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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保持秩序!”
“不用怕,有突击营的弟兄们撑着呢,咱们抓紧时间渡江!”
突击营的士兵和志愿者们一起喊起来,罗毅预先的交代发挥了作用,青年学生们强压自己内心的恐惧,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在人群中奔走着,安抚所有被枪声惊动的百姓。对于百姓们来说,听到枪声而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害怕也没有办法,渡江的速度是不可能提高的,谁想抢先上渡船也不可能,学生组成的纠察队严格地维持着秩序,所以大家只能寄希望于突击营的保护了。
枪声响起的时候,罗毅正在江边观察渡江的情况。听到枪响,他连忙招呼身边的突击营士兵:“快,到土坡上去支援,确保百姓渡江。”
突击营士兵们扔下了手里的各项工作,端着枪冲上了背后的土坡。吕维带领的50名士兵已经在战壕里严阵地待了,其余士兵到来后,按照平时训练的要求进入战壕,各就各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敌人来犯的方向。
“是怎么回事?”罗毅来到土坡上,一边举着望远镜观察,一边向吕维问道。
吕维回答说:“我刚才从望远镜里观察过了,有一股鬼子,大约一个中队,从东边过来的。现在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只是在开枪试探。”
罗毅回头看看正在渡江的百姓,说:“按目前的速度,百姓们估计还要大半天时间才能渡完。不管来多少鬼子,我们都必须在此撑到天黑才行。所以,我们要控制住整个战斗的节奏,不要过早的消耗掉自己。”
吕维说:“如果只有这一个中队的鬼子,我们撑到天黑没有任何问题。凭着这些工事,咱们还有轻重机枪和掷弹筒,他们要想冲过来很难。现在就怕枪声召来更多的鬼子,那就麻烦了。”
罗毅说:“吩咐所有的弟兄,要严格节省子弹。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后面有多少鬼子,不管来多少人,我们都要坚持到所有百姓渡走。”
远处的日军越来越近了,正如吕维估计的那样,这是一个中队的日军,刚刚从丹徒方向开过来。他们是一个日军联队的先头部队,由于南京已经被占领,他们的任务就是沿江搜索和拦截逃难的中国百姓和军队。刚刚他们发现此处是一个渡江场所,便一路小跑去冲过来,试图控制住渡口,阻止百姓渡江。
“冲锋!”带队的日军副大队长吉野挥着指挥刀对手下喊道,“中国人正在渡江,川崎联队长有令,不能让一个中国人逃走,快冲上去把他们杀光。”
“冲锋!”日军士兵嗷嗷地叫着,端着枪向前猛冲。对于他们来说,杀人是一件非常刺激的游戏,尤其是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让他们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英雄。在过去几周里,他们已经无数次地在老幼妇孺面前扮演过这种英雄的角色了,每个人手上都沾满了中国百姓的鲜血。
罗毅藏在隐蔽所里,静静地观察着日军的冲锋。500米,300米,第一名日军进入了陷井阵,还没跑出两步,就一脚踏进了一个陷井。这突发的变故让他措不及防,别在陷井里的脚当即就折了,疼得他吱哇乱叫起来。
“小心陷井!”众人一起喊叫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跑在最前面的十几名日军纷纷倒地,一个个都是腿骨折断,陷在洞里出不来。其余的日军士兵连忙上前救助,把陷在洞里的同伴抬出来,突击营的阵地前日军乱成了一片。
罗毅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大喊一声:“打!”
重机枪欢快地叫起来了,堵在陷井阵边上的日军成了静态的靶子,转眼间就倒了一大片。余下的日军忽拉一下四处散开,也顾不上援救陷井里的人了,各自找到一个位置向突击营阵地上还击。300米的距离,对于普通的步兵来说,是很难进行精确瞄准的,因此日军的步枪对于突击营没有什么威胁。反过来,突击营的阵地上几名狙击手却是常年进行远距离射击训练的,他们端着从日军手里缴来的三八大盖,利用其射程远的优势,开始一个一个给日军点名。至于重机枪,本来也不需要考虑什么精度,对着目标扫射就可以了,广种薄收,总有被打中的倒霉蛋。
吉野躲在一个小土坎后面,高声地喊叫着机枪手。两名日军抬着重机枪跑过来,刚刚把机枪支好,两发子弹从突击营阵地上飞来,准确地击中了日军机枪手的脑袋,两个人当即扑倒在机枪上。另外一名日军试图过来接替射击,但跑到半路,也被突击营撂倒了。
日军的重机枪无法发言,突击营的重机枪却一直没有闲着,子弹像下雨一样泼在日军的队伍中。这完全是一种不对等的形势,突击营事先已经清理过射界,可供日军士兵躲避的障碍物非常有限,大部分的日军士兵都暴露在突击营的火力之下。
“快撤!”吉野见大势不妙,连忙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以他一个中队的火力,完全无法压制住阵地上的守军,对方以逸待劳,藏在坚固工事里射击他的队伍。他想带队冲锋,但前面是神鬼莫测的陷井阵,让他寸步难行。这种形势下,撤退是唯一的选择了。
日军有序地退了下去,突击营士兵进行延伸射击,又撂倒了十几名日军。吉野带着他损失近半的中队一直撤出去一里多地,这才稳住阵脚。吉野命令一名传令兵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