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不满是完全的表露了出来,镇定如秦筱然都觉得眼前的“爸爸”变得很陌生,她很想说,安排沈画进公司没问题,也没人敢多嘴,但是您打破了您自己曾经的意愿,坏了自己的规矩。还……毫不客气的让她又一步认清了自己跟“亲生女儿”的差距。

沈画看气氛有些僵,秦筱然明明气急却极力压着情绪,莫名有些同情。

……这场景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她和父亲欺负秦筱然。

“要不这样吧,爸爸,研发部现在在招人吧?我把我的简历投过去,一切按照正常程序来,您也别插手,如果被录取了我就去上班。”沈画也不想把气氛闹这么僵,虽然她不知道父亲当时安排秦筱然进公司为什么不给“开后门”,但厚此薄彼的话,终究会让人不舒坦,秦筱然无父无母,伯父和堂姐还欺负寄人篱下的她,传出去也不好听。

“画画,你没必要……”

“没事,只不过多几道手续推迟几天罢了,无碍。”沈画大方的笑说。

听闻这话,秦江海心底生出浓浓的骄傲,秦筱然在失神半晌后则缓缓露出了一个冷笑,她不相信沈画有这个本事,一个十九岁正常情况下才考大学的女孩,能够有她所说的那种学历和证书,秦氏科研部……她倒是要看看,她沈画能翻出什么天来,如果她的“爸爸”不把她的身份公之于众。

……

“画,你没必要在意秦筱然,你爸爸是你的爸爸,不是她的。”沉默了整个秦家人谈话过程的塞壬,在随着沈画回房后,说了这第一句话。

沈画听他这话顿时笑了,打趣问:“塞壬,你还听出什么来了?仔细跟我说说呢。”

塞壬刚欲开口,忽然看了眼卫生间的方向,眸光一凛,冷声道:“出来!”

沈画被他吓了一跳,立刻意识到房间里有人,准确的说,是卫生间里有人,当即就要去查看,却被塞壬一把拉住胳膊,自己阔步朝卫生间走去。

恰和一个个子矮小身材发福的四十多岁女佣人碰上,佣人看见塞壬面上闪过惊慌,额头瞬间溢出冷汗,她忙后退两步紧张的解释:“对、对、对不起小姐,我、我早上打、打扫小姐房、房间,不、不小心丢了一只耳、耳环……”说着,她还抖着手将一只圆环状的金耳环递上前,示意她并没有说谎。

沈画冷着脸没说话,比起她的冷脸,面无表情的塞壬更具杀伤力。

佣人吓得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血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沈画不说话,她只能继续哆哆嗦嗦的道歉:“对不起小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小姐原谅我这一回……”说着,她屈膝就要跪的架势。

沈画忙上前将她扶助,她对这个人是有怀疑,可不会怀疑到眼睁睁看着对方给她下跪,会折寿的……

“小姐?”佣人希冀的看着她。

沈画看了眼面前佣人的脸,平常可能还是会保养,不太显老,但搭在她小臂上的双手却能感受的出厚厚的老茧,她的两个耳垂上有明显的戴过耳环痕迹,可能还因为是老式的黄金圆圈状,上细下粗,坠感明显,因此她的耳洞也坠的很明显。

沈画的视线又落到了佣人紧紧捏着耳环的左手上,见此佣人忙将手掌摊开,并继续解释:“小姐,这耳环是我跟老伴结婚的时候他亲手打了送我的,我、我……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才……”

那枚虽然已经有了些年头很多地方都变形但仍然清洗的挺干净的黄金耳环静静的躺在佣人粗糙的掌心,戳进耳洞的那一节比较细的地方已经歪歪扭扭,因为黄金比较软,很容易变形,尤其拿上拿下清洗频繁,会在原来变形的基础上变形的更严重。沈画猜测,可能是因为她戴的时候没有对准耳后的小洞又或者不小心勾上了,所以从后面的小洞里漏了出来,这才掉落。

“你去吧,下次注意点。”沈画道。

佣人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沈画,毕竟她在非打扫时间偷偷的进主人家的房间,很有手脚不干净嫌疑,严重些会被直接开除。

沈画见她还待着不动,又补充了句:“放假去金店一趟吧,这种老式耳环还是需要在后面结个扣才不易掉落。”

不仅没有问责,反而还提醒她,这让这位四十多岁的佣人喜不自胜,连连道谢,鞠躬鞠的恨不得腰都直不起。

沈画直接用需要休息的借口让人赶紧离开了。

望着被带上的房间门,沈画吐出一口气,塞壬收回视线落到沈画身上,说:“画,宴会结束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一听这话沈画顿时兴致高涨,但又飞快的将脸上外泄的情绪压住,问道:“塞壬,你想回去了?”

塞壬不含糊的点头:“画的爸爸家人太多。”

“……其实我的爸爸家也是我家。”沈画纠正。

塞壬也不跟她辩驳,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道:“画的这个家太大,人太多,还有不喜欢画的人,我不喜欢这里。”

这话要是换个人说出来,恐怕是仇富说出的酸化,可塞壬……从只有他和沈画两人的小天地搬到谁都可以和沈画说话,那么多人一起围在一张桌上吃饭,塞壬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极不满意这种情况的。

对塞壬了解又更深了的沈画果断道:“等再过几天我驾照到手,我们就离开这里,回我们家。”她口中的“我们家”特指月光城的家,先前住的公寓太小,没法让塞壬舒畅的游泳,所以她很期待月光城别墅的改建,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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