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四军二支队的副支队长呈剑飞此时心急如※
十几天前,吴剑飞接到军部的命令,让他带领两个团的兵力前往郎溪附近准备接应军部。他们匆忙赶到郎溪之后,军部却迟迟未动,又等了好几天,好不容易等来军部已经出的消息,还没等高兴过来,形势就急转直下,军部在泾县境内遭遇**重兵围困,已经危在旦夕了。
吴剑飞闻讯,连忙带领部队向西攻击前进,准备靠近军部进行策应。谁知**和日军同时向他难。一路上小冲突不断,想躲都躲不过。
日军和**倒也没有消灭他这两个团的意思,只是想把他们拦住,要掉头回东边去,悉听尊便,而如果想向西走,则寸步难行。
“两条路都被堵上了,我们必须从中间这个山头翻过去,你有什么想法?”吴剑飞与尖刀连的连长郝忠商量着。
郝忠道:“我派人去侦察过了。山上有鬼子的一个中队在防守,兵力虽然不多,但这瘦山太徒,易守难攻。咱们如果进行硬攻,伤亡肯定会非常大的。”
“可是现在军部非常危险,我们如果不能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山头我们过去打仗的时候曾经走过,西侧到是比较缓。我想。如果等到天黑,派一个小分队从山沟里悄悄插过去,再从西侧向上攻。应该能够碍手。”
吴剑飞摇了摇头:“现在离天黑还早,我们等不起时间。”
“那我就带着尖刀连上去试试吧郝忠说。
“我集中两个团的火力为你们提供掩护。”吴剑飞承诺道。
郝忠回到尖刀连,对全连下达着命令:“同志们,顽军破坏团结,集中八万人包围了我们军部,现在军部长十分危险,我们必须冲破敌人的封锁,去接应军部长突围。我命令,全连上刺刀,突破鬼子的山头阵地,营救长!”
“营救长!”战士们如山呼海啸般地怒吼着。
“冲啊!”郝忠拔出驳壳枪。第一个从前进阵地上冲了出去,战士们跟在他的身后,也向着山头冲去。
“火力掩护!”吴剑飞也下达着命令,从两个团集中过来的十几挺轻重机枪一齐向着山头的日军阵地pēn_shè出火焰。
“杀给给!”山头上的日军疯狂的叫喊着,轻重火力一齐开火,在新四军冲锋的路上布下了一道火网。新四军战士冲到离山顶不足如米的地方,便被彻底压制住了,根本无法抬头。
“爆破组,看到前面那个重机枪阵地没有,不惜代价,上去炸掉它。”郝忠命令道。
两名战士夹着炸药包向前冲去,没跑几步,就被子弹射中,倒在冲锋的路上。
“不行啊,连长,鬼子的火力太猛了。”一名战士说着。“我去郝忠牙一咬,“给我拿一咋。炸药包来。”
“不行,连长,你不能去。”通讯员连忙拉住他,“连长,不能硬冲,还是想点办法吧。”
“想什么办法,耽误一分钟小军部长就多一分危险。现在我们只能拿命去把路铺出来。”郝忠吼道。
“轰!”
就在郝忠准备亲自冲上去的时候。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在山头炸开,日军的重机枪阵地一下子就没了踪影。重机枪的三脚架像秋天的树叶一样飞上了半空。
“炸得好!”郝忠情不自禁地大喊道“是谁把炸药包送上去了?”
“连长,不是我们的人炸的一名战士报告道,“好像是炮弹
“不可能,哪有这么大威力的炮弹。”郝忠道,不过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考究原因了,趁着日军慌乱之机。他大喊一声:“同志们。冲啊!”
“杀”。山坡上的新四军战士一齐吼叫起来,爬起身向着山头扑去。
“突击营,冲锋!”在山的另一侧。传来了一阵同样响亮的吼声,接着,便是汤姆逊冲锋枪那清脆的咕呕声顶上的日军惨叫着从战壕里跳出来,然后在弹雨中纷纷倒地。
郝忠心中狂喜:“同志们,江东突击营的同志来增援我们了,冲啊”。
“二支队,冲锋”。二支队的新四军战士们学着突击营的口号也喊了起来,不到两分钟时间,从东侧山坡攻击的二支队便与从西侧山坡攻击的突击营在山顶会师了,山顶上守卫的日军只有少数趁乱逃走,余下的都被乱枪打死在山头上。
“是突击营的哪位同志?我是郝忠,和你们罗营长很熟悉”。郝忠扯虎皮做大旗,对着突击营的士兵喊道。
“郝忠,是我苏晓峰大步流星地走到乖忠面前,给他来了一个标准的熊抱。
郝忠在赘北打游击的时候,曾经应罗毅的邀请到突击营进行过集中练,与苏晓峰也是很好的朋友了,此时
几。自然是份外亲热!“老苏,我们文见面※
我们副支队长在山下呢,马上就上来了。”
“副支队长?”“就是原来的吴政委。”郝忠介绍道。
说话间,吴剑飞带着警卫已经上到了山顶,苏晓峰连忙跑上前给他敬礼:“副支队长,江东突击营,“一连连长苏晓峰向你报告。”
苏晓峰在说到自己职务的时候。打了一个磕巴。突击营的编制早已过了一个营,所以各连都改名叫支队了,苏晓峰的职务是一支队的支队长。但此支队长与彼支队长完全是两个概念,新四军的支队相当于师一级,吴剑飞也只是副支队长小苏晓峰如果说自己是支队长,岂不是要闹笑话。
“苏连长,好久没见了。”吴剑飞和苏晓峰握了握手,寒暄了一句。便着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