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层修为的周喜弘,被几个修为低的捆住手脚,眼睛又被伤到,气得牙齿痒痒。可身上有灵器银锁捆着动弹不得,只好说出了关押封世恩的地方。
乾宁州百姓的日子虽然过得清苦,可土财主巩书喜门里的日子非常奢侈,一座三进的院子宽宽敞敞,走廊屋檐雕梁画栋、富丽堂皇。
姬王爷此番游玩落脚点,正是这位乾宁州第一号土财主巩家。姬王爷现年三十有六,也许太过纵|欲,虽然五官长得精致,体型却竹竿般精瘦,却喜欢声色犬马吃喝玩乐。财主巩书喜虽然年近半百,也是欢场常客。
温饱思**,到了此次看过山水,用过晚餐,王爷便向巩财主打听欢场之事。
巩书喜家中仆人给二人上过茶水退下,巩财主大发身边人离开,便向王爷介绍周边几个中高档妓|院。王爷听罢眨了眨细长的凤眼,手摸着茶杯边缘笑道:“这些京城里都不缺,还有什么特别有趣的吗?”
见王爷这么问,巩财主有些为难,他想了想突然眉毛一扬道:“前些日子凤鸣楼来了一位乡下女子,人长得杏眼秀眉杨柳细腰,浑圆结实那是没得说,可性子烈得厉害,听说先嫁了一户,那家主连一次都没有得手,还被抓破了脸,一气之下卖进了凤鸣楼。王爷有没有兴趣看看?”
“好啊,咱们现在就去凤鸣楼!走着!”姬王爷见惯了顺从献媚的欢场女子,家里最多的就是银子,出来游玩最想啃这种硬骨头,砸银子来满足自己虚荣心。
不一会两顶轿子抬到了凤鸣楼的门口,老鸨得到消息,飞快地从里面冲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容,把两位老爷迎了进去。
“巩老爷啊,你可有日子没来了,可是把我们凤鸣楼忘在脑后了?”老鸨年纪越有30出头,人长得妖娆曼妙,只是过了最好的年华。
“哪里、哪里?”巩书喜一到这种地方,眉眼都舒展开来,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曼丽啊你看,今天我还给你带来一位尊贵的客人。”
“哟!”老鸨曼丽走到姬王爷身边,上下打量一番后先福了福道:“这个可不是一般的贵客,奴就不打听您的身份了,带我去把鸣凤楼最年轻漂亮的喊来伺候您!”
她一抬头刚要叫喊,巩书喜一把拉住她的手,贴着她的香腮边低声说道:“不要!这位贵客是冲着你们新来的那丫头来的。”
“新来的?”曼丽大眼睛转了一圈道:“可是那个金凤?哎呦,金凤的名声传得可太快了,这么尊贵的老爷都点名要见她。可是”她用手中帕子捂住涂满脂粉的脸,轻轻蹙眉用为难的眼神看着两位老爷。
巩书喜一看脸色一变蛮横地说:“可是什么?不管被什么人包了都不作数!多给些银子就了了,快去把那丫头叫出来,陪我们喝几杯盅!”言语中带着严厉,这种态度正是曼丽想要的,老鸨暗地开心不已,她深知客人越是心切,她能得到的银两肯定越多。
她拿着帕子的手轻轻拍了巩书喜肩膀一下,故作为难地说:“倒不是有人包她,只是这丫头性子太烈,不肯出来见人呐。要是容奴家调教一段时候,保证让两位爷满意。你说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我怎么忍心去逼她呢?我这就去劝劝她,看看能不能给个面子,下来陪两位爷喝一杯。”
曼丽没有让旁边的小女孩去叫,亲自一路小跑着上了楼,到了最里面一间,轻轻敲门叫道:“金凤?金凤开开门。”
金凤听到老鸨叫她,起身开了门沉着脸说:“妈妈,你若再逼我,我现在就跳楼去死。”
曼丽几步进门后,反手关上房门,捂着胸口激动地说:“金凤啊,楼下来了一位贵客,看衣服穿带,那神态做派,哎呀,是咱们凤鸣楼这么多年,来的最尊贵的客人了!”
“他是不是尊贵,跟我有什么关系?”金凤回身坐到圆桌旁,绞着双手满不在乎地应道。
“当然有关系了!”曼丽走到她身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亲切地说:“金凤啊,你真是好命呢!那尊贵的客人可是点名要你去陪着喝茶,就是喝茶知道吗?根本不像咱们这里的土包子,一上来就要那个啥的。人家是大地方来的,绝对的知书达理,根本不会强求!”
曼丽见金凤斜着眼睛看她,便凑近她的脸说:“金凤,你来鸣凤楼也不是一天了,我供着你好吃好喝的,你也得替我想想,这哪一样不得花银子?现在楼下来了送银子的,你只要下去喝两杯茶水,跟他们笑笑,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银子就到手了,多简单的事情?”
见金凤没反对,她推着金凤道:“好金凤,你就当帮妈妈的忙行不?打发走他们,明天你想睡到几点都行,这几天妈妈再不会上楼打搅你了,好不好?来,再给脸上扑点胭脂,嘴唇上稍微红一点点,咱们一起下楼去。”
金凤想到这里住的用的,的确开销不少,白吃白喝的也的确过意不去,就补了妆容,被曼丽拉着,半推半就地下了楼。
“来啦~”曼丽把金凤哄下楼,娇声叫着来到桌子旁,笑容可掬地说:“二位爷,我好说歹说的把金凤带下楼,你们可要好好待她,不许跟对其他姑娘一样欺负她啊。”
“那怎么会呢?”巩书喜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金凤,高兴地说:“这么好的姑娘,我们那里会欺负?根本舍不得呢。”
“二位爷,金凤有礼了。”金凤按照凤鸣楼的规矩,给客人行了礼,就在两人对面的