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少爷?薛先生来的正好,我去见您,也是想问问关于我家少爷的事情……”春梅思量着,感觉薛汉正没理由骗自己,又想赛雪儿曾说传了消息给京城,也能跟薛汉正的话对上,便暂时放松了戒心,将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
薛汉正摆了摆手,打断了春梅的诉说,“适才薛某曾经跟张扬云和舒敬提起过和珅大人,我与和大人的仇怨他们都有耳闻,倒也没瞒着我,加之我如今的身份,他们也有巴结之意,所以话语之中并无顾忌,曾经颇为得意的说起过那两个女人,说那两人乃是罕有的八字纯阴之人,天性淫魅,又经他亲自训练,居然被她俩练出了一身‘体惑’之术……”
“‘体惑’之术?”春梅惊讶打断薛汉正,眸子大张,贝齿微露。
薛汉正叹息一声说道,“说起来和大人今日有此劫难,薛某也逃不开干系,那‘体惑’之术,便是当初薛某投奔张扬云时,为求他信任献上的《魔门秘典》中所记载之术,修炼的法门十分繁琐艰险,修炼的过程又凶险莫测,一个不甚,便有走火入魔,成为没有思想只知**的蠢物之险,是以典籍所载,练成者千年来不足巴掌之数。不过,这门功法若能真的练成,却也厉害的紧,南北朝时的刘俊,唐时的武瞾,皆是此种功法之大成者……”
“那先生可否赐教,此种功法到底有何厉害之处呢?”春梅问道,心里隐隐猜到一些,不过不敢肯定,却因此事太过重大,只能硬着头皮发问。
薛汉正愣了一下,上下打量春梅一眼,彷佛在琢磨措辞,迟疑了片刻才缓缓说道:“‘体惑’之术,故名思议,便是用身体迷惑别人,详细的内容薛某也知之不详,总之,比我那摄魂之法要厉害不止一个层次,被施术者,假以时日,便会渐渐的沉迷于**之欲,最终思想也会为施术者所控制……”
“这么厉害?”春梅轻呼一声,已经顾不得羞涩,匆忙追问道:“那依先生看来,那两个女人的功法到底厉害到何种程度了?我家少爷定是被其迷惑了,严重不严重,可有方法化解控制?”
最后一个问题才是春梅最为关注的问题,现在她已经可以肯定,和珅之所以变化如此之大,必定如薛汉正所说那样,被那李妈妈和刘妈妈施展的‘体惑’之术所迷惑,如何解救,自然成了重中之重,而薛汉正对于忧心如焚的她来说,此刻无异于救命稻草。
“‘体惑’之术几乎可以说已经失传,就那《魔门秘典》之中关于它的记载都不多,薛某倒是隐约记得典籍中好像是记载着解救之法来着,不过年深日久,早已忘记,而那秘典如今却在张扬云的手里,想要解救和大人,必须得先找到那本秘典再说!”
“这么重要的东西,先生怎么……”春梅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见薛汉正面露尴尬之色,心知自己说的有些过分,蹲身一个万福,“对不起薛先生,我也是忧心过甚,这才……先生与那张扬云乃是素识,可知他的功夫如何么?”
“深不可测!”薛汉正皱了皱眉,想了想说道:“薛某劝姑娘断了武力强抢的念头,估计将你我慕容赛雪儿姑娘绑到一起,也顶多强上那张扬云一丝,可他还有舒敬呢,还有那么多徒子徒孙呢……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风雅居士亲至,或可降服于他,否则的话,咱们只能想办法智取……这样吧,那张扬云摄于薛某目前的身份,对薛某还算信任,我想办法套问一下,看能不能问出《魔门秘典》被他藏于何处,你呢,想办法给京中发信息,如果风雅居士能来最好,实在不行,咱们再做打算。”
“我家少爷这才跟那两个狐媚子接触几天,就成了这样,再耽搁下去,我怕……”春梅忧心忡忡的说道。
薛汉正神色一松,说道:“这点姑娘可以放心,‘体惑’之术虽然厉害,不过她们真的想完全控制住和大人,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恐怕无法做到……嗯,你不能老是让和大人跟那两个女人在一起了,得想办法让他们尽量少接触……对了,不是听说姑娘是和大人的……你就装做吃醋嘛,女人吃起醋来,就算那张扬云也只能干看着!”
前头春梅以为和珅是麻痹张扬云,虽然觉得他成日与那两个女人厮混做的好像有些过,心里不爽,却也配合。现在从薛汉正这里得知那两个女人竟然身怀“体惑”之术,顿时没了顾忌,目送着薛汉正跳窗遁走,马上出门去寻和珅。
经过薛汉正一耽搁,等春梅再次推门而入的时候,和珅与刘妈妈李妈妈清晨的战事已歇,和珅穿了一件纱袍平趴在床上,李妈妈与刘妈妈身披薄纱,正依偎在他旁边给他按摩全身。
“少爷,时辰不早,该用饭了,奴让厨房给您熬了银耳莲子大枣粥,最是去火补血……”
“你这么一说,我这肚子还真是有点饿了,端上来吧……怡情,妩媚,咱们也不能老是腻在这床上,昨儿个晚了,没去成那帕达寺,等会儿吃点东西,你俩陪着老子去看看那佛陀舍利子跟那帕达措希寺的金色佛陀舍利子有啥不一样。”
春梅这才知道那刘姓女子叫怡情,李姓女子叫妩媚,不过想来也不是真名。
和珅让怡情和妩媚伺候着穿上衣服,春梅上前给他系扣子,他也没有反对,好像已经忘记了方才训斥春梅的事情,笑道:“怡情和妩媚挺会伺候人的,我已经跟枋长老说了,想将她二人收房,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