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舒曼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她唰地站起来走到炕边,刚弯下腰,就看到面前少年的眼皮一下子舒展开来,脸上的表情立刻变成了一片空白。
要伸出去试探少年额头温度的手就那么停顿在了半空中,舒曼怔怔地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
适应了两天,再看这双手,还是一个感觉,丑。
她并不想多看这双手,可这双手摸到的,感受到的全在她脑海里,被柴火划伤了疼,在院里扫雪会僵,接触到雪的时候会冰,不过两天,手上的冻疮就又多了几个,看起来更丑了。
即使她一直安慰自己不过是附身而已,可这副身体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她”会因为她而改变着,就好像这原本就是她的身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