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召令,什么意思?”文宗惊愕的望着手中的紧急征召令,询问眼前的县武装部部长。
县武装部部长也纳闷的挠挠头道:“这东西,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上面的意思。不过文老板你是预备役,国家有召,你就应令就是,反正现在也没有打战,要召也是召刚退伍没两年的,应该不会是什么危险事情吧。”
文宗疑惑的看了又看,征召令上写着:因为国家需要,特召预备役上等兵文宗再次入伍。请于四月三十日前,抵达京城区武装部报道。
四月三十日,也就是农历三月二十五,已不足一个月了。既然有需要,这种事又不能推脱,那只能先应了下来。
“好吧,四月三十日前,我会准备抵达的。”
县武装部部长笑道:“好好好,文老板,既然你又重新入伍了,那你家日后就又是军属了。放心,我来时县里保证过,一定会对你家的生意大开绿灯的。毕竟你的文氏药业,可是我县第一家本土的大型企业啊。值得好好扶持。”
送走县武装部部长后,一家人全部围拢了过来,有些担忧的看着文宗。特别是文父文母,将要到星城去建立文氏慈善机构,乍闻此事,都有些慌了。毕竟这可不是什么正常的当兵啊,突然临时征召,必有大险情。
文宗强笑道:“妈,没事的,不就是又当一回兵嘛,最多两年,就又回来了。反正现在交通发达,我请假回来,你们专门去探亲都没什么。反正现在咱们又不差钱了,咦,日后可以到我驻地旁边的县乡做慈善吗,没事去住一、两个月,嘿嘿,我照样个个星期都回家。”
文母一想也是,立即转忧为安了。楚妙君得知后虽然不乐,但也拧不过国家的命令。好在现在有文氏药业的巨量事物压着,晚上又要在网络上向张天师请教阵法符咒之事,时间过得很充足,倒也不愁有相思之苦。
反倒是初尝jìn_guǒ的英婕,得知之后,差点没气得把文宗给榨干。幸好《不动欢喜禅》的威能不错,每每都坚守住了,投降的一方每次都是贪吃的英婕。
而何明美,也被劝了回来专心照顾小孩,以尽从前没有尽到过的母亲之责。至于医院的事务,何明美本来就受不了医院的那种紧张的高压,于是准备安排在新建的文氏药业医务处当主管。白天也算不至于无所事事。
……
农历三月三为上巳节,有三月三拜祖先之说。文宗在半年前就与南山派定了前来拜山之约,之前或者还算有仇,但今日是来奉还南山派失传数百年剑谱绝学的,文宗立被奉为南山派最尊贵的客人。
南山派全派上下,在这一天中,上至掌门长老,下至真传弟子,就是远在海东的孙长胜也被召来了。全派上下三百余人全部到齐,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奉迎大会。南山派本派大院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舞龙舞狮,红毯,更有几十位与南山派十分相好的南部各派要员前来观礼。
文宗领着单家宝、伍云超,手捧亲自抄录的古本装订三十六路《回风落雁剑法》,一步一步的走在红毯之上,最终送还给南山派掌门武建达的手中。武建达三叩九拜,告慰祖师,最后将剑谱亲自收入怀中,再谢文宗的奉还剑谱大恩。并给文宗一一介绍在场的各派要员。
各派要员虽见文宗年青,但自有一股扑面而来的儒雅与从容不迫的气度,个个皆心悦不已。不说文宗的武学修为,但就剑法一项,必定要比南山派的诸人要强许多。不然绝对不会如此大方的奉还剑谱,这还是南山派失传了三、四百年的古剑谱。
这个年代可不是过去了,是人人可争的年代。你既失传了,那就是别家的东西。更何况这还是失传了三、四百年的剑谱。只要文宗不说,南山派谁又知道?文宗如果不还,南山派又能怎样?根本无理去讨要。可是文宗还是还了,这就证明了,文宗这人的道德品质就如半天朱霞,令人钦佩不已。
文宗尚且初次与武林中人相会,就被武林中人所熟知。知晓南部省道城出了一个持身守正,品德高洁的剑术名家,文宗。特别是最近还建成了一个武术世家,道城文家。
“文先生。”师弟唐昭达曾拜文宗为老师,武建达也不敢托大,先生一词在武林中有向别人学习的意思,达者为先,师者之意。“这位是西山派拳宗的宗主梁天越,是我特意为文先生请来的西山派拳术高手。”武建达向文宗介绍了一位高大威猛的四旬大汉说道。
梁天越拱手笑道:“文师傅,梁天越有礼了。去年见闻南部省出了一个年青俊杰,是咱们西山派的高足。我问遍了西山派的其他两派人马,没有一个知道的。不知文师傅是师从我西山派的哪位前辈高人?算是哪一辈哪一宗的弟子?”
文宗笑眯眯的说道:“西山上的武学门派自古流传下来的有不少,前前后后的有兴有灭。说不定你我虽属西山,但却不是一派。我只能说,我是广宁真人嫡传,第十二代清字辈师父的门下弟子,算来是第十三代不字辈的弟子。”
“不可能。”梁天越惊叫道:“那你不是比我大三十二代了?咦,难道你没有拜真人为师,只是学了我派第十二代清字辈祖师的遗世武学?”
文宗笑道:“你这么认为,也是可以的。”
一时之间,梁天越面色阴晴难明,看看一旁目瞪口呆的武建达后,梁天越咬咬牙,立刻推金山,拜玉柱,朝着文宗拜了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