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每当门打开的时候,里面嘈杂的声音便如同海浪一般袭来。
里面灯红酒绿,男男女女们正肆意放纵着自己,在这样一个场所,唯一的目的就是爽!痛快!
许多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其中,有身穿卡通服装的,有身穿动物造型服装的,还有护士装、女仆装之类的,应有尽有,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面具,面具也是形态各异。
这是这家酒吧的特色,服务员都是这种风格。
童沫还是第一次来酒吧这种地方,对什么都是新奇的,阿采倒是来过那么几次,是和同学一起来的。
阿采拉着童沫来到了后台的更衣室,正如阿采一开始所说的,这里卖酒的全都要戴面具,一整面墙全都是各种各样的面具。
童沫选了一个镶嵌着蓝钻的狐狸面具,阿采则选择了一个带着羽毛的兔子的面具。
衣服方面,童沫喜欢汉服,便穿了一件汉服,阿采也觉得其它衣服都太暴露了,也和童沫选了差不多的汉服。
这汉服穿上去一点儿都不露,所以没有人选,毕竟在这样的场合卖酒,客人也需要看眼缘的,你一点儿都不露,客人占不到便宜,自然也不会买酒。
可她们两个都比较保守,还是选择了汉服,和她们戴着的面具实在有些格格不入。
她们就这样登场了,一个人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酒便开始像其他人那样穿梭其中。
每次托盘上的酒的种类和数量都是有人记录的,卖完了再去拿新的,最后统计一共卖了多少酒,来拿最后的提成。
童沫穿着汉服戴着面具穿梭于人群中,因为她这身打扮有点儿诡异,在酒吧里也很少看见有姑娘穿汉服,倒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她和阿采的酒卖的都很快,隔一会儿两个人就能吧台那里碰个头。
“阿采,咱们今天晚上赚大了!”童沫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凑在阿采的耳边说,即便是凑在耳边,也需要大声地喊,不然都听不见。
阿采掩嘴而笑,“是啊,干完今天就可以不干了!”
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便又忙去了。
时间越晚,酒吧越是热闹,既然来都来了,那肯定是今天晚上要把钱赚足了,总不能一直跑酒吧吧,万一以后红了被扒出来不就惨了?
所以两个人都决定多卖一会儿,争取今天多挣点儿钱。
早场的时候,酒吧请的乐队、钢管舞女都是低档次的,毕竟这个时候人不多,可到了晚场的时候,请的可都是最好的乐队。
现在这个时间恰好到了乐队交接的时刻,酒吧晚场的乐队请的也是在酒吧驻唱乐队里颇有名气的“虎仔”乐队,人气非常高。
在这里转了好几圈,童沫的腿有点儿累了,索性在后台找了个地方休息一下。
只听见有人高喊一声:“不好了,不好了!咚仔受伤了!”
正准备上台的“虎仔”乐队忽然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方寸大乱。
“怎么回事啊?”
“咚仔刚刚说去下洗手间的,结果不小心跟人撞了一下,摔倒了,手腕杵了一下,现在疼的动不了。”
没一会儿功夫,只见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青年龇牙咧嘴地走了过来,他一直护着自己的手腕,似乎很疼。
“咚仔,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乐队的老大青虎忍不住埋怨道。
咚仔自己也觉得有些愧疚,他是乐队的鼓手,这手腕是万万不能受伤的,偏巧还是在这么个节骨眼上受伤的。
“现在怎么办啊?老大,没有鼓手,咱们也不能上台啊!老板那边在催了。”
虽然他们在这个小圈子里还算有名气,可到底也只是打工赚钱的,什么事情都要听从老板的吩咐。
没有了鼓手,他们就没办法上台,这就相当于毁约,今后还怎么在圈子里立足呢?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要不然让我试试?”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结果看见一个身穿汉服戴着狐狸面具的姑娘,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
来这个酒吧时间久了,对这里也非常熟悉,一看就知道这女孩子是酒吧的服务员,是卖酒的。
童沫抬起手来朝着大家打了一个招呼。
“你会打架子鼓?”
“会啊。”
大家面面相觑,总觉得一个卖酒的姑娘怎么可能会打架子鼓呢?如果真的会打,也不至于沦落到来卖酒的地步吧?
“姑娘,我们这可是十万火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是真会,还是假会啊?”老大青虎提出了质疑。
“我是真会,不然平白无故给你们添堵,我有病啊?我乖乖卖我的酒,不也能赚钱的嘛!”
“那行,死马就当活马医吧,我们这一个晚上的演出费用是一万,平均到每个人头上两千,如果有小费另算,如果你真的会,我那一份也给你。”
青虎也不是个占人便宜的人,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钱。
“拜托,我不是死马好不好?虽然我不是专业学这个的,可也学了好一阵子的。”
童沫这话是没有说假,她跟着姚琪的那几年,甚至还尝试组一个女子组合的,当时还刻意想朝着多才多艺的方面走,于是她选择了架子鼓。
可结果组合也没有弄成,她倒是挺喜欢架子鼓的,只可惜这鼓太贵了,她也买不起,后来便搁置了。
双方一拍即合。
于是“虎仔”乐队和童沫简单交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