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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杨子大概已经了解到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但还是有些地方不大明白,当下就问道:“那面粉厂作祟的,不是老鼠吗?怎么又多出来个井鬼婆呢?这也不挨着啊!”
金玉龙一咧嘴道:“你听我说完啊!这里面的道道你哪懂,只有像龙爷这么天资聪明的人,才能看的明白!”
自夸了一句之后,金玉龙又说了起来。
那井鬼婆是怎么回事呢?还是面粉厂引的祸,面粉厂噪音大,自然不能建立集镇上,而是在集镇的最外围,靠着一个水库,那阴沟就是通往面粉厂后面的水库之中的。
这水库还是建国初期,公社挖的,水深之处达到六七十米,通着黄河支流,这么多年来,从来就没干过。
而且这水库还邪性,几乎每年夏天,都要淹死一两个,等到尸体浮上来的时候,经常都被啃咬了一半,有的尸体都找不到,但也没人往井鬼婆这方面想,只当是被黄河水带走了。
要知道黄河里一年不知道要吞没多少人,所以谁也没当回事,捞不着也就算了,就连苦主也只能自认倒霉。
当时解牛刀挂在阴沟正上方三天,确实是驱逐了那里的邪气,但那阴沟是和水库相通的,解牛刀巨大的杀气,引起藏身在水库之中的井鬼婆注意。
随着解牛刀被玉富带回家,井鬼婆顺着那解牛刀散发出来的凶气,一直就寻到了玉富家,就发生了当天晚上的一幕。
玉富被那井鬼婆一顿挠,浑身上下都被挠烂了,媳妇直接吓成了傻子,生活都不能自理,好在玉富夫妻一向对伙计不薄,虽然主家夫妻成了这样,伙计们也没散,将饭店撑着开了下去。
随后玉富的家族中人,就又去请那何为道,可何为道却出外云游去了,何时能回来也不知道。
何为道没请到,玉富家人就在外面找了个神棍,这神棍本来就是个骗吃溜喝的主,根本就没正经本事,不来还好,一来一做法,结果激发了那井鬼婆的凶性,蹿出来将那神棍咬死了。
人可是死在铁玉富家的,神棍家人好一通闹,赔了不少钱,其后又被各方闻名而来的神棍们骗了几次,铁玉富家人都已经准备放弃了,还找人抬了块大石头来,将井口压上了。
得亏金玉龙从李怀风那里得到了消息,这才赶了来,抢了解牛刀,杀了井鬼婆,至于那药方,只是一些休养的药材,铁玉富夫妻真正的心病就在那井鬼婆,当着他们夫妻的面,将井鬼婆杀了烧成灰,他们心病自然就除了,一段休养之后,当然会痊愈的。
而铁玉富经过这一段磨难,也算是对他一时贪婪的惩罚,怎么说呢?做人还是厚道一点的好,很多时间,你觉得是占了便宜,但有时候后果并不是你所能承担得起的。
等金玉龙得意洋洋的说完,杨子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沉声道:“你不觉得你漏掉了一个关键的信息吗?”
金玉龙一愣,回想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杨子的意思,说道:”你是指一开始送刀给铁玉富的那个老道士?我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嘛,我怀疑他是六门中人,但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也无从查起。”
杨子一点头道:“就是他,一开始他或许是好意,借刀给铁玉富,要求借用面粉厂一个月,或许是想帮铁玉富化解危难,结果铁玉富借刀不还了,才造成了这一连串的变故。”
“可你想过没有,能够将面粉厂和井鬼婆这一系列事情都算计在内的,怎么会到现在都没露面,就这么任由咱们将刀夺了?我总觉得这事有点奇怪。”
金玉龙却笑道:“这就管不了了,反正这把刀现在姓金了,就算天王老子来,想要回去也没门。”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咱们还是尽快赶去蓝田吧!你在不去,只怕玉珠那丫头要急疯了。”
杨子则始终放心不下,总觉得这把解牛刀的背后,只怕没有这么简单,但究竟有什么问题,他又不得而知,略一沉吟,也只好同意了金玉龙的提议,但由于郭恨连个**都没有,只能包了辆车,直接驱车前往蓝田。
一路无话,杨子直以为能够平安到达蓝田,与众人汇合的,可到襄樊之时,却忽然出事了!
出事的是郭恨,当车子路过神农架的时候,郭恨忽然大喊了一声:“停!”
司机不知道怎么回事,急忙停车,两兄弟也不知道郭恨怎么了,还没来及问,郭恨已经拉开车门下了车,抬起头来,双目直勾勾的看向了天柱峰,口中喃喃自语道:“就这里!就在这里!”
随即一声长啸,身形陡起,如同一只巨鹰一般冲天而起,一闪就是十数丈,几个起落,已经进入了山林之中,哪里还看得见。
杨子大惊,急忙让那司机回去,自己和金玉龙顺着郭恨消失的方向追去,可苍茫大山,哪里还能找得到郭恨,兄弟俩电话通知了马大嘴,留下搜寻了两三天,实在没了希望,这时马大嘴又来了消息,说赫连家不知为何,将六门共主大会再度提前了,还有一周就会正式开始,只好暂时舍弃了寻找,上路出发蓝田。
一到蓝田,杨子就受到了空前的隆重接待,礼乐相迎,豪车接到一处酒店,和马大嘴一众人等会了面,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蓝田叶家的安排,但叶家为何这般礼待众人,却没人知道,马大嘴等人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和脑。
蓝田叶家可是当地名门,叶家之所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