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径未经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和珅与春梅白日宣淫,即怕福康安早归,又怕洞玄子突然出现,自然不敢久做温存,春风一度,稍歇片刻,春梅便当先穿好衣服,见和珅还赖在床上不想起,连哄带骗的伺候着他穿好衣服,一颗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看着春梅含羞带怯的模样,和珅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伸手一带,将对方丰满的身子抱在怀中,正要再轻薄一翻,便见春梅眉头一挑道:“三爷回来了!少爷你快放开我,被人家瞧着不成样子!”
和珅巴不得在所有人面前宣示自己对春梅的主权,不过看春梅赤着脸央求,不忍她太过难堪,恋恋不舍的将其放开,嘴里恨恨的道:“早不回晚不回,偏这时回,气死老子了!”
和珅小孩儿似的发脾气,春梅不禁扑哧一乐,突然飞快的伸嘴在和珅嘟着的唇上啄了一口,不等他反应,便如游鱼般滑了出去,走到门口将门一开,福康安刚好行至门口。
“春梅好耳力!”福康安稍愣赞道,接着疑惑道:“怎么脸这么红?定是这小sè_láng欺负你了吧?”
“三爷就会取笑奴婢!”春梅心下一慌,“眼瞅着晌午了,两位爷都饿了吧?我去下边看有什么吃的!”说罢仓皇而逃。
“这丫头今儿个怎么这么奇怪?”福康安不解的嘀咕了一句,看和珅一眼,发现他随意的半躺在床上,身段诱人,不禁恼道:“春梅也是,就乔装改扮,也弄个好看点的面具啊,蜡黄蜡黄的死人坯子,瞧着就败兴!”说着见和珅拿白眼翻自己,嘿嘿一笑,颠颠的跑到床边挨着和珅坐下献宝似的道:“赶紧的善宝,老子给你看样好东西!”
说着话冲门口的墨林叱道:“傻愣着干啥,还不拿过来。”
墨林嘿嘿一笑,不敢怠慢,捧着一个三尺来长的精致木头盒子恭敬递给和珅:“大爷快看,谢启坤送给三爷的,三爷连饭都没吃他的,急着拿回来给您看,要说这兄弟情谊,就明瑞公爷,三爷可也没这么待过他呢!”
“去去去,用不着你在这里饶舌!”福康安瞪了墨林一眼,眨了眨,墨林识趣,嘿嘿笑着退了出去。
和珅心情大好,对于两个人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只专注于手里的盒子,发现不知是什么木头所做,入手沉甸甸的,上面雕刻着花开富贵的阴文,用金漆涂色,看着就很贵重,可以想见里边的事物必定更加不凡,好奇心起,匆忙将盒子上黄铜卡锁掀开,定睛向内里瞧去。
盒子里边装着二尺来长的一根黄铜杆,大拇指粗细,接近顶端的位置有个一寸左右的圆盘,内里凹陷,中间有眼。和珅有些失望,不屑道:“不就是根烟杆儿吗,也值得你巴巴的回来给老子献宝?听说那纪晓岚的烟杆儿比这还长呢!”
福康安也不生气,笑眯眯的道:“再仔细看看,这是普通的烟杆吗?告诉你,这可是好东西,刚从广州那边传过来的,京城都未必有呢!”
“哦?”和珅一怔,仔细看去,发现烟杆的旁边有个青瓷小瓶,掀开盖子去看,发现里边装着的是金黄色的膏状物事,就跟后世的膏状化妆品仿佛,心中一动,猛然忆起电视中看到的情景——几个人躺在炕上,一人怀里抱着杆烟枪,对着一盏小油灯吞云吐雾。
手一颤,惊问道:“此物从哪里得来的?”
福康安洋洋得意的道:“那谢启坤送予我,今儿个过去,还陪着我试用了一番,初起时有些呛的慌,后来飘然欲醉,简直是舒服透了。我已经吩咐他多买些这仙人膏,等咱们回去后孝敬我阿玛和万岁爷,准保得个彩……”
“彩头个屁!”和珅看福康安那洋洋自得的样子不禁来气,噌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瞪着福康安喝道:“妈屄的你丫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大烟,是鸦片,是毒品,是看不到底的黑窟窿,一旦上瘾,就是神仙,也能折磨的生不如死,猪狗不如!还敢拿回京献宝?我看你是活腻了,我……我……”和珅气的胸脯剧烈起伏,话都说不上来了,却见福康安依旧懵懂,顿时火气更大,双手抓着装有烟枪的盒子,蹿到地上,狠狠的砸在桌角,还不解气,边砸边骂:“让你丫献宝,我让你丫献宝……”
“少爷,少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春梅正好进屋,正见到和珅疯狂的举动,顿时吓的花容失色,匆忙上前抱住他央求道:“好少爷,刚才不是好好的么,你别吓唬奴啊,少爷,少爷……”
这边折腾的厉害,隔壁子墨与墨林也听到了动静,张皇失措的赶了过来,见春梅抱着和珅央告,福康安铁青着脸站到一旁,也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扎煞着手居然不知该劝谁。
“够了!”福康安怒喝一声,“老子好心好意,你***不领情便罢,还如此对我?早他妈受够你了,妈屄的,谁也别拉着我,今天老子非好好揍你一顿,治治你这目中无人的穷毛病!”说着话抡起巴掌就要抽和珅。
“三爷,三爷……”子墨和墨林顿时慌了神,一跃而上抱住了怒狮般的福康安,“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个屁,都给老子滚,再拉我老子让他竖旗杆儿!”福康安暴怒不堪,俊朗的面孔变的狰狞可怖,一副要杀人的神色。
“放开他,我倒看看他怎么揍老子!”和珅嚯的转身,想要挣脱春梅的束缚,无奈本事跟春梅差的太多,气的对春梅大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