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雪衣听到魏定国的话后,停下了脚步,定定地看着他。
“我们能否借一步说话!”毕竟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这么多人听着,他也不好意思开口,再者,这是机密之事。
纳兰雪衣示意魏定国跟上,很快,二人错开人群,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说吧!”纳兰雪衣知道魏定国不会无缘无故地离开军区,肯定是碰到了棘手之事,不然,以他这样的头衔,绝对不可能亲自从军区出来。
“施首长病危,军区造到莫名生物攻击,士兵们人心惶惶,无法进行军事化演练!”魏定国挑着最简单的话告诉纳兰雪衣。
从他的话中,似乎没有到很严重的地步,只是,只有他们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是有多么恐怖。
他们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每天晚上,他们的士兵就会少一个,有时会少几个,第二天,那些失踪的人都会回来,当然,都是直着出去,横躺着回来,而且,最为主要的是,他们的身上没有一处完好。
全身的肌肤,好似被什么东西啃噬般,但是却没有在尸身上找到被啃咬过的痕迹。
让他们惊恐的是,每天夜里,不管他们采任种措施,都会有人失踪。
如果仅仅是一两个的话,军区内不会这般动乱,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一两个的问题,而是一个排,一个营的问题,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整个军区都要灭掉了。
国家也派了能人异世过来,但是却依然没有查出问题关键,士兵还在少下去,此时的军区,已经彻底乱了。
士兵们再没有心思操练,每天晚上,也再没有任何士兵肯巡逻查岗了,现在的他们,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养足精神,等待天明。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不用等那些东西来灭他们军区,军区自己就会溃败下去。
纳兰雪衣听到魏定国的话后,并没有任何表示,或者说连一个表情都没有,“让我去军区协助调查吗?”有过上一次经验,纳兰雪衣可不想这般轻易地去往军区。
在听到这样的话后,就算魏定国不提出请求,她也会去军区的,她是华夏国的子民,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守卫家园的士兵们死去,再者,如果士兵们一个个死去,那么谁来谁来肩负起保家卫国的责任,所以,士兵们不能死。
“嗯!”魏定国倒是没有想到纳兰雪衣如此慷慨,他还没有开口,她倒是直接说了出来,这也省去了他很多打好的底稿。
“是以什么身份进入军区?特助?医护人员?还是在校大学生?”不是她想要一个身份,而是她要一个可以震得住众人的身份。
在军区,如果没有一个特定身份,她的命令不会得到执行,既然她决定要去军区,那么她必须要有一个匹配她的身份。
听到纳兰雪衣的话,魏定国那一张严肃的脸上泛起了笑意,伸手从胸口的衣袋上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红色本子,将之递给纳兰雪衣。
当纳兰雪衣接过红色本子后,嘴角微微一抽,没有想到,兜兜转转之下,这本证件还是落在了手中。
红色的封面上赫然写着上校二字,那硕大的黄色镶金字体(自己胡编乱造的,切勿对号入座),让纳兰雪衣嘴角抽动地更加厉害了。
上校,让她一个在校大学生当上校,而且是在没有建功立业之下,没有任何政绩之下,直接提升到上校的位置上来,不得不说,军方很大胆,不过,有这样一个头衔在,在军区还是十分有话语权的。
“不日我会出发去军区,最近几天不行!”纳兰雪衣收好证件,将之放入到随身携带的小包内。
“嗯,好!”魏定国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说辞,他的腹稿,居然都没有用上,纳兰雪衣连一丝拒绝的可能都没有,而且还不用他说,她自己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这实在太奇怪了。
“纳兰秀,你没发烧吧?”不怪魏定国有如此一问,实在是纳兰雪衣这一次的表现,让他太惊悚了,如果纳兰雪衣这般好说话的话,也不至于让他来办这事。
难道是因为自己父亲魏贤重和她的关系?
纳兰雪衣白眼一番,有些无语地看着魏定国,难道她就是这么不顾全大局的人吗?
虽然她心性淡漠,就算有人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眨眼,但是这事关天下百姓,事关国家之事,她还是做不出来的,至少,她不会拿众人的性命开玩笑。
一般而言,修真者都不会介入到世俗之中,一来,是自认为高人一等,不屑与世俗之人为伴;二来,是因为不能有牵挂。
修真之路十分艰险,一有差错,就会万劫不复,所以,他们不愿意与世俗有所牵扯,不想有任何牵挂,以免在晋级之时,会因为感情问题,而无法突破。
但是纳兰雪衣不同,她的修真之道是以医入道,虽然之后她杂修了很多,但是初衷确确实实是以医入道的。
而作为医者,以救死扶伤为己任,所以,就算纳兰雪衣性子再怎么淡漠,她也不会袖手旁观,尤其是普通人。
当然,有些事,有些人,就算是再怎么普通,她也不会出手。
“纳兰秀,我还有一事…”
“魏家之事,不管我的事,对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父亲魏贤重的医疗费还没有付给我,如果你们有空的话,把钱打到这个账号上!”说话间,纳兰雪衣从包内拿出小本子,将写有账号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