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不好意思的点头,接下那张银票,放进柜子里的匣子里。
但奴才当惯了,瞧着离盏忙活,状态再不好,她也是坐不住的。
“主子你在装药么?奴才来帮你。”
离盏实在奈何她不得,“好吧,你找两个长颈的**子来。”
巧儿动作不比往日麻利,但小兰院终归是她在收整,这些****罐罐放在什么地方,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离盏只管把取出来的葡萄糖酸钙都用管子扎破了口,待**子拿来,便把液体全都倒进去,简单完事。
她再回小隔子院的房间里,时间也没花去太多,那时顾越泽面前的方桌上已摆满糕点和瓜果,他却一样都没碰过。
离盏又再向顾越泽施了礼,经他免礼才坐回原位,把两个乳色长颈**放在桌上。
“越公子,此药温和,一**外洗,一**内服,不用分清,两个**子里都是一模一样的药。只用一次,您应该就能感觉得出效果了。”
顾越泽点头。
“不若,我先帮越公子清洗一次,做个示范?”
“如此是最好了。”
离盏差人端来一个空盆子,再拿另一个盆子盛了凉开水,让顾越泽把手放低些,她轻轻托住他的掌心,将瓷**里的药水一点一点淋上去。
不碰它时都痛得不行,现下一沾水,顾越泽即刻疼得满头大汗,时而嘴里还哼叫两声。
离盏兴高采烈,面上却装模作样地关怀道:“公子且忍耐忍耐就快好了。”
药水淋过一遍,再又拿冷开水冲洗,用新的白纱细细攒干。
倘若她没碰过顾越泽的手,往后就算截肢,那也不干她的事,但只要她碰了,以后出了什么差错,肯定是要担责的。
离盏万不敢动手脚,或者故意松懈。
“用药洗了一次之后,为何最后还要用清水冲洗一次?”顾越泽问。
“如那僧人所说,甘水甘水,这配方的确带有甜味,公子之后拿回去服用便知,尝一口都跟蜜一样,倘若不冲洗,粘在手上一定不舒服。”
“噢……”
“还有,纱布切忌不要再缠了。倘若再痛,就再拿此药来浸。药用完了,越公子只管派人来取,我会为公子准备着。”
“好。”
离盏淡定的将一连串的嘱咐尽数道出,叫顾越泽楞看了半天,只能说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