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刘少林嚷嚷道:“嫂子好,打扰嫂子了!”
汪志才老婆说:“刘公安,快进来坐。”
刘少林进门看到汪志才,正准备招呼,突然嗅到了什么,皱皱鼻子吸吸气:“什么味?”
见刘少林问什么味,开门时还面不改se心不跳的老婆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偷眼汪志才,悄然溜进里屋门。
狗ri的真是狗鼻子,连这味也嗅得出来,好只狼狗呢!汪志才心里骂归骂,甩支烟过去:“坐。”
两人各点一支烟,空气中弥漫的暧昧的味儿就被烟味掩盖了,老婆这才出来,她已经恢复常态,给刘少林端茶,调小电视声音,再进里屋去。
刘少林既是串门、也不全是串门,坐下后唱口汪所长老婆端来的茶,说:“刚才接到个报案,麻痹的,有人为了老二老大又要吃亏了!”
汪志才目光向着刘少林询问,没出声。
“一女三男来报案,女的头发蓬松衣衫不整,她说是县城的人,来玉泉镇走亲戚,晚饭过后见月亮大去清水河边散步,往回走时遇到个人,对她非礼。”
汪志才心想龌龊又他妈出来了,才轻闲几天,又要劳累了。
“她说男的逮着她就拉扯她的裤子,她叫起来,男的用刀子比着她的脖颈,女的说到这里就哭起来。”
“干没干成?”汪志才问。
“女的哭他妈半天,都以为挨了,后来她才说,那人刚把东西杵着她那里,见几个人走来,一个人吼干什么的!那人提起裤子就跑了!”
汪志才心里骂道,**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进都没进去,哭球个屁!他问:“她看到那人样子了吗?”
“女人说当时害怕得很,没有注看清楚人,不过借着月光,还是看到那人大约有一米八以上的个子,国字脸,浓眉大眼。把那人吼跑的三人说,由于相距有二、三十米远,月光下只看到那人是高大个子,看不清楚他的脸!”
汪志才问女的多大?
“做笔录时问她,他说十九岁。”
三个男的多大?
“大的二十一,小的十七。”
汪志才心里骂道,麻的个痹,都他麻愣头青,黑更半夜不归家,少不了也是偷鸡摸狗之辈!他问:“他们在哪里?”
“笔录过后走了。”
汪志才说哦,突然想起女的叙述犯罪嫌疑人的形象,一米八以上个子、国字脸、浓眉大眼,这人是谁?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呢!他头脑脑中突然跳出个人,齐镇长,自己都笑了,不过也是,齐镇长要不是镇长,肯定作为犯罪嫌疑人排查了。
汪志才问:“根据受害人叙述的犯罪嫌疑人样子,我们掌握这方面材料没有?”
“没有,一米八以上个子的人很少,特征应该很明显,我查查看。”
“注意在外出打工回来的人中排查,看有没有符合受害人叙述的特征,还有流动人口也要注意。”
刘少林说了这事,再讲些杂七杂八的事走了,老婆从里屋走出来:“社会治安没好两天,犯罪分子又跳出来了,我看这辈子你也别想有清闲。”
给老婆那事还没完刘少林来给打断了,见到老婆汪志才想起刘少林嗅到气味的情形,那里一下子就挺起来了,他跳起身抱住老婆,伸手扯老婆的裤子。
老婆感触到了男人胯下的劲硬,说破案要紧,不要分心!身体挣扎起来。
汪志才笑了,有一次,一个案子几天没有找到线索,他回家也苦苦寻思,老婆见他样子讨好他,媚眼挑逗他,亲吻他,还把手伸到他胯下捉他那里,他说你是不是耐不住了,一会儿老子弄安逸你,这会儿不要分了老子的心!
汪志才说这个案子我心里已经有底了,不会分心。他要求欢,老婆却挣脱他就跑,汪志才扑过去,把老婆按在地板上着着实实欢喜了一回!
麻痹的,弄老婆一样要时间、地点,不过情绪才是最主要的。
齐昊这些天按部就班上班,学文件、看报纸,有人向他汇工作听听,听过后也不作指示。开始时万书记还以为李副县长把齐昊给镇住了,但多几天他又觉得齐昊不应该是被人镇得住的人,他心里最明白,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镇住过镇长同志!
这个愣头青,要干什么呢?万书记感到自己没法猜测。
万书记这两天总是感觉肉跳心惊的,好在儿子这些天在家里,每天早上去矿山,下午回来,儿子听话了,他心里又略略放心。
老子问儿子,矿山有没有事?儿子说清净。老子问儿子,矿山有没有闲杂人?儿子回答,要么是老板,要么是煤黑子,要么是拉煤的,闲杂人等干什么去?
老子说,给老子好好守着矿山,只要过了这阵子把矿井脱手,我们就没事了。
万书记话刚落音,万朋的舅舅许绍先一步闯进门,由于走得疾,把万书记吓得不轻。
许绍先见两人就说不好了,光明矿巷道垮塌,埋进去了四个人。
万书记忽的站起身,人晃了晃,叹声气,稳住身体,这个光明矿简直就要老子的命,节骨眼上怎么死得人!他惊慌目光看着许绍先:“我早给你说过,这俩月熬过去,千万出不得事,怎么搞的!”
许绍先说:“只叫出煤,没有一分钱用在安全设备上,怎么不出事?”
万书记说:“我不是说过吗,只要发现危险,立即停工,死了人被人抓住把柄不好脱身。”
许绍先转眼看着万朋,目光里意思再也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