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还算不错,但那几句话之后,总感觉这人的本性就露了出来。

而很显然,论痞气,无论是沈画还是塞壬显然都没秦越来的得心应手。

秦越起先看在陆栩之今天还算识趣的份上就由着他跟沈画道谢,他也是挺意外陆栩之居然能把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记在心里,这就好像一匹狼突然改吃素一样让人惊诧。可惜狼终究还是肉食动物,陆栩之提出请吃饭,他就能猜到后续,吃饭,向来是一个不怀好意的手段,这一点他秦二少就没少做。

如今秦越这一呛声,摆明了是要跟陆栩之对着干,反正也不是第一天了,他也不愁在早已撕破脸的份上再加深些矛盾。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沈画和塞壬都挺好奇的看着秦越,这痞里痞气的模样,两人还都是第一次见,之前沈画也只看到秦越跟周尚儒他们一起,虽然也骂骂咧咧的,但关系还是很不错,打嘴仗,这还真是第一次。

陆栩之瞧秦越的眼神可不好,被秦越这一呛声立刻就阴沉了脸:“你又算哪根葱,这里轮得到你说话?”

这种贬低人的话却没惹恼秦越,他是知道陆栩之在他们面前习惯性的拽,可真要论起来,他陆家不过有个嫁进高门方家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吗,但嫁的也不过是方家分支,十年都没出头日,真当那女人一人得道就能鸡犬升天,也没见他陆家能上天。真论起来,他陆家跟秦家都是半斤八两的富商之家,好歹秦家还有个首富,他陆家有什么?

“我算不得哪根葱,你陆四就是那连栽葱都不配的烂泥。”秦越反唇相讥。

两个年轻人你一句我一句毫无营养的吵了起来,也是从秦越和陆栩之的争吵中沈画大致猜出了这陆栩之的性格。

骄傲、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哪怕他一开始装的再好,终究是没能掩饰住自己的本性。白瞎了这么个听起来文质彬彬的名字。

“好了秦越,说那么多嘴就不累吗?郭雨亭他们喊你打球呢,这么半天不过去你也过意的去?”沈画终于找了个间隙插嘴,她也没往陆栩之那边看,更没想着对方是个外人然后给他个台阶下,哪怕陆栩之之前表现的再好,终究不及将真面目露出时,更何况,沈画本就对他没好感,自然也不会往上凑。

秦越听她这话立刻清了清嗓子,“还真有点渴了。”他故意咳了两声,眼珠子一转,又看向塞壬说:“对了,姐夫,我记得你好像不怎么会打球,要不然今天让我姐教教你,她打球可是一流。”

要不然怎么说秦越混呢,但他混归混,可脑子还是挺聪明的,尤其是能刺激死对头的事,更是百试不爽。

听着他那颇带谄媚意味的“姐夫”二字,沈画好险没起一层鸡皮疙瘩。

塞壬倒是很淡定,给他面子点点头,便跟沈画说:“画,我们走吧。”

陆栩之下意识就想挡住塞壬,哪怕正面冲突也无所谓,大不了解释下自己是无意的。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身量,也低估了塞壬的力量。

在察觉到对方的恶意时,塞壬眸中冷光一现,牵着沈画从他身边绕开的时候肩头更是半点不客气的撞了过去。

陆栩之只感觉自己被人卯足了劲重重推了一把,他不仅没把对方给撞的退后两步,反而自己往后退了半步,还是他竭力保持从容的后果。

或许在旁观者看来,肩膀轻轻一撞也是不痛不痒的,没什么需要在意,可现在不是痛不痛的问题,而是面对面冲突,直接被撞得后退,那就是面子问题了。

偏生塞壬还随意的看了眼他,连一句敷衍的道歉都没,就这么牵着沈画直挺挺的从他面前走过。

沈画也没有再看他一眼,跟在后面的秦越瞧着陆栩之那跟见鬼似的模样贼贱的嘿嘿笑了两声,见陆栩之瞪向他也半点不惧,无声的吐出两个字:“白痴。”

陆栩之恨不得抬脚就上踹,最后只是冷着脸瞧几人离开。

……

沈画他们到娱乐室的时候恰好周尚儒在教梁莹莹打球,他们打得是斯诺克,斯诺克的球桌比九球球桌大,球的颜色分明,规则很容易懂,算是比较普遍的一项娱乐。

有人说过,一对男女拉近彼此关系最好的运动一是游泳,二是台球,游泳自不用提,穿着薄薄的少少的衣料,有能亲密接触,自然容易拉近彼此关系;而台球的话同样如此,手握着手,身子彼此相贴,想不亲昵都难。

不过比起泳池里的露骨,教导台球的姿势还是挺温馨,画面挺美好的。

可惜,在看到沈画时,周尚儒本还很稳的手忽然抖了下,以至于本该进洞的球打偏了。

“啧,周三你这水平下降了啊,这么个简单的直球居然都能失误。”郭雨生啧啧道。

另一边赵方华暧昧的接话:“那不是因为有美女在怀,心情激动,一时失误嘛。”

赵方华手里捧着个冰淇淋杯,自从慈善晚宴他被沈画告知烟有问题后他回去后就立刻让家里人去查实了,结果还真是掺了东西,早前已经有过一次,那次是第二次,索性他运气好,只几天就新陈代谢掉了,不然一旦上瘾他就得完蛋了。以至于现在他对烟已经有了深深的阴影,烟瘾犯的时候宁愿选择其他东西堵住嘴,也坚决不再碰烟。

沈画今天见着他时就觉得他有些可怜兮兮的,还有些蔫蔫的,难得现在浪一浪又恢复了,果然人还是需要集体活动,人多才会放得开,心情才愉快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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