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越望着一张犹如被十万头草泥马奔踏而过扭曲的俊脸,心里的小人已经快笑疯了。
沈画心底暗暗翻了个白眼,弟弟这么傻白甜外加愚蠢,能不能把他踢出家族谱啊?
“周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沈画忽视了傻白甜弟弟,转而问周尚儒道。
她对周尚儒并没有偏见,也不会因为曾经两人是指腹为婚的关系有羞赧之色,现代社会结婚离婚都已经是常见状态,更何况她跟周尚儒之间连那一纸婚书都没有,所谓的指腹为婚不过是长辈们一个口头协议罢了,甚至也做不得数,她也大费周章的请了律师和专业们亲自登门还礼,事情也该解决,她便不认为这位周先生还有什么话跟她说。
周尚儒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紫,如果不是沈画那张绝美面孔上所含情绪不似玩笑,他绝壁会以为秦越是故意随便找个人来看他笑话。
不,一定是秦二故意的!
自觉发现真相的周尚儒目光锐利的扫向秦越,秦越被他快化为实质细针的眼神瞪的直搓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翻了个白眼道:“别瞪我,我没跟你开玩笑,也没逗你。给你认真介绍下,这是我一母同胞早我十分钟出生的双胞胎姐姐沈画,我随父姓,她随母姓。”
周尚儒面带踌躇看向沈画,又瞅瞅秦越,打眼望去二人并不像,可细看之下,又似乎有相似之处,五官轮廓都有迹可循,更重要的是,都是混血儿。
“你之前不是说你姐姐长得矮,还、还比较胖吗?”周尚儒憋着一口气,好容易拼凑出几个听起来不那么刺耳的字来,如果眼前的沈画真的是他被告知的那个人,诋毁太过不免招人厌恶。
秦越不紧不慢的说:“我上一次见她本人是七年前,那个时候她的确不好看。”
沈画:“……”
周尚儒:“……”你特么的从来没说过你上一次是十二岁的时候见你姐姐,谎报军情罪该处死示众。
“你也没问过我啊。”秦越推卸责任,他很心虚的不想承认自己只是将十二岁时的沈画横向纵向拉长了,然后自觉代入十九岁的沈画,那形象便是成年后的沈画形象。
想象主义坑死人。
周尚儒气的牙痒痒,若不是当着沈画的面,他肯定真人跟秦越pk,现在反而尴尬了起来。
沈画神色间露出淡淡的不耐,未及她再次开口询问,秦越便领会其意,道:“周三,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外面还有人等着沈画,不过,还是别站门口了,先进去如何?”
本来周尚儒今天的目的就是跟“秦大小姐”道歉的,这道歉的真心有几分便只有他自己知道,可将沈画与秦大小姐合二为一时,他浑身都不舒服了起来,秦越让他说,可他要说什么?感觉无论说什么道什么歉都很苍白无力。
秦越见周尚儒不仅没道歉的意思,还避开了沈画的目光不由有些无语,催促道:“周三,你什么时候这么扭扭捏捏了?没事的话我就跟沈画先走了。”
周尚儒暗含恼意有带着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到了沈画脸上,抿了抿唇,终于还是说道:“沈小姐,我能单独跟你说几句话吗?就几句,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
沈画略一沉吟,点了点头,后看向秦越。
秦越顿时一个机灵,忙道:“那我先出去。”说完,给了沈画一个隐晦的眼神,那意思很明确:别动手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秦越不担心,周尚儒的拳脚功夫跟他是半斤八两,沈画的拳脚功夫他也有“深刻”体会,所以他是真不担心沈画跟周尚儒同处一室会吃亏,若是一言不合真动起了手,谁吃亏真不好说。
再说了,沈画可是有个很危险的男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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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壬的小伙伴(算小伙伴吧)出来了,哪怕要去捞珍珠,也是需要船的!
塞壬:我的伴侣晕船,还是旱鸭子,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