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北的车就停在拐角,她看到小跑过去,陆江北慵懒的躺在后座,看到她来了,眼神邪魅又暗沉。
“今日怎么样?”
他最近实在是悠闲,陆老头害怕他伤到了身子,将许多繁杂的小事拿了回去,自己处理完事情就没事。
“公司还行,没什么大问题。”郑以沫取下包包,便开始坐到他的身边开始给他按摩,他身子许久不动是很难受的。
手下大腿的肌肉蓄势待发,就像是丛林遁藏的豹子,郑以沫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换到了手上,却被陆江北一手抓过。
郑以沫脸上羞红,“陈睿在开车,你干什么!”她声音不大,却能够让他听见。
陆江北挑眉,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陈睿,“放心,他看不见,也听不着。”他坐在那里看着郑以沫的手指,手脖子却有一点红色。
“怎么,被蚊子咬了?”现初春,苍蝇蚊子这些东西尤其的多,他抬眸睨向她,带着或多或少的探究。
郑以沫却开始转移话题,“那个陆夫人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陪她喝茶,说自己无聊得很,”这几日这个女人总是这样打电话,自己都说忙得很,却还是不放过。
想到上一次自己的养女遭受这样的事情,她眼睛都不抬,要她和这样的女人去喝茶,还不如让她去死。
“别理她就行了,这个老女人阴毒的很。”陆江北嘴巴毒,一口一个老女人,若是被陆夫人知晓了,恐怕要抓烂他的脸。
车辆平稳的到达酒店,大约有好几月没有再来到这里,上一次自己想着和赵小姐一起前来,却没想到阴差阳错遇到了陆江北。
他走到了轮椅上缓慢的坐下,郑以沫被他的模样惊呆了,暗自在他耳边咬牙切齿,“你不是可以走路吗?怎么现在坐轮椅了。”
在家里的时候她说给他弄个轮椅,陆江北死活不要,说自己还没残废,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看着陈睿推他离开的背影,郑以沫恨不得对着那轮椅脚狠狠地踢上几脚,才能够解自己的心头大恨。
电梯内,只剩他们两人,两人闲着无事,开始大眼瞪小眼,郑以沫脸色气得有些红嫩,早上淡淡的妆容还在脸上,看上去精致美丽。
他眼中隐藏了许多事情,深沉又恐怖。
“今日我要敲你一笔,以弥补你这么长时间以来对我的压榨。”郑以沫推着他的轮椅,慢吞吞的往前面走。
位置早就预定好,也说了特别照顾,服务员把椅子搬开,轮椅放在那里正好合适。两人面对面坐着,餐厅潺潺的音乐声缓缓流淌出。
“你还记得赵小姐吗?”陆江北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如今赵家和陆江东联手,恐怕赵洛芝还瞒在鼓里。就凭借郑以沫和沈京然的关系,她就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郑以沫点头,自己好久都没有看见两人了,好歹沈京然也是自己的好朋友,怎么都不给自己打个电话联系一下,想到这里,她有一些的泄气。
“他们两个现在似乎过得还算不错,”陆江北低沉道。
沈京然是一个死心眼的人,他认定的人没个一年半年不会忘记,更何况郑以沫,他喜欢了那么多年,赵洛芝自然是只有吃苦的份。
在以沫出了那件事之后,她甚至害怕沈京然会怪她,有的时候赵忧都在想,这个男人到底哪里来的魅力,可以将自己的小姐吸引成这样。
赵洛芝只要想到他,脸上都是带着笑容,“他哪里都好,独独不爱我。”沈京然为人一表人才,小小年纪更是将沈家上上下下打理的很合适。
所以沈父也会在他追求郑以沫这么久不加以阻止。
可是现在沈家出了事,要他放弃最爱的人,娶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谈论出去,无论是谁都不会舒服的。
赵忧紧捏手中的文件,她表情恨恨道,“那阿芝也不能这样作贱自己,你知道外头的人怎么说你吗?”
她语气或许是过于重了一点,可是就连沈家的下人都在背后这样谈论未过门的赵洛芝,这让她怎么不生气,到时候要是真的嫁过去了,指不定会怎么受欺负。
赵洛芝站在一旁,默默无语,眼底却尽是哀愁。
“有子彤的消息吗?”
这时赵忧回过神来,立即点头,她脸上带着一丝喜悦,将文件放在她的桌上,细细说道,“前段时间有人拍到季子彤和殷茵的照片,两人关系好像很是亲密。”
殷茵这人有点耳熟,便是前段时间殷寒北的女儿,赵洛芝沉思片刻,便说立即起身到殷家去,她已与子彤许久没有联系。
赵忧自然是知道她已经迫不及待,急忙拦住了赵洛芝,“殷茵最近在忙着殷家的事情,恐怕没有空见你。”她眉头微皱,殷家的事情有点耳闻,却并不是很耳熟。
她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歇,拿起文件便走出门,“告诉她,我有一个殷寒为的秘密,她必定会见我的。”她与殷家本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好巧不巧,在回国之后看到了,便就将记忆存起来,没想到还有用得着的时候。
到了殷家已经是傍晚,殷茵急忙赶到家中,这时的季子彤刚刚从外面画完稿子回来,看到她这么累,上前抱了抱。
殷茵一脸的好笑,轻刮她的鼻尖,“你看看你一身多脏,赶紧进去洗洗,一会儿会有客人。”她听过以沫提起,季子彤和这个赵洛芝,是有关系,所以不论赵洛芝提什么条件,自己都会答应。
赵洛芝长发齐肩,披在身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