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嵩诧异地说着,分贝都不自然地提高了,“五十万?你哪来那么多钱,就你要坐上去那位置也没少出血了吧。”
许松笑了笑,伸出五根手指,对着许嵩说道,“一样的。还算可以,在我预想中。”
许松顿了顿,接着道,“当然许医生你大可放心,我这些钱都是干净的,”看着许嵩疑惑的眼神,他接着道来,“我在外国有个账户,我那边是做酒窖的,每个月的收入都是转入里面再转到我在这祖国的账户。”
“那敢问你月收入多少?”许嵩又问道,“在那边做得怎么样?”
看着眼前大汉跟个三大姑七大姨似的八卦起自己的事业,许松流露出一样的标志性微笑,继续轻声说道,“还行,也就在俩个城市里开了些连锁酒吧之类的。收入还算可观,在那边折算到这里的是四十五万。”
啧,心中不屑地了一下,许嵩还是控制不好刚刚忍不住牵动的嘴唇,接着道:“你这好好的,干嘛非要回来收这份罪呢,要知道我现在知道我身边做的可能是百万,甚至千万富翁,我都想绑了发比横财。”
“不不不,许医生不会的,我看人还是有点准的,许医生表面一副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的人,但我可以在你的眼睛里看到别的东西,”许松顿了顿,神秘一笑,“那是成大事者该有的淡然,和普通人那种态度不同,总之许医生你别看低自己便是了。”说着许松从裤子后面掏出一张卡,递给了许嵩。
“谢谢,”许嵩表示感谢后,将其翻入手中,下一秒又不见了。
就连许松也表示有些惊叹,“真神奇,你这样跟魔术似的。就像,就像那个什么,我看你这手法经常用的样子。”
许嵩翻手就是俩道银光,在许松条件反射地身体抖了抖后,又翻了一下手,银针又消失了。接着又附上了会心的笑容,对着许松绽开。
至于把卡给手了,也是想让他安心,许嵩这般想着,而且感觉最近肯定有个人需要花钱了。既然是对方将近一个月的收入而已不是。
许松又是无奈地扶着额头,接着说道,“我们出去后,就不能再多联系了,到时候我会找个人,来担任我们的中间人。”
许嵩刚要张口答应,突然来了个警务人员,对着我们俩吼着,唾沫星子乱飞,“谁是许嵩,嵩山的那个。”
许嵩笑着,“看来你的上司还在忙呢,我先走一步了。”然后举了举自己被拷着的手,“警官,麻烦开一下好么。”
“就你们事多,”警察不情不愿地走到我们俩面前,开始给我开锁。“再见就是敌人,好运了。”
许松侧头微笑,“lucky。”外面的光突然有些强盛。刚好打在许松脸上,脸如白昼,倒也有着几分精致。结果是外面有人拿着手电在照着,催促着许嵩他们快点。
好运,许嵩心里再次祝福着,然后嘴角微扬起,慢步跟着带路的人走出去。
刚出来地时候先吸一口新鲜空气,感觉像是刚做完牢的。许嵩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又把抬起的头放低,笑容却是凝固了起来,就那样停在半空,倒是显得有些好笑。
……
讲到这里,我的故事也就结束了,沈娜说道,“怎么?后来你们都出来了?”
我笑着回道,“应该是,他的话应该是镇长去保释。”
“哦哦,你的意思是你被陆笙给保释了,他就是他的上司镇长来保释,因为这件事后你也‘不得不’避避风头,然后就回来了?”沈娜在我胸口一本正经地分析道。
我忍不住附下身亲了口额头。沈娜也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在那思考着。从她被于老虎背叛后不得不来到这里,倒也开始渐渐地接受我,对我很多时候就算有点小动作也没什么了。
而潘小凤也是犹意未尽地一副模样,但还是帮我们收拾垃圾,乖乖地说了句“我去打扫卫生了”然后留下我们俩个人躺着。
沈娜则是说了句“不对啊。”然后一边想着一边从我怀中出来,下床后继续入迷地回味着我的故事。
不对是肯定不对的,我心中想着,自然是不可能说出来。因为保释我的人不是陆笙,她那个时候还没来,保释的人另有其人……我的思绪又渐渐将我带到那天,而眼前确实渐变模糊。
是他?从派出书刚出来我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也没其他人,听晚的了现在,外面也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眼前停着的一辆看起来很昂贵的奔驰以及屹立在车前的一位略带些白发的中年男人。
来人正是我继父,我也是没想到居然是他。
“你怎么来了?”我整理好情绪,走到他面前询问着。
“我一直都在宴会,你们年轻人玩太疯了,没好意思打扰。”继父这般说着。接下来的话也是让我沉默不语。
“我偶然间上厕所,听到了你整个大概计划什么样,放心,后来我还给你确认了一下,再也没其他人了。”继父一脸淡然地说道。
顿了顿,他又接着邀请我道,“所以,找个地方喝一杯?”
上了车后,我们到了一家我很熟悉的酒店,我奇怪地看着他,因为他的话应该知道这家酒店是……
“没错,就是于老虎的,曾经是,以后难说了。”说罢,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样。
几杯下去,感觉特别舒服,身上的淤青也仿佛因为这几口酒感觉好多了。
就连我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按了起来,什么东西那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