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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一听,嘴角不由自主的一抽,说这家伙胖,他还喘上了,别人不清楚他金玉龙有几斤几两,杨子能不知道嘛!让他装道士唱大戏,金玉龙绝对没问题,这家伙脸皮厚,装神弄鬼不在话下,可真让他治病救人,那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但金玉龙却表现得跟真的似的,转头对郭恨道:“老郭,麻烦你先抓着这玩意,可别松手,这玩意跑的快,跑了不一定逮得着。”
郭恨一点头,也没说话,那井鬼婆被他抓在手中,就像上了一道紧箍咒似的,连挣扎都挣扎不得。
随即又吆喝道:“各位乡亲,这东西邪性,又是生活在井中的,井水冰寒,长久居之,自然阴性深重,好在现在是大白天,日头正高,阳气充沛,咱们再用火将它烧成灰,它就再也做不了恶了,还烦请各位弄点柴火来,就在门口堆上。”众乡亲一听,都觉得言之有理,纷纷去弄柴火去了。
杨子担心他乱来,毕竟还关系到一妇人性命,当下走过去问道:“龙,你行不行?这可不能乱来。”
金玉龙嘴一撇道:“你这话说的,咋的?怀疑我玉龙**师的能力啊?你没见我一伸手,就抓住了这东西吗?还我行不行?不是龙爷我吹牛,我要是不行,这普天之下谁都不行!”
杨子翻了金玉龙一眼,心里已经有数了,金玉龙虽然满嘴跑火车,但做事绝不会乱来,他既然敢吹这个牛,那就是一定有把握的,凭他自己肯定没这本事,背后一定有人指点。
当下杨子站到一边,看金玉龙怎么表演,过了片刻,那些乡亲真按金玉龙的吩咐,在饭店门口架了一大堆柴火,金玉龙这才让人将玉富和他媳妇请了出来。
夫妻两一出现,杨子就看的一愣,男的躺着被抬出来的,身上裹的和粽子似的,还有不少血迹渗了出来,看上去十分虚弱,应该是受了不轻的伤。
媳妇更惨了,头发蓬乱,衣衫不整,满面呆涩,目光恐慌,看上去和痴傻了一般,被一妇女扶着才能行走,显然是受到了极其严重的惊吓,不用问,这应该就是那些百姓口中的玉富和红玲夫妻了,他们落到这般地步,应该是受那井鬼婆所害。
当那红玲一眼看到了郭恨手中抓着的那井鬼婆,顿时吓的直往后缩,一边缩一边惊慌尖叫,比看见真鬼了还恐慌。
金玉龙急忙让郭恨先抓着那井鬼婆出去,也是有意思,郭恨这么牛逼到极点的人,愣是成了金玉龙的跟班,金玉龙怎么说他怎么听,提溜着井鬼破就出去了。
郭恨出去之后,金玉龙才让人将夫妻两带到门口,当着夫妻两的面,对郭恨喊道:“老郭,加把劲,现在可以弄死那玩意了。”
郭恨一听,手上一带劲,那井鬼婆也是倒了血霉,别的井鬼婆都雄霸一方,做恶也做的牛气轰天,多少都成了各地百姓的噩梦,它这一出场就碰到了郭恨这样的人物,连死都死的这么憋屈,心中自然不甘,拼命挣扎。
却不料这一挣扎,却将郭恨惹的恼了,提起来猛地往地上一按,另一只手砰的一拳就砸在那井鬼婆的脑袋上,他一拳多厉害,铁打的脑袋也砸扁了,何况井鬼婆毕竟是血肉之躯,顿时砰的一下爆开,血溅了一地。
这场面确实有点血腥,许多百姓都转过脸去不敢看了,金玉龙却洋洋得意的喊道:“老郭,将尸体丢柴火上。”
郭恨一甩手,井鬼婆的尸体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柴堆上,金玉龙拿了汽油浇上,一点火,呼的一下火苗子就蹿了起来。
一直等到一堆柴火烧尽,井鬼婆的尸体也烧成了灰,金玉龙这才一拍手道:“妥了,大功告成,我等下再给他们夫妻开点药,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当下那夫妻二人的家人千恩万谢,杨子也想看看金玉龙到底能开出什么药方来,谁知道这家伙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上面药方早就开好了,杨子凑近看了看,都是些寻常的补气安神的玩意,当下心生狐疑,低声问了一句:“龙,这行吗?”
金玉龙嘴一咧道:“绝对没问题!照着这个方子抓药,最多半个月,必定生龙活虎。”
杨子没再问什么,他跟金玉龙同窗四年,金玉龙写的字是什么样子,他清楚的很,这药方上面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端雅方正,绝对不是金玉龙的字体,看样子,这人不但指点了金玉龙怎么除去那井鬼婆,还将药方都提前开好了,金玉龙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当下金玉龙将方子交给了那家人,那家人赶紧掏钱,金玉龙嘴上说这不要,手却非常老实,直接接过揣进了口袋,随后更是自己提出来饿了,这家本来就是开饭店的,主人虽然出事了,但伙计都没走,这哪还叫事,立即请进了楼上包间。
杨子也是饿了,也没管这些,跟着上了楼,一进包间,杨子就问道:“龙,你跟我说实话,这是怎么回事?”
金玉龙嘿嘿一乐,指了指口外,杨子转头一看,却是那些乡亲都跟上了楼,对着金玉龙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全是夸赞之词,言语之中,直将金玉龙当成了神仙看待。
杨子一见就明白了,金玉龙的意思是别让人听到,让他装一会儿,果然,金玉龙一见杨子明白了,立即笑道:“本大师神机妙算,一算到这对夫妻为人忠厚,如今遭遇大难,就乘祥云而来,为他们排忧解难而已。”
杨子见他不肯说,也不再问,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