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打算从哪一面突击呢?”崔文秀砸吧着嘴,问道。
“去看看吧,府兵精锐,州郡兵人多,先去看看他们的阵势,再做决定吧!”刘感建议道。
“也好,走去看看!”杨頔应声道。
前门,雷世猛骑着一头高头大马,穿着一身拉风显眼的铠甲,周围被一群亲卫簇拥着,显得好不拉风。
两千州郡兵摆出了一个平常的进攻阵势,但阵型不完整,队列之间空隙相差很大。
临阵了,士兵们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在东张西望,却是没有督战队来管管。
“感觉战斗力不怎么样啊!大哥,从这出去,我有九成把握!”杨頔轻笑道。
“别急,去看看后门的府兵。”刘感道。
后门,刘洎站在一辆战车上,正仔细地观看着湘州州郡兵的布防。
千余府兵按照兵种列成不同的阵型,他们井然有序的遵守着战场纪律,目光中充满着坚定和自信。
有持着长约六七米步槊,全身身披重甲的重装步兵;有持着钢刀、利斧,身穿皮甲的跳荡;有持着长弓、拿着巨盾,两两互相配合的弓箭兵和盾牌兵;有骑着战马,拿着长槊、挂着弓箭的轻骑兵。。。
“这就是我大隋的府兵吗?果然是纵横天下的精兵啊!”杨頔忍不住赞道。
“哈哈,老弟,今后你有机会去北方,特别是关中,你就能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府兵了,那些才是天下最精锐地部队。这些府兵毕竟原是西梁子民,当上府兵还不久,跟我们关中精锐是无法相提并论的!”刘感自豪地说道。
“如此,我定要去北方看看,领略一下我大隋纵横天下无敌手的关中府兵是什么样的!”
随后,杨頔话锋一转,道:“不过,大哥觉得,从这突围,有几成把握!”
“两边都是十成,只是从府兵这突围,可能牺牲要大一些罢了。”刘感毫不犹豫地道。
“如此,那就请大哥列阵冲锋,待打开缺口,小弟我带数骑从侧翼突围。”杨頔微笑道。
“好说。”刘感一口应承下来。
前门,随着雷世猛将阵型列好,便派出一骑,向前叫阵道:“你们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还不快快出寨投降!”
刘感指着来骑,道:“我带两百人出去列阵,顺便取此人狗头,贤弟你自己把握好时机突围。”
“好,文秀,后门就交给你了。”杨頔叮嘱道。
“放心吧,少爷,文秀定不辱命!”崔文秀抱拳答道。
“吱呀,吱呀!”
随着前门缓缓打开,刘感带着两百州郡兵列阵而出。
来骑见里面的人敢出来应战,也是略显诧异,也不走,径直叫嚣道:“我大军到此,汝等鼠辈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刘感也不搭话,倒提着巨斧,径直拍马直取此人。
此人见刘感冲来,未交手便先惧三分,但后面有两千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于是咬咬牙,大喝一声,迎了上去。
“噗嗤!”
两马刚刚相接,来骑还未出招,直接被刘感反手一斧,劈中了胸膛。
当场坠马殒命。
岳州军见此,略有些惊讶,纷纷窃窃耳语。
随后,岳州军中又冲出一个使槊的将领,打马上前道:“我乃岳州上将张伟,刘感,你还不快下马受降!”
刘感脸色一变,怒道:“既知吾名,安敢攻我!”
说完,刘感直接拍马直取张伟。
张伟大喝一声,挺槊相迎。
刚一交手,张伟就被刘感巨大的力道震得几乎武器都拿不稳了。
只一回合,张伟就明白自己不是刘感的对手,但此时他的后背是湘州州郡兵,不得已,张伟再次打马向前冲去。
不过这次,张伟不再试图攻击,而是做好了防守的准备。
“锵!”
张伟堪堪用槊杆顶住了刘感的一斧,正准备借助马速,快速脱离战场,回到本阵。
不料,马尾交错间,刘感回身一斧,直接劈中了张伟的后背。
张伟只感觉后背有如要被撕裂一般的疼,随后身体就失去了力气,徒然的栽倒在马下。
“风!风!风!”
刘感连斩两人,湘州军皆高兴地舞起自己的武器,为刘感助威。
反观岳州军皆是大惊失色,神情中带着恐慌,第一排的士兵甚至不自觉的后退两步。
“还有何人胆敢出战!?”刘感大喝质问道。
岳州军一阵骚动,但再无人敢主动应敌。
“还有何人胆敢出战!?”刘感再次大喝质问道。
这一声,让原本有些骚动的岳州军更加不安,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都不肯出去送死。
“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汝等意欲何为!?”刘感这一次将浑身中气运足于胸口,大喝之下,连岳州军部分校官骑的战马都受了惊,不停的嘶吼、走动。
雷世猛见此,知道军心已乱,于是站出来,拔剑高呼道:“稳住!保持针线,他只有一个人,大家一起上,射死他
!”
见此,杨頔知道时机已到,命令士卒擂鼓,大呼道:“冲啊!”
随着一声令下,刘感一马当先,直取雷世猛而来。
而两百湘州军也如吃了兴奋剂一般,奋勇向前,仿佛是对面人少,自己一边人多一样。
“步兵上前迎敌!”
“弓箭手放箭!”
雷世猛见刘感骁勇,连忙退回到阵内,拔剑指挥道。
“冲啊!”
“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