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阙一愣,来人是谁?不对,是一直跟踪自已的人,而且是从酒吧时起,不然怎会还没有走近,便就怀疑这两个女人已死。纵不是登仙教人,也必然与之有关。
感受到了身后来敌的狂暴掌劲,玉青阙不敢怠慢,当下凝神提气,冰火双诀,力贯双臂,左冰右火,提掌平胸,准备出其不意,给来敌一个迎头痛击,以解今晚心头之恨。
因是第一次与敌交锋,玉青阙不知来敌的深浅,并不敢大意,当下运使了可以发动的十成最强劲力,并以“长离战诀”准备发动。
身后那衣袂飘风之声来得好快,晃眼之间,已来到近前。玉青阙猛得回身双掌击出,他只感觉到自己那蕴含了千斤内力的双掌,冰火双诀的掌劲一触来敌,来敌的掌劲便就全然抵消。
来敌但觉一股无形的巨力,已将他的身子团团逼住。正准备纵身疾退,冰火双诀已然及体,“碰”的一声,又是一声轻脆的骨折声响,来敌负痛强忍,但双掌一上一下的自主滑开,露出了大空的中门。
此时的玉青阙哪里会再客气,上前一步,顿时将余劲结结实实的击在来敌的身上,“啊”的一声惨叫,来敌的身子如棉似絮,顿时被余劲击出了两丈之外。果真是来的很快,倒飞的更快。双腿一蹬,便就昏迷了过去。
这一掌不但是玉青阙惊住了,就是暗中的杀手也惊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玉青阙上前几步察看,来敌是一个四旬左右的中年男人,虽然人已昏迷,但是面上的正气却隐隐透出,心下不由生疑。
上前翻看了他的口袋,只见内上衣之中有一本暗绿色的小本,小本正面“国家安全部炎黄保卫局”等字样,与里面的红章刺人眼目。
“该死,居然是炎黄局的人。”玉青阙心下暗恨,金爱蜜丽好一招借刀杀人,不管是他杀我,还是我杀他,我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一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没有死掉,玉青阙暂时也不懂该什么治疗自已所伤之人的内伤。当即掏出他的手机,拔打了一个急救电话,这才隐在黑暗之中观察,直到急救车到来,这才飘然远去。
玉青阙自忖道:“看来一直有人在跟踪着自已,也怪自已经验不足,被人跟了许久都不知晓。”
于是在离开之后,专往人多的地方闯,还不住的学习视影剧中,或急停,或转向,立时察觉到不少的跟踪之人。粗粗一计算,居然有十数人之多,有男有女,多是相貌平庸,一见就忘的人。
玉青阙在一处红绿灯时,乘他们不注意,就在绿灯将行之际,猛然钻进了一辆出租车上,望着车后慌乱的追踪人员,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招呼不打就上车了。”出租司机拿着呼叫器一边开车,一边警惕的从后视镜中观察玉青阙。
玉青阙笑道:“不好意思师傅,刚才有人追我,暂时借你的车子躲一躲。能送我一程吗?我要找个酒店休息一下。”
出租司机松了口气,将呼叫器放下,说道:“车上还有其他客人,如果她同意了,我没意见。”
只见副驾驶室探出一个带着厚厚镜片女孩,玉青阙不由惊呼道:“孙虹渝?怎么是你?”
孙虹渝明显也被玉青阙吓了一跳,嚅嗫的问道:“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的?”
不认识自已?玉青阙一愣,摸摸脸,如今的自已可不是阚羽了,而是新的玉青阙,这事还没有跟孙虹渝说过呢。于是微微笑道:“我也是南部xx师范毕业的,是你隔壁班同年级的同学。我叫玉青阙,”
“啊啊啊,原来是玉同学,我……我……我好像对你没有多少印象,对……对不起。”孙虹渝一时也愣住了,隔壁班有这么帅气的同学?自已怎么会不知道。“不过你的声音我似乎有听过……”
“没关系,对了,孙虹渝,我记得你是南部省星城人吧,怎么会在京城出现,是……最近到京城玩?还是工作?”
孙虹渝羞涩的应道:“都……都不是,是有一个女同学,要结婚了,我受邀前来参加她的婚礼?”
“女同学结婚?谁呀,是大学同学吗?”
“是,是班里的陶芝同学。”
“原来是她呀,新郎是谁,也是同学,不对,我记得陶芝……呵呵,性格十分的外向……”
“嗯。”孙虹渝知道玉青阙的所指,于是应道:“是,听说新郎是京城的豪门,才认识三个月时间,他们是奉子成婚的。我本不想来的,但陶芝一直说,全班的同学都将前往参加她的婚礼,阚……所以我也不好不来。”
“这样啊……”玉青阙想想自已也快一年没有见到其他同学了,也有些思念,于是说道:“都是同年级的同学,我也跟你去看看,希望她不要不欢迎我这不速之客。”
“呵呵,陶芝同学叫我们来的目地,本就有炫耀的意思在,你去了,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希望如此。”
司机见二人认识,也就没有再赶玉青阙的意思,直接把二人送到了一间酒店之中。二人在前台开好房后,孙虹渝拘谨的说道:“玉同学,那明天再见。”
“好,明天见。”
……
“大姐,不是吧?你要穿这身衣服去参加别人的婚礼?”中饭时,玉青阙约来孙虹渝吃中餐,惊愕的望着一身常服的孙虹渝。
孙虹渝不解的看了看自已,问道:“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玉青阙抚额苦笑道:“陶芝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