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最强势的老大什么时候显露出这样的神色?这些跟在东方临川身边接近十年的属下们在这一瞬间三观都崩溃了,王建国刚刚被赦免内心高兴的不得了,此时看到老大安然无恙更是安心的不行,他长大嘴巴刚想叫东方临川却被旁边的刀疤一下捂住了嘴。
“鼹鼠,你tm疯了?!看不清现在的形势吗?你要是坏了老大的好事那可比你今天少两条腿更加的严重,老大是什么样的人我想没有谁会比你我二人更清楚吧,她要是下定决心惩罚某个人,那么那个家伙只怕想死都难!”刀疤自认是个愣头青,没想到站在身边的兄弟鼹鼠今天更加不济,简直是个棒槌!他平时管理事业部财政时的精明劲怎么都没了?
王建国听到刀疤的提醒一下惊出一脑门冷汗,一向最懂得察言观色溜须拍马(当然是指当东方临川狗腿子的时候)今天显然差点出了大事,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任谁刚刚免去成为残废的结果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更不要说刚刚那个可恶的骑手距离自己老大竟然只有这么短的距离,真要是出了状况只怕整个花都都要翻天。
这两件事加在一起才让他失去一向的沉稳,当王建国缓过劲来仔细地观察老大跟平时大相径庭的举动时慢慢的看出了端倪,是啊自己老大什么时候能跟一个男人这么亲近过?
要不是十年来自己一直跟随在她身边肯定以为两人时一对情侣呢,尽管王建国不相信老大会这么简单的倾心于一个毛头小子,但是很明显两人的亲密程度非比寻常,自己要是刚才莽撞的打断两人的气氛一定是不明智的,想到这他有些奇怪一直是榆木脑袋的刀疤今天怎么这么的明智,王建国用眼神给他传递了一个了解感谢的信号,刀疤才得意地松开捂着他嘴的大手。
何佩鸣本来在酒馆里生着闷气瞪着一帮尴尬的大老爷们,可是没过一会一道凄厉的马鸣声响彻酒馆,一瞬间她发现所有人一瞬间变了神色,仿佛大敌来临的感觉,刚刚回国的她还不知道不死骑士的存在,但是身处上层社会整日活在勾心斗角中的她敏感的察觉到这家伙担心的是什么?
因为他们的老大那个可恶古装佳人还在外面呢?一想到这她一下子炸窝了,因为外面可不止是有那个坏女人还有自己的叶诸呢?能让这些一看就凶神恶煞的家伙们当成大敌的存在哪里是叶诸能抗衡的。
何佩鸣刚刚起身要出去就被眼前的那些家伙吓傻了,因为她看到好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黑黝黝的真家伙,枪!这些家伙竟然有枪!何佩鸣毫不怀疑它们的真假,因为这些人此时的神色已经不是开玩笑的了,每个人的眼中都pēn_shè着火焰,像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一样彼此传递着眼神。
“兄弟们安静的跟我来,如果老大有任何的闪失我们也不用活了!”刀疤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铁锤一样落在每个人的心里,他们一个个安静而又迅捷地冲出酒馆。
此时再也没有人管何佩鸣了,她眼神闪烁着机灵地混在人群中钻出了酒馆,一出酒馆漫天的雪花迷的人睁不开眼睛。
那些魁梧的壮汉在一出来就仿佛被人点了穴道似的呆立在雪地上一动也不动,跟在后面的何佩鸣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她现在全部的心思全放在叶诸的身上。
何佩鸣在安静的过分人群中钻了出来然后一眼就看到站在路边的叶诸,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奋力向叶诸跑去。
刀疤和王建国看着奔跑的何佩鸣心都要碎了,以为可以安心退出不打扰老大这下可好全被这个女人打乱了,现在只好祈求老大大人大量不怪罪他们无心的捣乱。
“叶诸,你没事吧?身体有没有受伤?!”何佩鸣一路小跑来到叶诸的身旁然后小心的上下检查他的身体,再发现没有任何的闪失后才松了口气。
叶诸无奈地看着一脸紧张的何佩鸣。“佩鸣,我没事,就是刚才见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真想不到花都竟然这么奇妙,看来你们大城市就是比山里好玩!”
“好玩你个头!刚才我都吓死了,你是没看到那些家伙紧张的样子。”何佩鸣小心地看了一眼东方临川然后贴在叶诸的耳边继续道。“他们都把枪都掏出来了,一副要跟谁拼命的样子。”
东方临川本来还懵b地看着何佩鸣突然跑到她和叶诸中间有些不知所措,可是一听到她说出的前半句话突然惊醒然后赶忙恢复以往面无表情的样子然后向酒馆望去,
此时数百个事业部的好手全部在风雪中尴尬不已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先进去!”东方临川毫无感情道。
那些家伙像是得到解放一般乱哄哄地重新冲进了酒馆然后小心地把门带上。
“这位小姐,请你不要担心,叶先生跟我在一起不会有安全的问题。”面对何佩鸣东方临川倒是温柔很多。
“安全?我看你连自己的安全都保障不了吧!要不然你的那些手下刚才都跟疯了一样?”何佩鸣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狐媚的很,别看她现在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可是刚刚还躲在叶诸的身后要多亲昵有多亲昵。
“今天是个意外,但我东方临川说的话从无虚言,就算没有任何人的保护在花都这个地方也没有任何人能与我为敌!”东方临川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一股无形的气场在她的周身产生。
何佩鸣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空气发生了变化,她恐惧地看着气势完全不同的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