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被春梅抓在手里搓弄,尚不满足,手探对方腿间,嘴里哼道:“隔着衣服,太也不爽……”说着话便去扯她衣服。
“好我的少爷,嗯,真是奴的冤家,嗯,你的伤……嗯……奴自己来……”
一时间衣物尽去,搂着光华丰润的玉体,和珅那物事跳的愈加欢快,玉手已经不能满足,吻了春梅耳垂一下轻声道:“好姐姐,你爬到我身上来,头冲下……”
春梅耳边一热,浑身轻轻一颤,迷迷糊糊便按着和珅吩咐跨坐在他身上,醒悟过来时,已是明白了和珅的意思,脸上猛的一烫,心说少爷好坏,居然让我……正自犹疑,猛觉的腿间一凉,一股说不出的舒服一下涌便全身,猛的一颤,再不迟疑,双手捧起,轻启檀口,缓缓附下头去……
吹~箫品玉,食色男女间晨起荒唐一场,虽未真个(销,魂,却也别样刺激。
和珅只觉神清气爽,明白女人**,事了之后,温柔抚慰春梅一番,其间细语柔言,自不可外人道也。
两位尽皆满足之后,春梅起身穿衣,又给和珅胸口抹了药,见其已经结痂,心中欢喜道:“少爷,这伤药不是凡品,你这伤眼瞅着便要好了。”边说边扶起他,伺候着穿了衣服,又取水为其净面漱口。
一切收拾妥当,天已大亮。子墨进门请安,笑着对和珅道:“少爷今儿个瞧着气色真好,”顿了下又道:“对了少爷,昨日你吩咐的那两个衙役来了,就在门外候着,叫进么?”
“嗯,”和珅端着春梅给他热好的羊奶,一边啜饮一边点头。子墨忙出去带人,不多时,便见他领着两个穿灰布袍子的人进来,果然便是在那三清观中有过一面之缘的两名衙役。
“还不见过我家大人!”子墨旁边提醒两人。
两人早就猜测和珅身份不凡,此刻听子墨口称“大人”,身子一震,噗通跪倒在地,齐声道:“小的王喜(马忠)给大人请安了。”那叫王喜的瘦脸年轻人又道:“昨儿个太尊老爷问我们兄弟二人愿不愿意跟着大人,差点把我们兄弟喜翻了心。我们都是孤儿,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在知府衙门当差,不过是混口饭吃,天幸大人愿意收留我们,我们……”
“行啦行啦,大老爷们,啰嗦啥?起来吧,你叫王喜?你叫马忠?嗯,不错!”
两人想不到和珅如此随和,提着的心顿时一松。起身后那稍微胖些,一副笑脸弥勒样子的马忠憨笑道:“谢谢大人收留我们兄弟,今后鞍前马后……”
“慢着!”和珅一摆手,敛去笑容肃然道:“之所以愿意收留你们,不过是看你们在巨额金银财宝面前仍能记住自己的本份,此事殊为难得。我少居高位,便有人觉得我年幼可欺。实话说,我这里没什么特殊规矩,只讲一个‘诚’字,做事但凭良心。别管什么事,对的起良心,便是对的起我。对不起良心,便是欺负老子,老子便行家法宰了他。第二,跟着我,每月给你们二十两银子月例,天下所有老爷,没这么善待奴才的。不够了,明着冲我要,只取你们个廉洁,若是在我身边仗势弄鬼,行你们衙门里那套,没的说,不过还是个死罢。我不搞‘不教而诛’,今日先将这些事告诉你们,先小人,后君子,觉得我值得追随便追随,不值得,马上便走,我不怪你们!”
马忠王喜早已肃然,闻听和珅话罢,正颜同声道:“大人为人,兄弟们佩服。您放心,我们虽不通文墨,却也是知廉耻的大丈夫!”
“如此甚好,”和珅面色缓和下来,“今后你们便跟着子墨,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他便是。”说罢又冲子墨道:“昨儿个夜里我跟你三爷商量过了,想把那石墨笔的生意开到这南边儿来,这是一万两银子,先就在这扬州吧,你去城外近郊处买个宅子,以作制作石墨笔的厂房,尽快运转起来。销路的问题不用我说了吧?城里那几个拿主意的官员你都认识,找他们便是,量他们也不敢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