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楚明秋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那是去年暑假,那次是大渣子被一顽主欺负了,那顽主还挺厉害,勇子去没能拿下,于是楚明秋出马,双方也不是约架,楚明秋带着瘦猴和大渣子在那一带转了两天才找到对方,对方当时有五个人,楚明秋以一敌三,瘦猴和大渣子挡住两个,楚明秋没用多久便将三个家伙收拾了,楚明秋想起来了,当时那附近好像是有所学校。 [书]
楚明秋现在明白了这同学看他的眼神为什么有些畏惧了,他打架有个特点,如果对方只是学生,他出手一般要轻点,打垮便行了;可若是顽主,出手便要重上两分,那一次那顽主好像也是练过的,他出手也比较重,这样作是有目的的。
顽主一般是敢拼命,可真敢杀人的没两个;但有些顽主就象牛皮癣,即便被打了被插了,可依旧缠不放,象附骨之蛆似的。所以楚明秋不敢留后患,出手尤其狠,这个狠不在出手力度,而在打击部位,在短时间解决对方,用凶猛迅速的打击,让对方不敢生出报复之心。
楚明秋嘿嘿笑了两声,猴子和委员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俩人,委员的目光中有些好奇,好像看外星人似的。一直注意他的监工见他们聊得挺欢,便过来好奇的问什么事,听说楚明秋输了,监工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太好啦,唱首歌!我给你们说!他歌唱得非常好!比育才小学那娟子唱得还好!”监工说着便拉着楚明秋就要上台,楚明秋却扭头警告委员:“委员,要赢我可不容易,这机会你可得珍惜,千万别浪费了。”
委员和猴子对楚明秋没有什么畏惧感,猴子幸灾乐祸的叫道:“好!好!就唱首歌!”
“你少起哄,让委员说话。”楚明秋不怀好意的提议道:“委员,我唱歌,让猴子跳舞!”
委员大喜鼓掌叫道:“好!你唱歌!猴子跳舞!”
猴子脸一下便拉下来了,这外号倒没什么,可这跳舞可不是要了他小命了,他连忙拒绝,楚明秋和那同学哄笑着拉住他:“愿赌服输,愿赌服输,不跳不行。”
委员大笑着得意之极,猴子有些恼羞成怒:“我不会,我真不会!要不我唱歌,楚明秋,你跳舞!”
“你丫输家没资格,得听委员的,委员已经给我们安排了。”楚明秋摇头说,猴子好像抓住楚明秋的弱点了:“委员,咱们住得可近,别这样折腾哥们,我唱歌,楚明秋跳舞。”
委员乐呵呵的直点头,楚明秋故意摇头说:“那不行,那不行,刚才不是说好了,我唱歌,他跳舞,这令出如山,不能随便换。”
“少废话,革命工作听安排。”猴子叫道,委员笑道:“你会唱歌吗?”
“三大纪录八项注意,打小便会唱!”瘦猴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同学,楚明秋在心里也给他取了个绰号——芝麻糕,这芝麻糕看上去有些白净,跟面团似的,脸上还有几颗细小的黑痔。
“这有什么意思,”芝麻糕很是鄙夷:“换一首,换一首!”
楚明秋也摇头:“你这首歌怎么伴舞,我总不能在边上踢正步吧。”
“就是,就是!”委员也来兴致了:“你跳舞,楚明秋负责唱歌。”
“混蛋!我那会跳舞!你丫找抽不是!”猴子跳起来掐住委员的脖子,委员趴在桌上叫道:“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楚明秋嘿嘿直乐,芝麻糕也在边上帮忙拉着猴子直叫:“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优雅的吉它声响起,楚明秋回头看,却是彭哲,抱着吉它在轻声弹唱。
“在那矮小的屋里
灯火在闪着光
年轻的纺织姑娘坐在窗口旁
年轻的纺织姑娘坐在窗口旁
她年轻又美丽
褐色的眼睛
金黄色的辫子垂在肩上
金黄色的辫子垂在肩上
。。”
太忧郁了,楚明秋在心里轻轻的说,这本是首沉静优美的歌,却让他唱得有了几分忧郁,象一个远离亲人的孤独客在思念远方的亲人,而不是在倾慕一个可爱的姑娘。
彭哲刚唱完,监工便兴冲冲的冲到场地中央,宣布由楚明秋来给同学们唱首歌,下一个节目则是侯清路同学将表演舞蹈,楚明秋这才知道猴子大名叫侯清路,他冲着猴子咧嘴一笑便上场了,半路上拦住彭哲,将他的吉它抓过来。
楚明秋在彭哲有些惊讶的神情中拨出一串轻松的和弦,笑着对他说:“何必这样忧郁呢,得乐观点,希望就在前面。”
琴声转为欢快,犹如一群快乐的小孩在春天的花丛中嬉戏,歌声响起,却不是欢快的,稍稍带点沉重,与琴声相映衬,却是那样的和谐阳光。
“看天空飘的云还有梦,
看生命回家路路长漫漫,
看阴天的岁月越走越远,
远方的回忆的你的微笑;
天黑路茫茫心中的彷徨,
没犹豫的方向,
希望的翅膀一天终张开,
飞翔天上;。。”
歌声轻快闪亮,金色的嗓音,如同阳光洒落在寒冷的冬夜,将黑暗和严寒驱散,如同甘霖滋润龟裂的大地,所有人禁不住端正身姿,连正在打闹的猴子和委员都停下来。
监工这也是第二次听楚明秋在公开场合唱歌,第一次已经太久了,那还是六年以前,早就忘记。她曾经听林晚说过,楚明秋的歌唱得非常好,甚至可以和收音机里的歌唱家相比,比那个育才小学得奖的娟子强多了。
监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