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心中极其的失落。
此刻,也不由得高看了几分慕容羽,心中更是暗自叹道,“这少年真是能言善辩,端的是不得或缺的人才,若是能收归于帐下,日后也必定是不可多得的帮手。”爱才之心人皆有之,他自然也不例外。
恍惚间,县令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一般,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紧接着拿起桌上的惊堂木,又是拍了一下,声音很是威严的说道,“堂下何人,姓甚名谁?何方人氏?因甚到此,又为何在城隍庙之中行凶伤人,取人性命,还不速速道来?”
一连串的话语,很是顺当。
显然,这一句话县令是早已经已经熟记于心了,并非头脑一热便想起来的,就好像出自于自然,这才一气呵成。
慕容羽忙是应道,“启禀大人,学生复姓慕容,单字一个羽,羽是羽毛的羽。”说话间神色很是平静,没有任何的慌张,接着又是说道,“至于大人口中所说的行凶伤人,取人性命这件事情,学生端是没有做过,更不知该如何自辩清白。”
县令握起惊堂木,又是重重拍了下去,隐隐带着些许愤怒,道:“岂有此理,还敢狡辩。既然你没有做过,又怎会难以自辩清白,我看你完全是做贼心虚。”接着又是说道,“也罢,暂且说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那本官问你,你何故夜深人静之际,出现在城隍庙之中。你别告诉我,你之所以出现在这城隍庙之中,完全是受人说托。”
“正是。”慕容羽应道,“大人真乃神人也,一猜便知。”
“还倒真是在本官意料之中。”县令脸色一正,神色有些微变,语气有些嘲讽的说,“就算这件事,真的有人托你前往。我且问你,托你前往城隍庙之中的人,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此人偏偏在这个时候托你前往,究竟意欲何为,还是另有他谋?你且速速道来,说与本官知晓。”
“启禀大人,请恕学生心有苦衷。这件事实在是事出有因,学生更是不能多说。”慕容羽应道。
“你究竟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县令嗤之以鼻的说道,“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实在是想不出理由辩解了才是。”接着县令又是说道,“既然你不愿意多说,那本官便替你说。你之所以出现在城隍庙之中,并非是受人所托。实属是觊觎这城隍庙之中的财物,怎料你盗窃之时被这庙中之人发现,这才凶性大发,索性便将这庙中之人杀了个一干二净。哪知你做完这一切正准备逃离现场之时,却是被官差堵个正着。不知本官这个说法,你有何异议?”
慕容羽听完,哈哈一笑,双手兀zì pāi起双手来,嘲讽道,“大人不愧是大人,这一番推演简直是神乎其神,宛若是天人一般,更像是如临当场,学生实在是佩服至极,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也无言以驳。”接着语气又是一变,缓缓道来,“大人不去做游侠和说书先生,实在是浪费了这一身的才华,简直是这天下苍生之憾事,着实让人心中感到悲哀。”
这句话看似吹捧,实则讽刺之意尽显。
县令被他这一通讥讽,脸色也有些难看,却装作没有听到,更是故作镇定的开口道,“既然你已然知罪,便知道杀人偿命,依我大宋律法,故意杀人者,当判死刑。”说话间,县令又是拿起桌上的令箭,向着堂中的衙役喝道,“来人那,速速将慕容羽押入死牢之中,待本官将一干罪状呈往朝廷之中。待朝廷批文一下,择日便可问斩。”
“喳!”官差连忙上前应道,拾起地上的令箭,便准备上前带着慕容羽离去。
“敢问大人,学生何时认罪了?”慕容羽嗤地一声,皱眉道:“若是学生没有记错的话,大人此番做法完全是不合规矩的,这种做法实在难免让人心中生疑。”接着又是说道,“学生是否可以理解成大人这是故意栽赃陷害,这才匆忙枉下结论。”
“大胆。”县令怒道,“本官做事一向是实事求是,行的正站得直,更是清如明镜,视名利淡似河水,两袖清风。莫不要说是对得起,整个巴山城内的父老乡亲。”说话间又是抱起拳,斜斜指向半空,“更是对得起皇上的厚爱。这方圆百里之内,又有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本官这一身清誉,又岂是你这等狂徒,能够随意玷污的。”
话音尚未落下,县令拿起一根令箭再度扔下,怒道:“掌嘴。”
衙役忙是捡起令箭,神色间却满是犹豫之色。
慕容羽闻言一脸安静,更是不为所惧,就像是这件事对他来说,根本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一般。
县令顿时响起了什么一般,虽然有些犹豫,却又是开口说道,“尽管打便是,出了任何事情,本官一力承担。”
衙役一听县太爷担保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忙是撸起袖子便准备朝着慕容羽掌嘴。
慕容羽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我怕大人担不起。”
“在这府衙大堂之中,本官还没有担不起的事情,就算你是功名在身又能怎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日后本官将你这罪状往京中一呈,你这一身功名便自行除去了。”县令应道。
“哦?”慕容羽吃惊的说道,“原来如此,不过,学生还倒真不是因为这功名之事,才如此这般故作镇定。我只想告诉大人一句话,大人在还没有弄清楚对方身份的时候,便如此胡乱妄为,。大人就不害怕站在大人背后之人,他的能力并不足以保不住大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