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的眼神顿时就直了。
吴驰抬眼看了那女子一眼,眼神中尽露得意神色。
生好了火,再把剁成段的蛇身架在火上,没多会,香气便飘溢出来。
做为谦谦君子,当然要有女士优先的基本素质。吴驰将烤好的第一段蛇肉递给了那女子。
谁知,那女子却摆手坚决相拒。
“真不吃?那么香!”
那女子浅浅一笑,回道:“看到蛇,小女子就瘆得慌,大侠若是体谅小女子,不妨去捉只野兔来烤着吃。”
佳人有求,理当必应。
但吴驰却不这样想。
这货的逻辑却是还没咋地就挑三拣四还对老子要这要那,等当了老子的老婆,那还不得上了天?
不成!必须把这种歪风邪气扼杀于萌芽状态。
“万物皆有生命,这条蛇我一人根本吃不完,又何必再伤及一条生命呢?”
那女子听了,也不反驳,而是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包来。
“大侠,撒上点盐巴,味道会更好。”
那……确实!
吴驰的不要脸精神瞬间爆发,恬着脸向那女子伸出手来。
那女子又是浅浅一笑,从小包中只捏了几粒盐巴,丢在了吴驰掌心。
“不够啊!”
吴驰拿着蛇段,蘸了下掌心中的盐巴,这么一尝,果然好吃多了。
“盐巴所剩不多,小女子还要用它来清洗伤口。大侠若是能捉来一只兔子,小女子或许会忘了清洗伤口的事情。”
呃——嗬!
这老婆……有点意思哈,都学会跟老公斗智斗勇了。
然而,吃过了有盐味的蛇肉,那没盐味的肉便很难下咽。吴驰琢磨了好一会,却也没琢磨出来化解那女子招数的对策。
最终,只能探口气站起身,准备去抓兔子。
山野之中,野兔倒是不少,但相比菜花蛇,兔子的反应及速度更快,逼迫着吴驰上蹿下跳,施尽全力。
刚好使得吴驰在刑场时聚拢起来的内力得以舒展调整。
同时,又因野兔逃窜时不断变向,使得吴驰在追捕的时候也要随时改变姿态方向,无形当中,令吴驰学会了不少的施展轻功的招数。
失败了三次,活该那第四只兔子倒霉,没逃多远,便被吴驰抓在了手中。
拎着兔子,回到了那女子身边,吴驰斜着眼歪着嘴,抡起胳臂,将手中兔子摔昏在其面前。
“兔子抓来了哈,该怎么弄,你看着办,我可下不去手。”
那女子蜷缩着,看也不看吴驰一眼,更别说搭理回话了。
吴驰一怔,转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
或许是自己抓兔子用的时间太久,这女子难耐饥饿,居然趁着吴驰不在,吃了不少的蛇段。
不过还算讲究,吃过之后,将那只装了盐巴的小包留了下来。
那女子不愿意搭理人,吴驰也不想继续搭讪,于是便把剩下的蛇段烤了蘸着盐巴吃了些。
天色真的不早了,吴驰也有了困意,再看那女子,似乎早已熟睡,于是便往火堆里添了些柴火,卧倒在那女子的火堆对面。
不知睡了多久,渐感深冷,又隐隐听到阵阵呻/吟声,不由醒来。
火堆的火已经燃尽,再看看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布上了半边乌云,眼看着就要遮住了明月,气温自然下降了许多。
那女子明显是冷了,但吴驰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不起身往火堆里添点柴。
正打算重新燃起一堆火来,突然间,起风了。头上乌云压顶,地上冷风渐紧,这分明是要来一场风雨的节奏。
只可惜,不是巫山云雨。
吴驰心疼美色,生怕那女子被雨淋到了,于是,便去唤醒人家。
可那女子只顾呻/吟,却不搭理吴驰。
吴驰颇有些气愤,伸手去推搡那女子。
一触之下,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女子浑身发烫。
发烧了?
人生中仅有一次跟医学扯上关联的吴驰便是因为那次的阑尾炎而得知了一些浅显的医学知识,他知道,发烧的原因往往是感染。
而此女子刚好受了重伤,伤后发烧,定然凶险。
如此绝色,尚未得手,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香消玉损呢!
吴驰连忙戳开了印记,搜索降烧药和抗生素。
还得捡最贵的买。
下单不一会,包裹便送到。
吴驰按照说明书,准备好了药丸,又去水塘用荷叶装了些水,回来揽起那女子,将药丸喂了下去。
喂完了药,吴驰也不打算放手,继续揽着那女子,而且,幅度越来越大,到最后,完全就是把人家搂在了怀里。
臭流氓!
这个死不要脸的臭流氓还振振有词,说什么人家姑娘发烧嫌冷,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在奉献自己的体温。
其实,分明就是趁机占人家便宜。
空中已经飘起了雨丝,虽不大,但淋得久了,一样会湿了衣衫。
吴驰此刻完全可以拿出鸡血石,念句口诀,去一处可以避雨的地方。
然而,这样一来,情趣大减,房间中哪有这荒郊野岭更富有想象力。
抱了人家约莫一刻钟,那女子药效发作,体温开始下降,再稍会,悠悠转醒。
吴驰呵呵楞笑,心里已经做好了挨上一巴掌的准备。
那女子却是有心无力,连挣脱出吴驰怀抱的力气似乎都攒不出来,只是幽幽地叹道:“求大侠放开小女子,好么?”
吴驰早已准备好了说辞:“看你冷,火堆只能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