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上,“你是不是猪脑吃多了,把脑袋补成了猪头?你们放火的时候,他们不但不救火,反而由着火势蔓延,而我们呆在城里并没有听到火箭弹爆炸的声音,也就是说,三师兄在知道着火之后,只把爆炸性的东西给转移了,粮草就任它烧了,三师兄从附近县镇调集了多少人?”

“居说有三万。”惊蛰小心翼翼的说道,一脸的疑惑,好奇的问云愫,“可是他们的粮草烧没了,不是应该退兵了吗?”

云愫气呼呼的说道:“退个毛,他们过来的时候,压根也就带了三天的粮草,现在烧了,也就是说他们只能坚持一天,一天,你懂什么意思吗?”

惊蛰摇头。

云愫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果然是猪脑。

“这代表他们不可能给我们三天的时间考虑投降的事情,现在我们只有一个晚上的间考虑了,哦,不对,现在是半个晚上,你应该庆幸敌方士兵今天晚上吃得饱,喝得好,不要在早上太早的时候就饿了,否则他们饿醒了,就起得早,早上起来,就会做做运动,先抓紧时间把我们灭了,然后好收拾东西回家吃早饭。”

惊蛰紧张不已,“殿下,不如咱还是投降吧。”

“投个毛!”云愫恨恨说道,她觉得自己这脑子在三师兄的面前,简直就是不够用的。“惊蛰,你现在去跟推举你当统领的人说,叫他找人帮忙。”

惊蛰苦着一张脸,喃喃的说道:“奴才是殿下推举,才当上这个统领的,”当初在擂台上,要不是云王殿下暗中助了他,他也不可能打败那个什么神龙教的巨毒尊者。

云愫踢了惊蛰一脚,咆哮:“赶紧去,把现在的情况跟人说清楚,我就不相信逼不出背后的势力。”

惊蛰还是一脸的疑惑。

云愫抚额,“那天站主持擂台的那个瘪三。”

惊蛰恍然大悟,赶紧走了。

云愫坐在桌前,大口的喝了一口茶,想想,真是失策,三师兄这什么脑子啊。一点儿余地也不给人留,估计现在三师兄已经让士兵们开始磨刀枪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云愫穿戴整齐,站在城楼上,看着楼下黑压压的军队。

惊蛰看到那黑漆漆的黑口大炮,喃喃的说道:“殿下,我好想投降。”

惊蛰身边的那个江湖好汉白成呼扯道:“投个屁降,人总有一死,宁可死得壮烈,也不活得窝囊。”

“三万兵马,外加一口神火炮,一支精锐的弓箭队,还有天下人人望而生畏的天煞国大祭司殷恒。我们这有什么,只是附近的一些草寇集结起来的一帮乌合之众而已,连个正规的正规军都没有。”惊蛰喃喃的开口。

白成冷哼道:“谁说什么没有正规军。”

云愫那眼眸一抬,盯着白成。

白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低头擦自己的那柄大刀。

“我想投降。”惊蛰开口,一脸的忧伤。

“三万兵马,你想捡肥皂?嗯……”云愫提醒。

惊蛰说道:“我想我受得住。”

另一边白成疑惑道:“三万兵马,除了兵还有马?我怎么看那马没有那么多呢?”

云愫呵呵的笑着:“白成大哥说得对,三万兵马,除了兵,还有马。”

惊蛰被这句话雷了个透心凉,一脸的幽怨,“少爷……”

安县城内,几只信鸽飞出。

樊京拉弓将信鸽射下,举下信鸽腿上的竹筒恭敬的递给了殷恒。

殷恒伸出修工的手指,将竹筒接住,晨光下,他指尖如贝,泛上一层玉色的暖光。

四周很静,清晨雾气渐渐消散,笼罩在晨光下的安县城墙出现在眼前,淡淡的雾气萦绕,站在墙头的人影绰绰。殷恒只不过淡淡的瞟了一眼,便道:“将这些信函重新拟写一份,送出去。樊京,你带在人沿途必经之路拦截缓军,一个不留。”

既然知道幕后的指使者了,那么事情也变得很容易了。殷恒一向讨厌麻烦的东西。

当然这个麻烦,也包括云愫。

一想到云愫殷恒那心跳又有些紊乱了,脸颊微微的泛上了几分红晕。那么近距离的肌肤相触,那火烫烫的感觉,好像还停留在掌心。

城内很快就收到了缓军的回复,于是惊蛰组织人马,打开城门冲了出去。酣战了一个时辰,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虽然没有赢,但也没有太输,因为拖延了时间嘛,只要拖延了时间,就算一个最大的胜利,缓军一到,他们就有机会活命了。

云愫靠在城楼的椅子上吃花生,地上剥了一大堆的壳,一抬头,看了一眼,高高挂在天空的太阳,心想,怕是有八九点了。

果然,底下全军覆没。大祭司的军队已经架好了大炮,等着轰城呢。

惊蛰急了,“这下完了。”

鲨鱼帮的白成,也是一脸的紧张,“怎么缓兵还没有到?”

那个主持擂台的年轻人说道:“不可能的,缓兵一定就快到了,再顶顶。”

城下血肉横飞,一片血腥之气冲斥着,四周一片肃杀,几十只秃鹰从天际飞下,落在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上,来来回回的走动着,拍闪着翅膀,看样子,像在挑选最合适部位上的肉当早餐。

“白大哥,你吃早餐了吗?”云愫嚼着花生米,淡淡的开口。

“没,这个时候,哪里有心思吃早餐。这命都快没了。”粗犷大汉说道。火烧眉毛了,还哪有这心思?

“我想殷恒殷大人的军队,他们打算回家吃早餐的。”云愫喃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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