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轩看到二人卿卿我我全然不顾仁义礼法,“呵呵,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小心伤己伤人,亲友不见,爱人不问。”
上官凝满脸的幸福,“本来就没有,既然得了怕什么。”
司徒玉的心里有了不曾有的悸动,“我不能许你一生荣华,也不能给你一世的安稳,能给的只有真心。”
“够了。”上官凝双目湿润的看着司徒玉。
林羽轩感觉自己看了一出笑话,“真是可笑。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
司徒玉这一路听着林羽轩夹枪带棍,明刺暗讽,实在是不能再忍,“这一路言语嘲讽,不知是我司徒玉哪里得罪了!在下再三忍让,林兄是变本加厉,如此不懂中庸之道,不得孔孟之德,实在难为圣人医者,如此无德无品之人,还有何资本对我二人的情真意切如此贬低。”
林羽轩看着重伤的踽睘,六识不在的林羽绝,看着二人想到千万种死法,脸上失去了春风和煦的笑容,“与君子行君子之道,与小人何顾君子之行。”
上官凝不想事态严重下去,“明天一早还有恶战,不要在此时起了不必要的麻烦。”
司徒玉明白这林羽轩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说不准这人不顾林羽绝的死活,“还请放开成见。”转身回到上官凝的身边。
夜半时分踽睘悠悠转醒,第一次看见林羽轩如此严肃,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虎尾轻轻圈住林羽轩,感觉到一滴泪珠滴落在自己的尾巴上,林羽轩自嘲式的一笑,“百毒不侵,要先浸尽百毒,踽睘男女之情这碗酒,不如奈何桥孟婆的那碗苦药汤,看见了,就喝吧。”
司徒玉对明天的一战万分的认真,早早休息。
上官凝一夜未眠,时刻警惕着林羽轩。残月当空,繁星满天,绿树环绕,篝火萤萤,上官凝丝毫没有注意到夜色如此的美丽,满心都是为司徒玉的安危盘算,看着林羽轩靠在虎形的踽睘身上看着漫天的星光,一旁靠在树上的林羽绝睡着了一般的平静,少了平时的潇洒不羁,到让人觉得心不那么平静,‘好久没有听到你的笛声,有些想念。’
林羽轩心里百感交集,也无半分睡意,看着星空,想起自己这个无赖弟弟,学起林羽绝那一套寻个开心,“踽睘,都说三五明月满,四五蟾兔缺。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一心抱区区,惧君不识察。你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我也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你我郎情妾意,如此美景,不如我们就此定了终生,做个伴。”
踽睘懒得搭理林羽轩。
林羽轩心里灵机一动,“你我在一起,羽绝就是我们的弟弟,长嫂如母,要随侍左右,母命如山。”
踽睘听到长嫂如母眼睛一亮,‘如今是该找个公老虎了,这人也行。’
林羽轩看出踽睘的变化,乘胜追击,“我知道有些唐突,如果不同意我也不会强求,林二小姐也到了年纪,我···”
踽睘一尾巴打过来,攒了些力气,“同意。”
林羽轩想象着林羽绝听到这个消息时的表情,一脸的满足,“呵呵,美妙,娘子~”
“嗯”踽睘实在是没有力气,又觉得应该回一句,轻轻嗯了一声。
林羽轩的恶趣味上来了,也不管这后果怎样。踽睘身为老虎到了有小老虎年纪也没觉得有些什么,找个公老虎有个小老虎也是自己到了时候,有了小老虎就拜拜了。
上官凝远远看见如此温暖的画面,心里也觉得温暖羡慕,“我这样的人,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吗?万里黄沙硝烟起,四海升平楚歌新。一朝生为臣下女,万世为奴不由己。”
林羽轩听着踽睘熟睡的呼吸声,思绪飘向千万年以前,那时的昙花四季常开,不分昼夜,自己也没有这凡间父母给的名字,那时还叫岐龑的自己有功与上古帝王黄帝尧舜众人,在天上得为上神,一日闲游与一处花海,此处与别处不同,没有鲜艳的姹紫嫣红,耀眼的明月争辉,长着片片先端或急尖,或圆形,边缘波状或深圆齿,老茎木化的灌木,上面开着花托为萼状,或绿白色或淡琥珀色或带红晕,线形或倒披针的花被片,花瓣洁白胜雪,先端急尖至圆形,黄白色的花蕊,或一枝独秀,或花开并蒂,甚是美丽。
见一白衣女子在此间忙碌,笑颜如春,岐龑忽然觉得腹中甘甜,不知是刚刚在磐蚖处品的果酒,还是花香,伸手摘下一朵。
女子立刻抬头看见不远处的岐龑,生气的跑过来,“这厮实在过分!”
看着跑向自己的美丽女子,岐龑听到心里有一滴水滴落下的声音,呆呆的站在那里。
轻轻拿回岐龑手里的昙花,“这朵昙花已经不得花开并蒂,你又要他离了根,你这是要他无依无靠,夺了他的性命,实在残忍,出去出去!快离开这里!”敢岐龑离开。
岐龑假意离开,隐了真身,看见女子把花朵埋在了那棵灌木的根下,“今天不知哪里跑来的无知之徒,害了你的性命,既然它赋予你生命,如今这般回到它身边,不枉它养育你一场。”
林羽轩看着星空,回忆从前,踽睘一尾巴打回了现实啊,这一嘴虎尾巴毛,上官凝实在是忍不住笑,吵醒了司徒玉,“什么事这么开心。”
上官凝指着天空,“一只傻虫子。”
“你休息一下,我来守夜。”司徒玉抱上官凝抱在怀里。
上官凝舒服的窝在司徒玉的怀里,“一直这样多好。”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