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滔离开了吴家市,驱车直达道城,来到了福井村。在得到村中眼线的确切消息后,立即进山去找守墓的文氏第二代,文宗与阚羽两兄弟。
在张明滔的眼中,年老的农村人向来顽固不化,先祖的墓穴定然不会轻易的放弃。反而是小一辈的,对于先祖,特别是曾祖一辈的墓穴看得很淡,放弃十分轻易。就算是祖辈父辈的坟墓,只要有钱,也有可能买得下来。
因为三年前来过好几次,所以张明滔也不用人带路,领着一个律师与小蜜,三人就弃车直向山中而来。
看着满山茅草丛中的黑炭,想来今年又烧了一回山。张明滔心中对那老不死的风水师愤恨不已,看来在搞定文家之后,得叫人把那老家伙弄死。不然一定还会再出妖蛾子不可。
一般的杀人不行,最好还是找人开车撞死。只要合理合法,既有保险公司帮赔,又坐不了多久的牢,总共不需花费五十万,可说十分的划算。对,就这么办。
刚走了不到十分钟,小蜜严心梅就骄嗔的叫道:“张总,您怎么到这穷山沟里办事啊,人家的脚都走痛了呀。”
张明滔为了方便走私僵尸,特意在海东开了一个皮包公司。公司名字倒也有趣,叫思亦外贸有限公司。公司里一共有十二名员工,全都是来自于华夏各地的美貌白领。从十八岁到三十六岁,环肥燕瘦,少女、美妇、shú_nǚ、御姐样样都有,号称思亦十二金钗。平日里什么也不干,就是专门陪着张明滔到处吃喝玩乐。张明滔更自称海东张家十二少,在海东彼有声望。
而这严心梅,就是海东思亦外贸有限公司的十二金钗之一。
听了严心枚的娇嗔,张明滔今天可没心思去哄她了。今天要做的,可是五十亿美金的大买卖。张明滔正一路想着怎么去说服文家同意卖祖坟,哪里有空去逗哄一个玩物。
严心梅身为小蜜,最是擅长察颜观色。眼见张明滔不理自已,顿时不发嗲了。咬着牙在山石之中找平坦处,好容尖尖的高跟鞋可以安全的落地。
律师孙长胜见了摇摇头,知道要到农村了,还穿高跟鞋,只能怪你自已活该了。现在总不能叫自已脱了鞋,以示男子汉的风范,把鞋让给你穿吧。孙长胜看了看乱石中的山路,摇摇头,在这种地方,还是各顾各吧。
三人走了一小时的山路,终于看到了两山之间的一个小水库。眼线所说的破房子就在邻靠水库的山道一边,房前还有一片小小的竹林。张明滔隐隐听闻到眼线所说的文宗、阚羽二人,好像就在竹林之中打闹着。
小蜜严心梅此时也大松了口气,总算是地了。半路上幸好有孙长胜的提醒,主动把高跟鞋的鞋跟踢断,这一路才没有伤到脚。虽说几千块钱的鞋子不便宜,但是回去后只要发发嗲,张总自然会给自已买更好的,倒也不算可惜。
张明滔不禁冷哼一声,一个不学无术的没用胖子,一个刚从三流师范毕业的矮子,如果突然见到一亿元从天降落砸中他们的脑袋,还不知乐得成怎样呢。也许一亿元还是太多了,五千万元就足够了。
张明滔走下陡坡路,还没有走到旧房子边上,就大声的叫嚷道:“有没有喘气的,给爷出来一个。”
正在练武的文宗、阚羽一怔,什么人在外面乱叫?说得还是普通话,难道是外地人?二人相视一眼,点点头,看来是尸阴派的人来了。只是为何不偷偷摸摸的来,却是正大光明的来?
既然来的是恶人,文宗、阚羽自然也没了好心气。文宗叫道:“哪里来的野狗在这里乱吠?小心我打断你的腿,丢进水库里喂鱼去。”
张明滔听后顿时气炸了肺,自从十年前吴西张家发家之后。自已回国坐镇海东,就从来没有人敢对自已这么说话的。不过想想自已今天是来谈生意的,只能暂时忍住了怒气。
见文宗、阚羽从竹林里钻出,张明滔一眼就分辨出了两人。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叫道:“你们两个家伙,就是文宗、阚羽吧。”
“叫爷爷干嘛?”阚羽不客气的回道。
张明滔顿时脸歪了,怒道:“怎么说话呢,你们?”
“老子就这样说话了,你想咋地?”
张明滔虽然气坏了,但是却也不敢翻脸,只能扶着竹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孙长胜见此情景,知道正是自已出马的时候,于是上前笑盈盈的弯身敬礼说道:“您们好,文先生、阚先生。我是海东的正牌律师孙长胜,这是我的证件。这是我的雇主海东思亦外贸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张明滔先生,这位是他的秘书严心梅小姐。刚才是张明滔先生失言了,还请文先生、阚先生见谅。”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尸阴派人若是来硬的,自已倒也喜欢,直接打翻就是。但是此番却是来软的,还赔礼道歉,这可不太好办了。
文宗摆摆手道:“行了,没事了。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像你们这种海东来的大老板、大律师,没事想来也不会来咱们这个偏远的小农村吧。还是专们进山来找我们兄弟的?”
“文先生所言甚是。”孙长胜笑道:“我们张总今天不远千里来此,的确是有要事相商。主要呢,还是想跟您们文氏一族做笔交易。”
“交易?”文宗立即恍然过来,这是想欺自已不知实情,想用钱砸晕自已呢。好家伙,还真是与日俱进啊,玄门中人居然不用阴招,而是用做生意的办法来得到想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