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琼和妈妈进了房间,两人漱洗上床,顾琼知道,这事不好蒙混过关,妈妈心里比谁都急,今晚肯定要问自己和齐昊的事。
果真,刚上床妈妈问:“他怎么称呼顾部长?”
顾琼道:“我的职务是组织部长,叫部长有错吗?”
妈妈目光盯着顾琼眼睛:“难道不应该亲热一点?”
顾琼说:“那种肉麻的称呼啊,俗人才张得开嘴!”
妈妈脸一沉:“什么叫俗人,公主下嫁与她男人就是老公、老婆关系!”
顾琼撒娇道:“妈妈,你能不能不讲这些事!”
妈妈步步紧逼:“据我观察,你和齐昊还没有进入那种关系!”
顾琼嚷道:“妈,你说些什么呀,羞死人了!”
妈妈说:“你爸视察对齐昊赞赏有加,据我观察也很不错,这次我来就是要你做决断,我们不嫌他家庭背景,但必须当着我明确关系!”
顾琼不高兴道:“这是我的事,不许妈妈掺和!”
妈妈霸道说:“你二十八岁了,我再不掺和,真要一辈子……”
妈妈眼眶红了,接着滴下泪水。
顾琼安抚妈妈道:“妈妈也是,丫头都不怕,就你急!”
母亲伤感表情:“告诉妈妈,是他不愿意还是丫头不愿意?”
林小霞没有退路了:“我们忙于工作,思想没有这方面准备。”
“既然给齐昊没有准备,”妈妈铁着脸。“我通知金家,丫头给金家思想有准备,与金家联姻!”
金家老爷子开国元勋。儿子位居服务局委员、国首院副首理,这样的家庭华夏国只要有条件的家庭都巴不得给他家联姻,可以这样讲,只要顾家给金家联姻,顾部长上省长、省执政党书记是早迟的事。
“我不同意!”顾琼横起来。
母亲硬着心肠说:“我不管你同不同意,把你调去白市也算了了我的心愿!”
顾琼哭了:“那是狼窝虎口,妈妈下得起心?”
妈妈说:“金家催得紧。你们又不明确关系,妈妈有什么办法呢!”
顾琼据理力争:“他六年离三次婚,难妈妈就是为了让他把我遗弃?”
妈妈说:“也许他给丫头有缘分。命中注定要离三次离婚!”
顾琼惊讶表情看着妈妈:“妈妈这是拿丫头幸福下赌注啊!”
母亲寸步不让道:“谁叫你和齐昊的事不明不白!”
顾琼说:“我和齐昊走得近是事实,但是,朋友不能代替爱情,如果真能发展到爱情。自然水到渠成!”母亲嗔道:“我只知道。女人到了年龄就应该嫁人生孩子,什么叫幸福,幸福就是适时有丈夫、孩子、公婆!金家给你幸福你不要,齐昊的幸福你不争,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告诉你,再过两年你就是没有人要的蔫白菜了!”
母亲犟着身体,脸面拧得水!
“妈妈!”
“明天我无论如何要把这话给齐昊挑明。他要是没有个明确的态度,我回去给你爸爸讲。叫金家把你调去白市!”
“妈妈!”
母亲身体倒下床铺,翻身背朝顾琼。
顾琼挨着母亲躺下身体,用手推推母亲,见母亲不理,闭上眼睛,眼眶涌出泪水。
顾琼的头脑乱透了,她与齐昊接触第一次就不知道怎么的,头脑老是闪动齐昊的身影,齐昊的智慧、品行、大气、相貌深深融入她内心。
顾琼见过不少年轻有为的男人,大学读书时,在那龙凤汇集的地方,谁个男生不是白马王子,工作后一直在省直机关,那是藏龙卧虎的地方,与自己条件相当的不仅有同事,还有父辈的公子,且想要与她攀交的男人首先得衡量自己,确信自己优秀才向她抛出橄榄枝,然面连她也感到可悲的是,没有一个她瞧得上眼睛!
与齐昊接触后,顾琼明知齐昊是林小霞恋人,父亲与林小霞父亲走得近,一个圈内的人,她比林小霞大五岁,由于父辈关系密切,两家人往来频繁,她与林小霞成了闺密。
顾琼心里清楚,自己与齐昊的事情注定没有结果,然而不幸的是,她做出一个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决定,要求调家和县工作,目的只有一个,向齐昊靠近。
顾琼靠近齐昊,有乘林小霞不在齐昊身边偷窃的味道,她也觉得对不起林小霞、对不起林小霞的父母亲,然而她不能不这样做,因为她控制不住自己对齐昊的好奇心,省执政党副书记的女儿居然瞧上了贫民出生的齐昊,究竟是什么原因?
金家的追逼,母亲的压力,顾琼感觉到自己不堪重负,她想起齐昊,果断决定让去省上休息的齐昊去自己家,且有意无意向对母亲来个是是非非,让母亲猜测齐昊是自己的恋人。
齐昊果然去了自己的家,母亲一见首肯、父亲没提反对意见,顾琼想的是用这种方式给母亲捉迷藏,把事情拖下去,反正父母不知情、齐昊也不知道她把他当着了推到父母面前的假冒伪劣女婿,谁知道,齐昊当时就看穿了自己的鬼把戏。
齐昊在回家和县的路上电话戳穿顾琼的诡计,顾琼承认,不但承认,还要求齐昊把假冒伪劣女婿继续做下去。
顾琼心里有底,除了自己要求做恋人齐昊不会答应外,要齐昊替她承担压力、即便是搞坑蒙拐骗齐昊也不会拒绝,因为她看出来了,齐昊非常喜欢她这个姐姐!
顾琼从齐昊的话语、眼神、逗她乐子时看得出来,他喜欢自己!
喜欢自己却不能成为恋人、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