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画风不对劲!
张少楚本来想甩开陈容,不过看她这小身板还是咬牙切齿地忍住了,“撒手!”
陈容对上张少楚的眼睛,心虚地松开了手。
张少楚眼里有些失落:“你真当我没有心吗?什么人都能入我的眼吗?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陈容有些牙疼,这糟糕的台词……
张少楚突然把陈容推在了柱子上,手撑在她脑袋边,陈容看他就要凑过来,内心无数句我屮艸芔茻闪过,下意识屈膝顶了上去。
耳边是张少楚的痛呼声。
“啊——陈容你是不是女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陈容看张少楚痛的脸都白了,心里十分愧疚,嘴上强硬道:“你干嘛自己作死!”
张少楚深深地看了陈容一眼,伤情地走了。
陈容转头看向留香,心有余悸,“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这么大的脾气?”
“小姐啊……”留香欲言又止:“张公子对您痴情一片,您何必急着把他拱手让人呢?”
陈容苦笑了一声,这个事情就比较复杂了。
她怀疑小张是不是到了叛逆期了?
晚上顾氏吩咐厨房准备了特别丰盛的晚饭给陈容庆祝生辰。饭桌上的气氛却不是怎么好。
陈容看着满桌子美食,却不怎么提的起兴趣。
“容儿最近瘦了,多吃点肉。”顾氏笑吟吟地给陈容夹了一碗菜,“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谢谢娘。”陈容笑了笑,撇了一眼闷油瓶一样的陈文疏,糟心得很,夹了个鸡腿放在他碗里,“哥也多吃点吧,瘦的跟竹竿子似的。”
陈容心疼自家大白菜让人拱了,可是到底还是不忍心真的埋怨他的。
陈文疏愣了下,心里百感交织,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觉得没有脸面面对陈容,先前还犹豫着送不送,“生辰快乐。”
陈容接过礼物,看到里边是一只金兔子,陈容是属兔的,有些感动,嘴上却嘀咕着:“哥哥居然买得起这么大的金疙瘩,看来私藏了不少私房钱呢。”
陈文疏被她逗笑了,故作轻松地开口:“那还不是为了给你买礼物吗?”
陈容把小兔子放好,嘴角带着甜甜的笑。
她过了两次生辰,一次在武夷一次在富阳,虽然徐意如送她的只是一支上上签和一碗长寿面,
可是在武夷那次似乎更开心啊。
吃完饭后陈容和顾氏说了声直接去了顺意楼顶楼的居室,打算开始走事业线了,仰仙琴摆放在房间里,她本来在看账本,可是支着下巴看着琴有些出神。
不知道徐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喂,小鬼鬼,我想去武夷看一眼,真的就一眼。”陈容怅然道。
系统声音有些为难:“你可真麻烦。”
陈容打开柜门走了进去,转眼间已经在徐家的高楼之上了,看着底下花亭里熟悉的人影,痴痴地笑了起来。
徐意如正在看书,仿佛若有所感一般,抬头望向了高阁,“阿容?”
“小姐,怎么了?”柳儿纳闷地看了过去,高阁上空无一人。
徐意如颔首:“我看错了。”她放下手里的书,对柳儿吩咐道:“殷家的请帖回拒了吧。”
“是。”柳儿应允,总觉得百思不得其解,“殷公子为何对小姐您这么……”
自徐意如回武夷后,殷家便热切的来往,徐意如虽不能一直视而不见,不过也没给过任何亲近的意思。
她想起殷广陵在陈容面前装腔作势的样子,冷笑了一声:“兴许是他没掂量清楚自己的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