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慌急的摆摆手道:“不不,大哥,她们还是留在你这吧,我一看到她们,心里就瘆得慌。”
“不会吧?”文宗奇怪的望着阚羽,“你居然害怕她们?那你为什么还要救她们?她们死了不更好吗?”
阚羽支吾的说道:“这是……两码事。”
文宗摸了摸下巴,看来这是那晚濒死的心理后遗症啊,难怪阚羽一直不肯接受孙虹渝。不,应该是不肯接受天下间所有的女人,就如男男之恋一般,对于女人充满着恐惧与恶心感。这可不妙了,二叔二婶他们还正等着抱孙子呢。不行,这得想个办法。
文宗想了想后说道:“你这是纯情小男人对蛇蝎女人的深层次恐惧感,以至于你现在对其她女人都接受不了。现在只有一个法子,就是亲手杀了阮绣华,斩杀她这个令你恐惧的心魔;再斩杀南宫寒若,这个令你痛恨的心魔。只有这两个心魔都被你杀死了,你才能真的康复过来。这个办法可说十分的容易。”
说完将一把长剑抛到了阚羽的怀中。
阚羽接剑阴郁看了看阮绣华的粉颈,阮绣华恐惧的坐倒在地哀求道:“主人,难道你救我就是为了杀我吗?”
好似一条线上蚂蚱的黄美欣抱着阚羽的腿苦苦叫道:“主人,您既然救了阮绣华跟我,又何必再起杀心。我愿与绣华一起,努力消除主人的心魔。只要不死,要打要罚要折磨,我们都随你。”
最终阚羽一抛长剑叹道:“大哥,我还是下不了手。”
文宗亦叹道:“似你这般的心软,真见了南宫寒若,只怕也还是下不了手。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文氏药业上班,别练什么武,报什么仇了。”
阚羽咬咬牙道:“阮绣华我可以不杀,但是南宫寒若的仇,却不能不报。”
“可你的心魔怎么办?身怀心魔,这可是练武之人的大忌。”文宗想了想后,说道:“要不,你们仿照那夜,来个案情重演吧?”
阚羽惊问道:“大哥,这是要干什么?”
文宗说道:“似这种心理疾病,通常都需要很多年时间才能慢慢的调理过来。我想可以试试让案情重演,反正阮绣华最清楚不过了,而黄丽欣又擅长化妆表演。你们就再现当日的情景,把结局反转过来,以消除阚羽你的心理阴影。”
阮绣华迟疑的问道:“重演案情?那不是要那个了?”
“大哥,你不要乱来。”阚羽惊叫道。
“现在要的,就是让你接受这两个心魔,化成你人生的一部分,成为你将来成长的臂助。所采用的原理就是当恶心成习惯了,也就无所谓的思想。两种决择,何去何从,你自已决定。”
阚羽面色为难的说道:“大哥,我的心魔我自已解决行不行?”
文宗摇摇头道:“我一直都是让你自已解决的,可是再过三个月,就都快一年的时间了,你的心魔何时能解?我看还是快刀斩乱麻,虽然不会喜欢,但是简单有效。”
阚羽哪里肯依,转身撒腿就跑。只是阚羽的速度哪里比得过文宗,敢跑出两步,就被文宗一指点倒在地。对扶住阚羽身子的阮绣华与黄美欣说道:“阚羽就交给你们了,只要能让他不再对女人恐惧,就算你们立下大功,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如果不能,你们也就没用了。”
“是是。我们一定努力,让主人不再害怕女人。”阮绣华与黄美欣又惊又喜的连连应道。
“注意细致观察,不得蛮干。”
……
在这三天里,阮绣华与黄美欣编排了无数种的反转结局,在阚羽面前卖力的表演起来。看着昔日冰冷高洁的“南宫寒若”在自已面前邀宠卖乖,摇尾求欢,这种“阿q”式的精神胜利法好似有一定的效果。明知有假,但还是令人感到一阵阵的安慰。
不论二女是动之以情,还是动之以欲,反正阚羽总算是不在抵触女人了。就如常言所说的,当你反抗不了生活对你的时,那就好好的享受吧。
三天后,一脸幽怨的阚羽终于出现在文宗面前。看着偎依左右,作小鸟依人状的阮绣华与黄美欣不再令阚羽反感怯意后,文宗终于笑道:“这就对嘛,罢除了一部分的心魔,这样练起内功来就不再有杂念干扰了。”
阚羽憋憋嘴,心中的怨言终是没说出来。
春雨如晦,太极公园中绿树葱翠,柳枝婀娜,一阵微风拂来,忍不住的迎风起舞,翘首弄姿,惹人注目;梧桐、竹子和桑树,亦不让柳树独领风骚,跳起了春的舞步,瑟瑟有声。最有意思的是,雪松戴着葱茏的树冠,不屑与柳树们为伍,在春风之中我自巍然不动。
细雨绵绵,主干阳水河上游普降大到暴雨,河水流经道城太极公园段时,裹携了大量的泥沙与阴溪水相交汇,再现一种美丽的“泾渭分明”的奇观。而细长弯曲的太极公园,立成“泾渭分明”的分隔线,令阴阳两河奇迹般的产生了一个清浊太极式的阴阳鱼形来。
龙泊大厦顶楼,文宗指着那阴阳鱼形说道:“看着它,感悟它,从天地间的至理,再到男女之间的合和,也可以从物理中的力学原理分析。只要你能真正的明悟它,那么你就能学成水火交融,刚柔互济的阴阳双内力了。”
阚羽默默的站在雨中,呆呆的看着太极洲中的奇景。直到大雨越下越大,阳水河的流量终于冲破了阴阳之势,使整个太极洲陷入了浊水的包围之中。只是阴溪水却还死死的坚守着那一小片的地界,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