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关系之下,别科托夫有意无意说出了自己对斯捷潘诺夫的担忧。不料老前辈伍郎格里却毫不在意,只是说“此人必死无疑”,任凭别科托夫一如欧洲人一般执着追问,伍郎格里却恰似中国人一般讳莫如深,多一个字也不愿意透露了。
前些日子,随着阿尔巴牛录奉旨娶亲提上日程,别科托夫从“包衣佐领”顺利晋升正儿八经的正四品“佐领”之后,伍郎格里却突然主动找上门来,说他前思后想,认为现在是尽早除掉斯捷潘诺夫的最佳时机。
这可让别科托夫大感不解——当日我风雨飘摇,你却稳坐钓鱼台。现如今我春风得意,为何却要此时动手?
伍郎格里笑着说道:当日你不过是“半个牛录”,谁人会把你放在眼里?现如今你树大招风了,就怕这聪明的中国人来个“以罗刹制罗刹”的高招!一旦有人招降了斯捷潘诺夫,再从你阿尔巴牛录之下抽调一半儿的人马,组成一个什么新的“俄罗斯佐领”的话,正好利用你和斯捷潘诺夫的不二世仇,起到分化瓦解的作用!
别科托夫恍然大悟,急忙拜谢求解。老前辈笑着说:
“只要你修书一封,我带进牢内,让斯捷潘诺夫自我了断就好!”
“修书一封就有如此神力?”别科托夫不太相信。
“就看你怎么写了。”
伍郎格里狡诈笑道……
(本章待续)
《打油诗一首?藏头》
读文阅史只长息
正说当年有契机
版定图开皆夙愿
去来神秘亦难期
起身百载光阴渡
点尽人间苦与疾
中镇边夷平海晏
文安武定喜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