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峰只付了别的小货品的钱,那个纸风车的钱却是没有付,赑屃在一旁突然装起了正经人道:“喂喂喂,这位三厘米长的少侠,做人要厚道,你这纸风车的钱还没付呢,莫非还想顺走了不成?”
听着赑屃说凌峰还有一样商品没付款,老板立即朝凌峰的手上望去,当他看见凌峰的纸风车时,他摆了摆手道:“没有没有,这不是我们货摊上的商品,我货摊上可不卖这种啥特色都没有的东西。”
毡帽商人丝毫都没有看出来凌峰这个纸风车中的怪异,还以为是最寻常普通的东西,殊不知道那一只小纸风车,就算是卖了他全部的家当都抵不过,不因为别的,只因为那是天意相赐之物!
说完之后,毡帽商人便驾御着他的飞毯朝着黄鹤楼所在的街市飞远了,凌峰也不告诉他自己的纸风车有多么地神奇,只目送着他默默地离开。
对于刚才时间停止之事,别的人都没有任何的异样,唯青陀二次郎似乎有所察觉,他用十个手指头掐呀掐,算啊算,可惜却只能眉头紧皱着,什么都算不出来。
从这里可以看出来,青陀二次郎虽然算术厉害,但要跟天意比起来,那就相差十万八千里了,他要想算出天意把时间给停止住了,那还不知道得等几辈子才能做到呢!
算不出来他只能一脸狐疑地朝着凌峰问:“刚才我总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是发生什么了吗?”
凌峰撇了他一眼,见怪不怪道:“没有啊,你说什么胡话呢,大家都在这儿彼此眼睁睁地盯着彼此,有什么事情你们自己都知道的,干嘛来问我?”
青陀二次郎却还在一脸怀疑地望着凌峰:“没有?真的没有?如果没有,那你这纸风车是从哪里来的?世间万物,有果必有因,我只看见果,没看见因,便说明那‘因’蒙蔽了我,刚才肯定经历过什么事情了!”
凌峰听得青陀二次郎如此一说,连忙将纸风车连同所有的孩货全都收到了一个锦盒内,不给青陀二次郎太多的机会去看那纸风车,那锦盒是毡帽商人送给他的,可以装很多的东西。
然后朝着青陀二次郎大声道:“我用妖术变化的不行啊?要你在那里神神叼叼做什么?你这样喜欢打探别人事的男人,没女孩子喜欢的,就等着一辈子跟五指姑娘做伴吧!”
青陀二次郎却是没那么容易被凌峰忽悠到,不屑道:“就凭你那芝麻点大的妖力,能衍化出一件【天级】的法宝吗?你怎不拿面镜子照照自己那三厘米的熊样!快点交待,纸风车究竟是怎么来的?”
连青陀二次郎都开始叫凌峰三厘米了,这全都是托了赑屃的福啊!
青陀二次郎一说完,赑屃、血袈弋亚、奴一三个人则是立即将眼珠子,全都溜溜地转到了凌峰的身上。
他们倒不是因为青陀二次郎称呼了凌峰三厘米,他们被赑屃从早到晚地叫着,早就已经那么认为了,他们只是惊奇,那只看起来也没啥特殊的纸风车,怎么会是天级法宝!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天级法宝是个什么概念,但有个天字,就已经很令他们震惊了!
凌峰也没想到那纸风车,居然还是一件什么天级的法宝,但他相信青陀二次郎说的肯定没有错,因为送给他纸风车的可是天意。
可这些他自然得藏在心底不说出来,于是他仗着自己老大的身份,朝着青陀二次郎的额头上敲了一计栗子道:“你瞎说些啥呢?我要是有那么厉害的妖术,还犯得着跟你们几个在一起吗?你是看走眼了。”
说完之后,他担心青陀二次郎又会来问自己,立即岔开话题道:“对了,今早上你给奴一掐来算去的算出了些什么,快快交待,别藏着掖着的,那还像是一家人吗?”
凌峰嘴巴上说得倒是轻巧,却也不想想自己此刻不同样是将天意之事瞒着大家吗?
青陀二次郎倒是没有像凌峰那样将秘密瞒得那么死,出声道:“好话只说一遍,天机不可多漏,我只能说我早晨算出了十二个字,那便是【一山不存二虎,荒漠难出双雄】,具体应兆何事,十年内可见分晓,你们就别再问了,我不会说的,说了会折损我道力,可懂?”
那句话说得含含糊糊,二虎是谁,荒漠双雄是谁,这在现在的大家看来,基本上是一头雾水,只能待以后看是否会有什么特殊的印证。
凌峰的目的就是岔开自己的话题,所以他也不去穷追猛问,只等青陀二次郎再来问他的时候,他也同样以青陀二次郎的神态应付青陀二次郎:“好话只说一遍,天机不可多漏,反正你只要知道那纸风车是我的就行了,你们也别再问了,再问会折损我道力,可懂?”
就这样,两个人谁也别想知道谁的,大家于是一起出发,朝前继续飞行。
虽然此地已经到了荒漠极地,属于神属联盟的边沿地带,但那地域,就像是比神属联盟的内地都还要宽阔一样,所以说一句去天沙口容易,但真要到天沙口时,却也要不少的时间。
而且让大家恼火的是,一旦离了呼努哈赤的边国,整个空间生存环境便变得更加地恶劣了,大家在天空中飞行着,都直感到皮肤表面水分流失得就像要裂开了一样,而且空气中还时不时地会遇到一些乱流。
虽然修行者的飞行主要靠着体内的真元推进,但像飞鸟一样,这些真元还得配合整个空气中气流的变化,在这种严苛的生存条件下,飞行也就变得不再像以前在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