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罗毅的脸上是一副嘻皮笑脸的神情,好像这个为难的事情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般。
“我真搞不懂你。”袁静真的郁闷了,“作为一个党员,你不可以……同时和两个女孩子保持这种关系的。罗子哥,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嘛。”
“现在如果我要把你蹬了,你乐意吗?”罗毅问道。
袁静低着头说:“我不乐意。现在谁不知道咱们之间的事情,如果……那我以后怎么见人嘛。”
“那么,你是不是要以政委的身份,强迫我把心雨蹬了?”
“我不会这样做的,你们都那样了,这样对心雨也不公平。”
“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袁静被罗毅问得恼了,抡着拳头在罗毅身上一顿乱打,“都怪你,都怪你,谁让你到处招惹人的。”
“这事也不能怪我,你说你和心雨两个人,我辜负了谁也不合适吧。你以为我容易啊。”罗毅道,他蓦然地想起了曾珊,不由得又有些伤感了,“其实,我辜负得最多的,是珊儿……”
袁静听到他说起曾珊,眼圈也有些红了,她偎到罗毅身边,幽幽地说:“其实,如果珊儿在就好了,她是跟你是最合适的,我和心雨同时退出,这样谁也不会说什么。”
“小静,我想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我们都不要欺骗自己的感情。这样吧,等到打完仗,你,我,加上心雨,咱们离开中国,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去生活,这样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你和心雨去吧,我的去留,要听组织上的。”袁静黯然神伤地说。
“罢了罢了,你的事以后再说。”罗毅连忙打岔,这个问题其实也是讨论过多次而始终没有结果的问题了,他只能选择回避,“小静,不管怎么说,我肯定不会放弃心雨的。所以,我暂时不想入党。”
“可是,你是突击营的营长,你不入党,以后开党委会,你不能参加,这算怎么回事?”袁静急了。
“这个问题,总有办法解决的。”罗毅不以为然地说。对于这个情况,华中局再次采取了变通的方法,特批罗毅有权利以非党员的身份参加突击营的党内会议。战争年代里,一切都是可以变通的。关于罗毅入党的事情,就这样搁置下来了。
罗毅虽然不是党员,却在党的政治理论方面却是政委的家庭教师。袁静所以能够担任突击营的政委,只是因为她在突击营的时间较长,而且与罗毅之间存在着特殊的关系,从政治水平上说,她远远比不上梁明辉、吴剑飞这类老政治工作者。罗毅自然能够看出这一点,为了确保突击营的政委一职未来不会落入其他人之手,也为了袁静未来能够在政治上有更大的前途,罗毅这些年一直都在向袁静灌输政治理论知识,给她分析党的历史中存在的经验与教训。通过所有这些讲解,袁静的政治水平有了大幅度的提高,眼界开阔了,思想也更成熟了。
1942年的秋收季节来临了,身陷太平洋战争中的日军面临着严重的经济困难,大本营要求侵华日军务必从中国最大限度地征收粮食,用于支持战争的消耗。一场抢粮与护粮的斗争,在华北、华东、华中的各地展开了。
突击营得到新四军军部的命令,要求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破坏日军从黄州和咸宁地区征粮的行动。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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