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姜子这边欢声笑语,惹红了一边注视着她们的李芜诗的眼。
凭什么她能这样开心地活着,而她就要日日面对黄长风那个恶心的老男人?
李芜诗看了下时间,左右顾望了一下,见夜非白并没有寿宴,便将念头打到了木姜子身上。
反正木姜子跟夜非白是男女朋友,嫁祸给谁都是一样的!
李芜诗筹谋间,一带着面具的男子坐到她身旁,“准备得如何?”
李芜诗嗅着男人身上的花香,不禁往男人身边靠过去,“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办到,你答应我的事也一定要兑现?”
“这是自然。”男人说完后,将手中的橙汁放在原处,然后离开。
李芜诗盯着那杯橙汁,心下微动,将那杯橙汁端起来,缓缓凑到唇边,闭上眼。
木姜子再跟木小瓜、朵菲菲打了一局地主后,大厅内忽然暗下来,中央投下一束光芒,接着便是两个身着大红色寿衣的老人相互搀扶着站在聚光灯下。
木姜子站起来看着那面色肃穆的老人,嘴角下弯,果然如外界传言,是个严肃刻板的老头儿。
宗擎天拿着话筒,看了下四周,并没看见他希望看到的那人身影,深邃的眸子暗了下,那个臭小子居然真的不来他的寿宴!
宗佑历、宗佑庆两人领着各自的老婆跟孩子走到聚光灯下。
木姜子将这些人一一看过去,目光从宗漠然身上移开停留在宗天倾身上,惊讶于他的长相。
这应该就是夜非白那同父异母的大哥了吧,木姜子再看了宗天倾一眼后便将视线移到满脸笑容的宗佑庆身上,眉眼间倒是可以看出夜非白的影子,不过论长相嘛…
夜非白那只帅到没边的妖孽自然优胜许多。
“小姐,喝杯草莓牛奶呢?”
一个服务员端着托盘走到木姜子身边,木姜子看着宗家一家人,自然是心思管这个服务员,她将那杯草莓牛奶从托盘上取下来,“谢谢。”
服务员低下头,抱着托盘快步离开了。
木姜子一边看着宗擎天说话,一边将被子送到嘴边,正要喝下时,朵菲菲抢过她的杯子,急哄哄地说,“给我喝吧,渴死了。”
木姜子嘴角微抽,“你喝吧。”
朵菲菲得到木姜子的同意后,仰头就把一杯牛奶喝下。
“今天十分有幸能请到各位来宗家参加我这个老头子的寿宴。希望各位在宗家花城玩得开心吃的开心,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不要拘束!”
宗擎天绷着脸说着客套话,木姜子被来宾们那僵硬的奉承脸憋出内伤,她总算知道夜非白那冰山脸是遗传谁的了,原来是遗传他爷爷的,哈哈哈!
“唔…姜姜,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先去厕所了。”朵菲菲柳眉微蹙,道。
木姜子担忧地看着朵菲菲,“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可能是最近饮食不规律,闹肚子了。我去去就回。”朵菲菲道。
木姜子点头,“我在原地等你。”
朵菲菲点了几下头,然后转身往大厅内部走去。
朵菲菲走后,李芜诗便靠了过来,她端着一杯橙汁静静站在她旁边,木姜子皱眉,拉着木小瓜同学往另一边走去。
李芜诗勾起红唇跟上去,木姜子忍不住开口,“李芜诗,你想干嘛?”
李芜诗忽然抓住木姜子的手,“木姜子,你就是个贱人,狐媚东西,天天勾引男人,脚踏两条船…”
“你疯了吗?”木姜子使劲抽手,奈何李芜诗攥的太紧,她怎么抽都抽不出。
木小瓜见此,立马伸手推了下李芜诗的肩膀,却没想到李芜诗重心不稳居然扑向一边的酒架上。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落下,紧接着便是李芜诗的痛呼声。
地上,满是酒水跟玻璃碎片,李芜诗趴在铁架上,肚子正好压在上面。
“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李芜诗捂着肚子神色痛苦地蜷缩着身子。
黄长风连忙跑过来,扶起李芜诗,“诗诗,诗诗!”
木姜子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李芜诗身下流出的血,小脸煞白。
木小瓜更是抖着推李芜诗的手,嘴唇颤抖着。
一边跟秦穆风、羽留菲聊天的苏子姜忙走到木姜子身旁,看着地上的惨状,苏子姜忙问,“姜子,怎么回事?”
“长风,我的孩子,她…”李芜诗指着木姜子,艰难地说话。
黄长风看到木姜子,站起来怒吼道,“又是你,木姜子!你几次三番找诗诗麻烦也就罢了,这次你居然还想害她的孩子!”
宗擎天眯起满是皱纹的眼睛看向对面一身淡紫色晚礼服的年轻女子,长得还可以,只是这心思貌似有点歹毒…
木姜子压下心底的慌张,将木小瓜往身后带了下,自己一人走上前,镇定道,“是你自己的夫人无故找我麻烦,辱骂于我,攥着我的手不放,推搡之间是我不小心将她推到酒架上而已。”
木小瓜脚步微动,小声喊了声,“姐。”
黄长风不顾地上陷身危难之际的李芜诗,气冲冲地走上去,用力地甩了木姜子一巴掌。
木姜子头一偏,脸上立即出现五条手指印,看得一边带着鸭舌帽的女人心底暗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喝了草莓牛奶的木姜子现在还会在这里,但是只要看到木姜子被人甩巴掌,颜面尽失她就很开心解气。
那人埋下脸,拿起手机接通电话,“喂,你们可以走了。”
电话那边,“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