳飘飘,也没有再想其他,就这么直接忽略对我审问的几人。
突然几双手从黑暗中伸出,应该是张子他们,我依旧没有稍微偏那么一会头。
就这么,一直走下去该多好。
柳飘飘扶额从皮座中爬起,发现自己已经在车上了,“放心吧,是去你家的路上,不是去镇长家的路上。”
我顿了顿,接着道:“或许我改说,让你失望了?”柳飘飘看着我,似乎从未见过我眼神那么深邃过。
我看着她,希望能听到那个答案,虽然对着我来说已经猜着无数次了。但却一直不敢去想那是真的。
我幽幽的声音又传出,“知道么,身为朋友,我或许该帮你捅破那层膜;但身为医生,我不能那样做,有违我的医道。”
柳飘飘此时也恢复过来,淡淡说道:“那你觉得你是医生多一点呢,还是朋友多一点?”我看着她那大部分时候都很妩媚的慵懒。这在我看来是很难抵抗的诱惑。从前也是,现在依旧。
自嘲的笑笑,接着她的话说道:“我不知道,或许我早就知道了答案,但就喜欢骗自己。”我停顿了一下,“或许你想和我说,或许不想,但在你家那次就已经让我感觉很不,”
我平复了下有些激动的心情,接着上面说的:“那根本就不是一个遭受了侵犯的女性该有的正常态度。”
柳飘飘眼神有些躲闪,“你都说了,一个遭受了那样的女性,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正常态度。”
听着她那无力的狡辩,我笑道:“是吧,只要你开心就好了。张子,停车。”打开车门我欲立刻就走,却不想突然一个温柔的拥抱从后来而来。
“要了我,我就放弃这个念头,”柳飘飘眼神飘忽地说着。药我应该是给她解了,心中吃了一剂强心剂。我回道:“什么念头。”
“你真坏,”柳飘飘雪白的肌肤在我后颈摸索,双玉璧般的小手缠绕上了我的脖子。“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不,”我眼神异常的坚决,就如同那天在柳飘飘家给她做护理一般,没有其他,只有自己的病人这一概念。“我想我还是个医生,仅此而已。”
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做为一名医生的医德底线。抱歉了柳飘飘,我心中这般想着;早知如此,当初,没有去给你做护理该多好。
柳飘飘看着我远去的身影,有些失态的大声说道:“许嵩我就知道你是个怂货,就好像那个男人知道我会选他手中的杯一样,被吃得死死的。”
“我不可否认我们都很蠢,”我回身辨道,“但其实他那个杯里也有放。我比起这种还是多点理性罢了。”
这次我真走远了,头也没回地走了。张子也该开车送柳飘飘回去了。
不禁扶脸低头,今天这都是什么事啊,我苦笑着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我知道我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可我更明白柳飘飘会遇到什么。
不做点什么只能是别人砧板上待宰的肉啊……
略微思索,心中也有了一番较量。
拨了个电话,另一头响起唐明吊儿郎当的声音,“喂,许嵩?”
“许老虎回去了么。”
“回去了回去了,你那边搞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