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正和闺蜜吃饭的何明美突然筷子掉了,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南部省的新闻联播,那个曾经熟悉的人。
好半晌,闺蜜才问道:“明美,那是你公公吧,文宗他家竟这么有钱?文宗那家伙竟然还是个富二代,这么多年我硬是没看出来呢。明美,你跟他离婚真的吃大亏了,一分钱都没分到。不行,不行,快去找他,你给他家生了两个儿子,要不分个一、两亿的给你,要不马上复婚。”
何明美苦笑道:“你没听说嘛,钱是文家全族的,而且全部义捐了,一分没剩。”
闺蜜倒抽一口冷气,说道:“我的娘哎,二十个亿啊,就这么白白的捐了,就算留个一、两亿的也好哇。文宗他家也不富裕啊,怎么全捐了?一大家子都去喝西北风去?”
何明美咬咬牙道:“他们家都是好人……”
“好人?好人能值几个钱?没钱,老婆都要跑……对不起啊,明美,我不是说你嫌贫爱富,是文宗太没用了。我是说,文宗这么没用,你公公也不留点家产给他。不然你那两个儿子都没钱培养了。”
何明美想了想后,说道:“也许公公就是看文宗没用,这才恨心……不对,这是文家全族的钱……搞不懂。”
闺蜜想了想后问道:“明美,我猜文家把二十亿都义捐了,那他们一定还有再度发财的底牌。我劝你啊,既然国子虚一直不肯接受你儿子,你就乘现在还没跟他结婚,也还没跟他上床,早点分了,跟文宗复婚。不然等文家再次大发起来后,你可就后悔末急了。”
“如果文家没有发财的底牌呢?”何明美苦涩的摇摇头道:“其实我要的不是有没有钱,也不是有多少钱,而是看他有没有上进心。天天不求上进的,就算再有钱也是败家子。文宗与国子虚相比,就差没有上进心。”
“但国子虚不喜欢小孩子也是一大忌啊。说文宗败家子倒不好说,毕竟他没有其他的不良爱好,花钱也不大手大脚。如果你觉得文宗不求上进不好,国子虚不接受儿子也不好,那干脆一个也别要了。像我,只要不接受我的女儿,我一辈子都不再嫁。要不,咱俩一起都单着呗?做个快乐的单身女汉子,要男人那玩意干嘛……”
“你说的啊!我马上搬来跟你住,再把我儿子也接过来,你可不许嫌弃……”
“行,没问题,我正愁晚上孤单寂寞,难以入眠,却没有好下手的东西,你要是来了……嘿嘿嘿……”
“流氓,啊……”
……
月上中天,东山小道上。
孙长胜正背着风渺渺向文宗之前暂居之地走去。孙长胜在道城别无熟悉的地方,唯独东山这里既僻静,又算熟悉。离开唯一大酒店,孙长胜并未直接前来,而是在风渺渺的指点下,绕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最终来到这里的。
因为身有内力,背着一个八、九十斤重的风渺渺并不觉得沉重,而且今天的场景,令孙长胜回想起那年风渺渺同样受伤,自已也是这般背着她走回出租屋的。
只是今天的情况与那时不同,今时的风渺渺已与自已有了合体之缘,更令孙长胜感到兴奋激动的是,风渺渺居然叫自已老公了。只是风渺渺一直病怏怏的,直到此时,孙长胜才有时间逗弄风渺渺。
“渺渺,再走一程咱们就安全了。对了,快一整天了,你的穴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啊?”
“不知道,那男的点得很重,如果不能自解,久了必会让我血脉不畅,有受伤的可能。”风渺渺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等会你教教我怎么解穴,我好帮你。”
“好……”
“渺渺……”
“嗯?”
“能不能多叫我几声老公听听?”
“德性……”
“渺渺,你叫叫嘛,你多叫我,我就越发的有劲了,走得也快些。”
……
“渺渺?”
听着孙长胜哀求的声音,风渺渺终于满腔柔情的叫了一声:“老公。”
“哎,老婆。”
“老公。”
“哎,老婆”
“老公……”
好不容易走到东山后山水库旁的旧屋前,孙长胜对着正亮着烛光的屋子大叫:“文宗先生,阚羽先生……”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但是却不是文宗与阚羽,而是一个年过五十的中年人。在月光的照射下,只见他身穿一袭灰白色的练功服,已相当陈旧了。高大的身材,长方脸型,留有花白短须,面色苍白,灰中透青,但是一双眸子却炯炯有神。
孙长胜一怔,忙问道:“不好意思,我们是来找文宗先生与阚羽先生的。”
那中年人沉声问道:“你们是谁,找文宗什么事?”
“这个……”孙长胜迟疑了一会后,说道:“我们被坏人追赶,没地方可去,所以想借文宗先生的地方避上一避。当然,我们可以给钱的。”
“唔,进来吧。”那中年人让开了房门。
孙道:“小心,他懂武功。”
孙长胜立时站住,迟疑的看了看那中年人,问道:“不知这位先生是文宗先生的什么人?”
“我也是来找他的,听说他近日就在这里隐居,不过我等了他一天时间,也没见他回来。”
“哦?谢谢先生。”孙长胜想了想,应该与追杀风渺渺的人不是一伙的,这才向屋内走去。
屋子不大,只有十五六平米,中间有一张空床。孙长胜没有把风渺渺放下,转身说道:“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