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后便出了院子,而院门外,正好抓到了一个拿着工具想要在他们车子上做手脚的人。

这个人是被强行从车底下拖出来的,手中的工具本是想当成武器攻击塞壬,结果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其貌不扬的男人呼吸困难,双腿蹬着,原本还期盼着能跑走,如今想来,今天不把命给交代在这里都是好的。

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吗?

这个人叫刘诚,是个修车的,很是精通车子的构造,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早前有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在某辆车上做点手脚,他好赌,如果这件事能办好,他就不用拿房子作抵押,说来说去,还是财帛动人心。

至于让他做这些恶事的人是谁,刘诚自己也不知道,对方都是直接电话跟他联系,目前对方已经给了他一半的定金,只要完成的好,尾款会立刻打给他。

塞壬直接报了警,哪怕他知道报了警警方也没法查清楚,但最起码能把这个碍事的男人给带走。

秦越,还是被盯上了。

院子里的秦越已经将夏母逼到了墙角,夏母起先还能义正言辞一番,但随着秦越和保镖们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她也不知是心理承受能力太低还是做坏事了心虚亦或者是还有那么点对女儿的愧疚,居然吐出了一些之前怎么都没肯开口的“真相”。

“真相”是让夏晴雯怀孕的男人她是认识的,对方给了母女俩不少钱,而且还承诺以后一定会对夏晴雯好,让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还是那句话,钱帛动人心,夏晴雯当初跟秦越在一起,不也是为了钱,想让自己的生活更好一些?

秦越和夏晴雯“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恰好也是夏母给女儿找了“男朋友”的时间,秦越是个三心二意的,虽然有些时候也会跟女朋友做那些事,但毕竟不是每天都需要,而在那个时候,夏晴雯已经和那个男人好上了。

因此,秦越把夏晴雯“甩”了的时候,夏晴雯还是很轻易能够接受的,可以说,还是松了一口气的状态。

原本夏母也以为女儿识得良人,以后就要过上富足的生活,连带她也会水涨船高,没想到,不久后那个男人就销声匿迹,没了音讯。她也不知道女儿在鼓捣些什么,天天念着秦越秦二少……就好像是被人蛊惑了一般。

“女婿”不见了,留下的钱堪堪够母女俩用上几个月,熟料却在某一天又发现女儿怀孕了,也不知女儿怎么想的,竟然一口咬定孩子是那个叫秦二少的。

总的来说,就是夏母明知道孩子不是秦越的还让她女儿去找认,想要碰个瓷,能敲诈一笔是一笔。这也是没办法啊,生活太艰苦,她一个没文化身体还不好没法干活的女人实在赚不到钱,加之夏晴雯的病情又来势汹汹,她也是不得已……

秦越黑着脸掐死这人的心都有了,她在说完之后一个劲的哭哭啼啼,哭她身世的悲惨,哭夏晴雯那死去的爷爷父亲,哭这一家子的精神病……

秦越眼皮一条一条的,他保镖一左一右按在他肩膀上,努力让他做深呼吸,不然真担心这位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气炸了。

“所以呢,现在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重点,重点是,那个男人是谁?”秦越咬牙切齿的问。

夏母被秦越的黑脸弄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支支吾吾道:“他、他、他叫张琼。”

张琼?完全没听过。

“不用想了,不是真名。”塞壬走过来淡淡道。

秦越闻言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眼珠子一转,忽然说:“我可不可以让她做个人脸拼图,如果知道那人长什么样也是线索一条啊。”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然而……

“她应该是脸盲,恐怕记不得那人模样。”塞壬给秦越泼了一盆冷水。

夏母错愕不已的看向塞壬,但对上那双冰蓝色眸子,竟是双腿一软,直接软倒在了墙角。

秦越眼前一黑,好险没一头栽下去,他是明白为什么夏母没认出他来了,敢情是因为她一个脸盲,早就不记得他的脸了是吧?

没等秦越继续询问,忽的听到凌乱的脚步声,以及外面车子被咚咚咚敲响的声音。

原是跟夏母聊天的妇人已经快速的搬来了救兵,此时村子里虽然人口不多,但是多少还是有些人口的,如果一个人都没才叫不正常。

朴实老百姓,尤其是北方人爽朗的性子,自然是邻居有难,大家齐活帮忙。

一帮已经有些年纪的男人,头发花白,但应该都是种地的,皮肤黝黑,容貌与年龄不符,手掌上是厚茧,饶是如此,也遮不住这六七个男人的气势汹汹,也遮不住他们的精神势头。

“就是他们嘞……”夏母那位妇人朋友指着院子里衣装笔挺的几个人,看到塞壬的时候还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秦越正处在火冒三丈的状态,如今被一群人堵着,心里更是憋得慌。

“我们的车价值一千万。”塞壬不紧不慢的开口。

众人&秦越:“……”

秦越一头黑线的看向他姐夫,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提车的价格做什么,他都酝酿出了一堆火气准备炮轰这群人了,被他这一打岔满腔火气就被打散了大半。

殊不知,塞壬这“一千万”的价格报出来,院子里七八个人以及跟在后面慢吞吞走进来的两个年轻些的都是面色微变,年轻些的更是身体僵硬,其中一人磕磕巴巴道:“什、什么车值一千万?”

“上网去查。”塞壬懒得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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